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來就不錯了?!
顧煊夜簡直被她狂妄的話,氣笑了。
伸手扯了扯領帶,氣到胸膛劇烈起伏。
墨千粟被他吻得臉頰又紅又燙,窘迫極了。無視他駭人的目光,轉身,直接往客廳裡走去。
她將包放在沙發上,脫了外套丟一邊。
俯身,一邊打開包拿着裡面的東西,一邊說,“我先去洗個澡,一會你要做就做快點,我下午很忙。”
“……?!!”顧煊夜臉色瞬間僵寒。
他神色古怪的盯着墨千粟的背影,像是難以消化,她居然能把他們之間,那麼好美的情事,說的跟例行公事一樣。
再說,他叫她來,又不是隻想跟她做……
墨千粟還在說,“還有,一會做的時候,你把這個戴上!”
她將一個粉色的小盒子,朝顧煊夜拋過去。一點也不浪費時間,說完就往浴室走去。
顧煊夜下意識接住,看清包裝盒上寫着,“******三個字時。狂傲又矜貴的男人,神色那叫一個豐富多彩。
他猛地將盒子捏變了形,手背青筋直崩。
墨千粟聽到動靜,腳步微頓,頭也沒回,像是解釋,“兩性直接接觸有可能會感染細菌,爲了彼此身心安全,你還是戴着吧!”
總吃事後藥對身體不好,打胎又是件殘忍的事情,她也不想再懷上他的孩子了……
而這些話,顧煊夜聽入耳裡,就變成了另一番含意。
闊別四年,他能感覺出來,她對他強烈的排斥和厭惡。
現在,井晨回來了。她對他連做那檔子事,都嫌棄到不願和他直接接觸?
顧煊夜雙眸噴火,臉色鐵青。
他將手裡的盒子,火大的甩還給墨千粟。
深眸重重的盯着他,字字清晰的告之,“這玩意我絕不會帶!墨冉,就算我有艾滋,你也得給我受着!死不了算你命大,死了,你算我的!”
“……”墨千粟看他大步過來,趕緊後退,“我身上都是汗,我還沒洗澡呢!”
“我什麼時候說過,今天要跟你做了?!”顧煊夜逼近她,長指重重捏住她的下巴,擡起。
那雙暗烈的眸,怒火涌動。
他脣角勾起,笑的極具嘲諷,“墨冉,你好歹也當了快二十年的豪門千金,就算家境落魄了,你又何必真把自己搞的跟外面賣肉的女人一樣低賤!要點臉行嗎?!”
這一聲又一聲羞辱的話,刺入墨千粟的心臟,疼痛一寸一寸的蔓延開來。
她扯動脣,笑了笑,笑的妖豔又無所謂,“我在你這裡,難道不就是個發泄的工具嗎?我一個情|婦,連自尊都沒了,還要臉做什麼?!”
“……”指尖的力道,猛地加重,顧煊夜怒極了,“墨冉,我什麼時候把你當做發泄的工具了?!”
墨千粟冷冷的嗤笑一聲。
將她從婚禮上,強行帶走的車裡……
訂婚那晚的草坪上,以後後面一整夜……
他還好意思問什麼時候?!
她不想跟他浪費時間在爭執上,她還要趕緊回去接着訓練。
墨千粟冷瞥着顧煊夜,毫無感情的問,”既然不是爲了做,那你叫我過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