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選題
g、少瑜把君遷救下了
f、君遷逃走了
e、君遷把老虎打死了
d、君遷把老虎打暈了
c、被老虎咬暈了
b、被老虎咬出了血窟窿
a、被老虎咬死了
君遷發生了什麼事?
答對有獎,答對有獎咯:
------題外話------
君遷,你在哪裡?
她不敢想象,緊張得搜尋白色的身影。
難道已經,已經……
可是君遷去了哪裡,那隻大白虎將他帶到哪裡去了?
放眼望去,盡是野柿子樹,地上是熟透發爛或幹熟黑紫的果子或果乾,樹上是狀似馬奶的果實,在陽光下搖曳,璀璨奪目。
大汗淋漓的南少瑜顧不得許多,連忙跟了進去。這洞應不深,仿若有光。初進時,洞口狹窄,並不能站立行走,只能貓身或蹲身緩慢前進,走了幾十步,再往前走,纔好站立行走,復行數十步,則豁然開朗。
林盡水源,便得一山,山似有小口,白虎猛然鑽了進去。
醉了醉了,她竟然觀察起環境來了,擯棄一切雜念,她再一次全速前進。
深呼吸一口,快步朝挑釁她的猛獸跑去,只見夾岸數百步,除卻野柿子樹,並未見到其他雜樹,然芳草鮮美、落英繽紛。
擡眸望天,南少瑜這才發現此處竟是野柿子樹林,樹上垂滿了色澤好看的果實。
不,不會的,君遷定然還活着,他怎會如此容易就死!
相隔甚遠,南少瑜始終未能看清百里君遷此刻的狀況。但,就算君遷被它咬死了,她也一定要帶回他,殺了這隻虎爲他報仇!
忽然白虎似乎停了下來,挑釁地回眸看了看身後緊追不捨的南少瑜。
“君遷!”南少瑜的聲音一路迴盪在山谷。白虎沿溪而下,離她愈來愈遠,最後只剩下一抹白色的身影,看不到它口中的人兒是否還活着。
她不能讓這隻大老虎把君遷叼走,不能,不能!
南少瑜迅速跟了上去,猛虎速度太快,離得太遠,弩的射程有限,射不中它。
第一針射出,大白虎搖了搖尾巴,輕易地將銀針打偏。
“君遷,君遷!”眼看着個子還算高大的君遷在虎口下渺小得像一隻小雞,輕輕鬆鬆地被大白虎叼走,南少瑜急得用弩攻擊它。
但願,少瑜可以逃出虎口,但願這老虎吃了他便罷。
這聲音中夾着驚恐、擔憂與絕望。但是更多的是擔憂,是對南少瑜的擔憂。
“少瑜,快跑!”就在白虎張開血盆大口咬住他的脖頸前,百里君遷用盡全力大喚了一聲。
這大白虎何時來的,怎麼一點兒動靜也沒有,好像就方纔聽到了“啊嗚”一聲。快速起身去拿弩,那一廂,大白虎全速撲了過來!
伸手又是往懷中一摸,她纔想起,特製小弩已經不見了蹤影,再一看,竟是在五步遠左右。
而南少瑜聽言,扭頭一看,只見一隻大白虎已經拉開架勢竄了過來。
“少瑜,快跑,快跑!”百里君遷一眼便望見了大白虎,雖然距離還算遠,但猛虎奔跑速度極快,此刻他們已然處在危險之中。他現在只想南少瑜快些跑開,他已經傷了腿,無論如何是跑不掉的。
一隻全身雪白唯有臉部毛髮黑白相間的大老虎從身後的密林中探出腦袋,張着血盆大口叫了一聲。一雙犀利的眼睛盯着包紮完傷口後稍稍放鬆的二人,眸中劃過詭異的光亮。
“啊嗚——”
好在,一切還算順利,大傷口處理完畢。其它的諸如劃傷之類的小傷,此刻也顧不得那許多了。
“不,不疼。”而他通常都是顫着嘴、咬着牙如此回答。他要馬上處理好傷口,儘早離開此處,少瑜身上的傷不重,但也要處理,不然容易感染。她現下不是一個人,她的腹中還有一個小小的生命。
“君遷,你若是疼,不妨叫出來,或許會好些。”實在看不下去時,她也會這般勸。
南少瑜時不時地看了看他的臉色,心疼他的隱忍,下手的力道輕了又輕,甚至恨不得將他所承受的一切都轉移到她自己的身上來。
百里君遷執拗地一個人默默清理、上藥、包紮,就算疼得滿頭大汗,他也沒有掙扎,沒有喊過一句“疼”,只是皺着眉頭,咬着下脣,默默地承受。傷口的疼,上藥的疼,皆令他的身子不住地顫抖,但只是顫抖而已。
“不,不,我自己可以。”
南少瑜沒有多想,只以爲這樣可以加快速度,便縮回了手。只是,一見他的蒼白、虛弱,她就不免懷疑,他真的能行嗎。“君遷,你還是好好休息,我幫你處理,我的技術沒你好,但應該還是可以的。”
“少瑜,你幫我處理小腿的傷口,這裡,我自己來。”見南少瑜要去撕他的褻褲,百里君遷眼裡閃過爲難,閃着猶豫,最後撐着身子起來,阻擋了那將要碰到他身子的手。
只見他點了點頭,說了“可用”二字,她才舒了口氣。
忐忑不安地將藥瓶子打開遞給百里君遷,南少瑜擔憂地看着他,看着他的傷口。
但,這個藥是用來治這傷的嗎?
白色瓷瓶已經只剩下碎片,好在石英石做的盒子還完好無損。
但願還留下一些藥膏。
慌忙起身,南少瑜在附近掃視一番,陶瓷的碎片藏在枯葉中,若隱若現。
“我有,我本是要帶你離家出走的,所以身上備了些必需品。”南少瑜摸了摸懷中,忽然心裡咯噔一下,臉色刷的慘白。藥膏什麼的都不見了,定是掉下來的時候摔出去了!
“我,我是來尋死的,沒有帶藥箱。”百里君遷疼得倒吸一口氣,緊抓着手中南少瑜送給他的小弩抵抗疼痛,隨後有氣無力地答道。
“我先幫你處理下傷口,我們要馬上離開此處,你的傷已經拖了一個晚上,很危險。”嘶啦一聲,南少瑜將他傷口處劃破的布料撕得更開些,露出了血淋淋的褻褲。
他的大腿、小腿被鋒利的斷枝刺傷,還有些碎木殘留在皮肉之中,尤其是靠近大腿根處,傷得極其嚴重,流血最多。因爲流血過多,腿已經失去了部分知覺。
無奈之下,她只好將百里君遷抱到樹下,讓他靠在樹幹上。
然而,斥責歸斥責,她心疼地幫助百里君遷翻身,又將他扶起,而他卻難受得又倒了下去。
心中一急,毫不猶豫地斥責道。昨晚便墜崖,傷口顯然是昨天的,拖了如此久,這可甚是危險!
“君遷,你受傷了!”他的長衣與褲子被血染透,尤其是右腿,衣料已經咬住他的皮肉。“你受了重傷,怎麼不說!”
他的臉色煞白,像失血過多的模樣。他的身後拖出了一條血痕,被暗紅的枯葉和火紅的殘枝掩蓋。
“君遷。”南少瑜移身到他身邊,扶住他的雙肩,安慰道:“我這不是沒事嗎?你知道我懷了孩子,那自然是給我把過脈了,自然也知道我身子無礙是不是?別哭了,別哭了,我真的沒事。”
“已經,已經快兩個月了。”百里君遷垂下腦袋不敢看她,以衣袖抹了一把眼淚,不住地自責、道歉:“對不起,我差點害了你,也差點害了一條小生命。如果陌兒真的出了事,這就是他唯一的孩子,我居然……我,我對不起你,對不起陌兒,對不起舅母……”
他掉下懸崖,或許未死,但是拖下去他會毒發,這纔是最爲可怕的事!
羽颯啊羽颯,請你不要奪走陌陌的生命,請再給我點時間!
陌陌一直想要孩子,可是他卻失蹤了,如果他知道,應該會高興壞吧。如果上天有靈,請託夢給他,告訴他他已經有孩子了,不管他是如何的處境,一定要堅強,一定要活下去,我會找到他,一定會找到他!
她其實還不想要孩子,但是這個孩子既然來了,她就不可能不當他存在,更不可能說不要他。
“你的意思是我有孩子了?”她翻了個身,坐了起來,與百里君遷對視。
但是,又好像真的可能有了,這都將近兩個月了,該來的沒來,她忙着找陌陌,也沒太在意。難道真的有孩子了?
孩子麼,這怎麼可能!
“孩,孩子?”眉毛一挑,南少瑜不可置信地看着百里君遷,同時下意識地摸了摸癟癟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