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煊夜,你放我走行嗎?”
墨千粟害怕極了,怕他發瘋,真在這對她怎樣,急聲解釋,“我今天來這,真的不是因爲井晨……”
“夠了!”顧煊夜冷聲打斷,“墨冉,你在我眼裡,現在毫無信任可言!!”
她向他保證過,絕不會來井晨的訂婚宴,結果呢?!
“我真的……唔唔~”
顧煊夜低頭,直接狠狠吻上她的脣,惱怒的將她所有話,堵回她的嘴裡。
一個字也不想聽!
墨千粟嗚咽的掙扎着,她的反抗,只會讓顧煊夜吻的越發洶涌激烈。
他一手緊緊的禁錮着她,另一隻手在她的身上,肆意的,粗暴的,羞辱的蹂|躪,疼的墨千粟眸底起了一層又一層水霧。
在他忽然狠厲的撕扯開她的裙襬時,冷意刺骨的襲來。
墨千粟渾身打了一個寒顫,擡腳狠狠踩在他的腳背上,阻止着他即將要進行的可惡行爲。
顧煊夜吃疼的鬆開,在看到她不顧一切,朝着宴會廳的方向跑去時。
眸,暗到漆黑無光。
“你敢再跑一下試試!”
身後傳來的恐嚇聲,嚇到墨千粟跑的更慌亂了。腳,忽然猛地一扭,在摔倒時,追上來的男人用他高大挺拔的身軀,將她密實的緊抱在懷裡。
結果,兩人抱着從草坪上坡,一路翻滾而下。
雖不疼,卻足以將墨千粟嚇的不清。
她摔得頭暈眼花,停下來時,發現自己不僅趴在顧煊夜的胸膛上,雙手,還緊緊的摟抱着他的腰。
墨千粟驚了驚,還未來得及從他身上逃離,男人忽然一個翻身,將她制壓|在草坪上。
低頭,氣憤的吻上她的脣,繼續剛剛要做的事情。
墨千粟手腳並用,用力的踢打着,“你……你別……別亂來……”
“我不亂來,難道讓你跑去亂來嗎?!”
顧煊夜直接手撕她上衣,將她雙手按壓|在草坪上面,三兩下就將她身上的束縛扯掉。含着怒火和醋意的吻,從她的脖子上一路向下,侵佔着她每一寸肌膚……
不遠處,就是羅馬式的噴泉,在往前,就是宴會廳主堡,恐怕這裡隨時會有人經過,而他……
墨千粟恨極了他這麼羞辱自己,幾乎是拼盡全力的抵抗着。
忽然,遠處隱隱傳來說話聲。
似乎,有人正朝這邊走來。
墨千粟頓時渾身緊繃,嚇得緊咬着脣不敢再出聲,深怕被人發現她此刻的難堪。
聲音由遠及近,越來越清晰。
在聽到井晨和黎子璇那熟悉的聲音時,墨千粟身體狠狠一顫。
顧煊夜的背脊,也有一瞬僵直,接着眸底簇起濃烈的火焰,發了狠的重新吻上她的脣……
……
“晨,剛纔鋼琴師都說了,今晚一整晚都是她在彈鋼琴,根本就不是墨冉!”黎子璇緊緊拉着井晨,不讓他再像瘋子一樣,找着一個不存在的人。
“晨,墨冉已經死了!她已經死了!死了!!四年了,你還沒有清醒過來嗎?!”
“那首鋼琴曲,很多人都會彈,並不是只有墨冉一個人會!你要真那麼想聽,以後我可以天天彈給你聽……”
“不一樣的!你們誰也替代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