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娶她的人是井晨,他更多的情緒,只會是不甘和痛心,而不會像現在這樣,恨不得直接將她掐死算了。
墨千粟如聽笑話,忽然笑出聲。笑的脣紅齒白,如妖精般勾魂。
她笑着笑着,甚至笑出了淚花:“男人不都是這副德行!”
就像他四年前,玩膩了她,無情的將她丟棄……
都是一丘之貉,他有什麼資格,說教別人!
“我現在還能被人貪圖美貌,總比什麼都圖不了的好!”墨千粟在他面前,怎麼輕浮怎麼來。只想這個男人從她眼前,趕緊消失,永無交集。
她湊近他,若有似無貼着他的脣,笑的更加妖豔,“愛情那玩意,能當飯吃嗎?哪裡有錢來的實在!我和他結婚,不過是各取所需,明白了嗎?”
顧煊夜眸色驟然暗沉,如碰瘟疫,猛地將她推開。
那眼神,像看陌生的怪物,“墨冉,你怎麼會變成了這副樣子?”
“這纔是真實的我啊,虛榮,物質,俗氣……”她給自己貼上各種令人厭惡的標籤。
顧煊夜望着她耀眼的笑容,時光倒退,四年前那場舞會,她邀他一起跳舞的場景,依舊記憶猶新。
【墨冉,井晨不要你了,所以想跟我跳舞來刺激他?】
【顧煊夜,我看上你,是你的榮幸!】
外人都尊稱他爲“煊爺”,她是第一個,敢直呼他名字的女人。
也是第一個,在他面前,驕傲的彷彿一顰一笑,都是施捨的女人。
那時的她,高貴的讓人不可褻瀆。
而現在,竟然爲了錢,可以嫁給魏天海那種男人……
他不在的這四年,在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顧先生,以後都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了。跟我這樣的女人一起,很跌你的身價!當然了,我馬上就是有婦之夫的人了,我也不想被人說三道四!”
顧煊夜:……
“停車!”
司機沒有**oss的命令,當然不敢擅自停。
車還在路上呼嘯的行駛着,而墨千粟竟然直接去開車門。
“你不要命了!”
顧煊夜重重的將她拽回,在她掙扎中,用自己龐大的身軀,把她壓到真皮座椅上,控制着她。
下顎繃的鐵青,“墨冉,我現在回來了,你要還敢和別人結婚,你結一次,我搶一次!”
這個女人,竟然還想着和那老男人結婚!
“……我和誰結婚,都跟你沒有任何關係!”墨千粟雙手抵在他健碩的胸膛,動怒,“你無權左右我的人生!”
“我是你男人!!”
“你不是!從我身上滾……唔唔~”
鋪天蓋地的吻,再次兇猛的封住她的脣。
顧煊夜氣急了,不許她再說一個字,只用行動讓她清楚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司機很有眼力見,第一時間升起車內隔板,打開音樂,給**oss絕對的隱秘空間。
霸道強勢的吻,讓人推拒不開。
脣齒間盡是他的氣息,強烈的電流,順着脣|瓣,向四肢百骸急速擴散。
墨千粟羞憤不已。
這陌生的感覺,讓她心慌害怕。
墨千粟發狠的揚手,還未扇到他的臉,手腕已被大掌扼制,壓|在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