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 快點交代
“嗯哼你想說什麼”
趙琪琪認真的看了看她,意言又止:“沒什麼,我忽然忘記了,等想起來再告訴你。”
“喂,趙琪琪你這貨,不帶這樣玩人的”
趙琪琪哼哼轉身,眼底卻是帶着夏寶兒看不見的低沉。
華燈初上,霓彩炫麗。
城市精彩沉淪的生活正在拋頭露臉,拉開了帷幕。
幾名年齡相當的年輕女孩聚在一個包廂裡,話聲一直沒有間斷過,時而高亢,時而驚呼。
“納尼你目睹了兇殺事件,還被追殺”說話的是一個一頭時髦而極具線條感的削薄半長髮,五官姣美迷人的女孩。她是一名記者,對於新奇事件,都表現得比別人還要興致高昂。
“知道對方是什麼來頭嗎”她像在採訪似的丟出一連串問題。
夏寶兒露出又來了的無奈表情。
“不知道了,我後來就一直呆在小島上,什麼都不知道。”
“哇哇,聽起來好刺激,你是被什麼黑、大佬囚了嗎”好奇的小記者繼續追問,好八卦的樣子。
怕她渲染,夏寶兒忙擺手解釋,“不是被囚,是呃,是有人救了我。那是他的私人小島,風光還不錯的說,因爲特別喜歡,我就順便在那裡旅遊度假了。”
“哇塞,私人飛機,私人小島,海風別墅,天了嚕,這個男一定很有錢,土豪啊求朋友”
“男的老的少的小的”趙琪琪不穩不慢的問。
“我想肯定是男的,而且是個大帥哥”
“去,你怎麼知道。”
“這叫女人的直覺異的相吸,纔會發揮助人爲樂、不顧生死的英雄表現。他們往往先讓女人心懷感激,然後趁着沒有心理防備時就可以爲所暢爲了。”身爲記者,張小咪一副很懂男兒心思的樣子。
“未免太誇張了吧”夏寶兒真是佩服她的想象力。
“那你敢說你們沒有發生什麼非親非故,他幹嘛請你到島上去度假,包吃包住的”張小咪身爲記者的敏銳直覺和犀利的懷疑,簡直讓人難以招架
“呃,不懂了。”不是請,準確的說,是被擄去的。
當然,她絕對不會把事實的事實告訴她們。
“看,猶豫了吧”
“別亂猜,我們沒有什麼了,他並沒有強迫我。”只不過是讓她陷入他製造的情海漩渦當中,無法自拔。
想到那些令她臉紅心跳的舉動,仍記憶猶新。
醉人的畫面,令人顫然的彷彿就像烙在了身上,深刻得難以磨滅。
“唷,臉紅了,是不是在想什麼跟那個人有關一定發生了什麼對不對他帥嗎叫什麼名字現在哪裡帶出來見見嘛”
“”
“張小咪”夏寶兒羞窘的瞪着她。她實在是太敏銳了,在她面前絕不能想心事:“你再亂講,我就跟你絕交”
“好啊,這樣我就不用顧忌,我又有一條大新聞可以寫了”
“你敢”
挑釁的朝她扮個鬼臉,張小咪無所謂:“你明天就等着看報吧”
“我先掐死你”夏寶兒嗷嗷撲上去,作勢要滅口。
趙琪琪翻個白眼,任由她們破壞形象的打鬧。
雖然張小咪這妮子可是百無忌諱,只要是有價值的新聞,她什麼都敢往上寫。不過人格還算靠譜,當然不會賣了朋友謀取利益
這時,包廂的門猛的被人推開
“你們在幹嘛玩體位遊戲嗎”一道窄細的嗓音調侃的響起。
兩個正相互鉗制住對方的幼稚女人停下動作,大家不約而同往門口方向看去。
什麼體位遊戲
疑惑的他們看到一個長得“水噹噹”的人推門而進。但見他頭頂着時流行的亞麻短髮,臉上的肌水透晰,比真正的女人保養得還好。
雖然是男的,但這個傢伙長得比女人還漂亮,連聲音都是偶爾被他裝出秀氣撒嬌的那種。
房間內的幾個人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這水一樣做粗來的男孩來他們包廂做什麼
哎喲,難道是他們魅力太大了嗎。真是好羞。
正當幾個女人幻想之餘,便看見一直不說話的夏寶兒放開與她張小咪,欣喜朝男孩子跑過去。猛然撲進他的懷中,抱了抱他,仰着小臉望向比自己高出一個半頭的他揚笑,戲謔的調侃着,“哎喲,一段時間沒見付大帥哥你還是這副娘娘腔樣,真是讓人不勝感恩。”
幾個女人一聽,都要惡得大吐了。
納尼夏寶兒這貨絕對是在炫耀有木有
被調侃的付子生也不甘示弱,伸出食指戳着某隻的腦門嚷嚷回擊,“我說小寶兒,一段時間沒見,你還是這副蠢呆瓜樣真是讓人不勝噓噓,不知道以後有哪個不長眼的看上你喲。”
“怕什麼,總有眼瞎的看中她。”憋不住嘴的張小咪笑嘻嘻的接着話。
氣氛靜止,隔了一會,夏寶兒撇嘴:“我不屑跟小人拌嘴,有辱智商。”
“嚶嚶嚶,你要是有智商,智商君不得哭喊着後悔出世呀”
張小咪被身邊的趙琪琪爆頭,兩人賊眼一轉,看到夏寶兒果然不理睬他們。
唉聲嘆氣,完了完了,這貨果然從邁阿密回來就發了,只要是男,只要小黃瓜還沒焉估計她都胃口大開啊,嚶嚶嚶,好可怕的樣子
兩人有默契的偷偷瞄,也不再聲張了。
摟着她的肩,付子生不忘習慣的將小女人檢視一番。嘴上唸叨,“我以爲你度假度到月球上去了竟然給我玩失蹤不過人倒是一點也沒瘦,這臉還都是一堆甩不掉的肥肉啊”說完他毫不客氣的彈着她有肉感的小臉,“你最近睡眠不好”擡着她的下巴,他有模有樣的左右端祥。
後知後覺的夏寶兒愣了一下,奇怪的反問,“你怎麼知道啊,不對,你剛纔罵我了”
付子生無視。
“你頭髮沒有光澤,眼角暗沉,這一切都證明你最近失眠嚴重。”點點頭,他犀利的點評。
“你也太銳利了吧這種小細節都得出來。”她用鏡子照了好幾遍,都沒看出什麼問題。這男人真是。
被她一說,有人就飄飄然了,“那當然,別忘了我是幹哪一行的。說,爲什麼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