季澤夜說是要去拜訪一個朋友,一個多年來的老朋友!
當時,卡蜜拉雖然有些不高興,想要和他一塊去。
可是,卡蜜拉對這個男人瞭解的太少了,想必他的朋友也是那種不喜歡太熱鬧的人,而且,畢竟是男人之間的友誼。
當時的卡蜜拉,甚至用“賢妻良母”的中國成語來形容自己……
那一天,季澤夜一定在一大清早的時候就出門,直到晚上吃過了晚餐,大家都準備休息的時候纔回來。
而且,他一定會喝得渾身酒氣的回來。
而且,那一晚,季澤夜一定不會碰她。
……
太諷刺了,在結婚後的第一年,那一夜,即使她如何勾/引,使出了作爲女人最爲勾人妖冶的解數,甚至爲了慶祝他們的結婚紀念,卡蜜拉專門買了的情/趣內衣,還有各種***,季澤夜也會無動於衷的睡覺……
卡蜜拉甚至自我安慰,他累了,喝醉了。
第二年,同樣的事情發生着,卡蜜拉實在忍不住好奇心,跟蹤了她那麼信任的丈夫。
卻不料,被反跟蹤。
季澤夜就這麼看着她,似乎她纔是做錯的那一個人,卡蜜拉甚至爲此跟季澤夜道歉,爲自己對他的不信任……
後來的幾年,似乎已經成爲了習慣,習慣了那一夜喝得爛醉的男人,好像已經被定型了一樣的規律。
真是多麼諷刺!多麼諷刺的一個藉口,多麼諷刺的真相……
……
現在想來,難怪,難怪季澤夜會主動提出要去巴黎作爲結婚紀念旅遊,怎麼可能,對她始終若即若離的男人,會在乎他們的結婚紀念日嗎?
他一定是去見他的情人顧依米去了吧,一日的盡情承/歡……
所以,那一晚,就連一根手指都不願意碰她……
她還傻傻的低聲下氣的道歉,甚至跟那個男人保證,以後絕對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她是多麼驕傲的女人,竟然會這麼的低/賤自己……
揹着光的女人,坐在漆紅色的座椅裡,紫色指甲的手中,銀質的手槍變得更加冰冷厲人。
卡蜜拉直直的擡起了胳膊,銀質手槍更加對準了蘇夢冉的腦袋:
“繼續說下去。”
蘇夢冉小腿一陣痙攣,慌忙回神,攥緊的手指一下子癱軟的鬆開,結巴的聲音:
“五年後,顧依米回來了,竟然又纏上了季澤風。”
說着,蘇夢冉微微瞥了一眼卡蜜拉的臉色,然後就想觸及高壓一樣猛地縮了回來,
“緊接着,季澤夜---夜也突然出現,消失了五年,在顧依米回來之後,竟然也意外的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了!”
蘇夢冉故意說得激動,最後的語調也變得高昂了一些。
她努力主動的給卡蜜拉灌輸着一種“季澤夜是爲了顧依米纔回來”的觀點。
蘇夢冉就算膽子再大,也不敢此時此刻撩撥這個拿着手槍指着自己的女人,說的激動,表演的太過完美,那種震驚,懷疑,還有對她口中所謂的“曖/昧男女”的不恥行爲的鄙棄,還有受到傷害的可憐,都表現的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