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我的問題,助理顯得有些侷促。
以至於過了這麼一會兒,纔回道:“其實這個問題你根本不需要問,我也知道你和我們安總的關係,安總剛纔交代過不讓我說是她讓我去買來給你的……但是我這麼說,你信嗎?”
我愣了愣,傻笑道:“爲什麼不信?你爲什麼不這麼說呢?”
助理嘆了口氣,說道:“其實……”
她欲言又止,我追問道:“其實什麼?你說呀!”
她又聳了聳肩,說道:“沒什麼,我們安總說,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但也不能用身不由己去開脫一切……她希望你能好好生活,照顧好自己的身體……”
“哦,這話可真是官方啊!”
她微笑道:“東西和話我已經帶到了,你趕緊收下吧!另外不要去和安總說我說了真相,拜託了!”
她將解酒藥遞給我後就走開了,我低頭看了一眼解酒藥,心裡五味雜陳的。
想必剛纔安瀾轉身和她助理說話,大概率就是讓她助理去給我買解酒藥去了。
就在我愣神着時,王藝忽然走到我面前,她用手攙住我說道:“你沒事吧?”
“沒事啊,剛纔吐了,現在好一些了。”
“你也真是的,怎麼那樣喝啊!”她蹙眉看着我,埋怨道。
我身體還有些晃悠,爲了穩住身體,我將雙手拍在王藝的雙肩上。
因爲我比她高一頭,所以是俯瞰着她,笑着說道:“聽着,這頓酒我沒有白喝,目前已經確定有一家大型百貨商場和我們合作了,如果真合作成了的話,我們的佣金保守估計也得一個億往上。”
“至於嗎?身體沒了,什麼都沒有了。”
我沒聽她說,繼續說道:“不僅如此,甚至還有房地產的老闆想跟我們合作,說要讓我帶領互聯網進軍房地產行業。”
“行了你別說這些了,我只在乎你的身體,其他一切都無關緊要。”
我笑着,一把將她抱了過來,笑着說道:“放心,我的身體沒事的,真的沒事。”
她輕輕拍着我的後背,試圖讓我舒服一些,然後又向我問道:“你和安瀾說話沒?”
“沒有。”
“真的沒有,還是假的沒有?”
“真沒有啊!她都不帶理我的。”
“可我看你好像還對她有些眉來眼去的啊!”
我當即鬆開她,有些無奈的說道:“我哪有和她眉來眼去的,你看錯了。”
“喏,你手上的解酒藥是她給你的吧?”
“不是,是她助理。”
王藝冷笑道:“她助理平白無故送你解酒藥,你相信嗎?”
我頓時有些無言以對,只好說道:“那我扔了?”
“扔了幹嘛?人家好心給你的,趕緊吃兩顆吧,我去給你倒開水。”
王藝有些陰陽怪氣的說完,但還是去給我倒來了一杯開水,看着我把藥吃下才放心。
……
回到宴會中心時,我發現安瀾已經不在了。
我問向陽,他才告訴我安瀾剛纔臨時接到一個電話,就離開了。
向陽還問我跟她交換了聯繫方式沒,說一定要和她聯繫上,看看今後能不能有機會合作什麼的。
我不想打擊向陽,因爲我知道沒有可能。
沒有再繼續喝酒了,吃了點東西后,這場宴會也算是接近了尾聲。
我也收穫不小,這次上宴會沒有白來。
只是令我沒想到的是安瀾會在,我現在真的有點看不懂她的操作了。
宴會結束後,我和王藝就直接回了住處,下午也沒去公司了。
睡了一下午的覺,醒來後已經是下午五點鐘了。
我的酒算是清醒了,王藝還給我做了一個水果沙拉,對我說道:“你現在肚子裡肯定不舒服,果酸可以幫你舒服一點。”
我接過來便拿起叉子吃了起來,王藝又對我說道:“下午我和王貴全聯繫了,跟他說了一下明天讓王斌去公司報道的事情。”
“嗯。”我點頭回應着,繼續吃着水果。
王藝又有些難爲情的說道:“結果他們就說晚上要來我們這裡,我一直拒絕,可他們硬要來說感謝你……現在估計已經在路上了。”
我愣了一下,說道:“沒事,來就來唄。”
“我不想他們來我們這裡,真的是很煩人。”
我輕輕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沒事的,不管怎麼說他們也是你的家人嘛,雖然你們關係不怎麼好,可日子總是要過下去的嘛。”
王藝努着嘴,一副委屈的表情,瞬間撲進了我的懷裡。
沒一會兒,別墅外面果然響起了王貴全那高昂的聲音:“女婿,我們來了,你快開開門呀。”
我和王藝都隨之一驚,王藝也趕忙跑到陽臺往下看。
然後又緊張兮兮的回頭對我說:“他們真來了,王斌也來了。”
“那還愣着幹嘛,下去給他們開門吧。”
王藝依舊是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可都得面對,誰叫他們是王藝的親人呢,我總不能趕他們走吧?
王藝摔下下去後,我也快速換上了一身衣服,下樓後我發現不僅王貴全和王斌來了,還有王藝的母親和一個年輕的女人。
我剛一下樓,王貴全就急忙給我介紹起來:“女婿,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小藝的弟妹,蘇小雨。”
我看着那個年輕的女子,笑着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王藝母親隨之又對蘇小雨說道:“小雨你看哈,這就是阿斌姐夫住的地方,這房子大吧?”
“嗯,真大,還是別墅呢。”蘇小雨環顧了一圈後說道。
我看了一眼王藝,她一臉的嫌棄。
其實我也看得出來這個女子有些拜金,真的有的人不用接觸都能看出來她的性格。
但我還得招呼,於是連忙對王藝說道:“小藝,你去洗點水果出來吧。”
王藝仍是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但還是去冰箱將水果拿了出來。
同時我也招呼他們來到客廳沙發坐下,並拿出煙發給王貴全和王斌。
“姐夫,你這房子可真好呀!”王斌笑着對我說道。
我一笑而過,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姐夫這房子多少錢啊?”王斌又問道。
王貴全附和道:“肯定得兩三百萬嘛,你以爲呢。”
“我看不止,我以前做過房產中介,我知道這片區的房子不止這個價,起碼也要六七百萬。”
我真說不進話,因爲他們討論的這些話題全都是和錢有關的。
直到王斌母親向我開口道:“女婿呀!我聽小藝說,你已經同意我們阿斌去你那兒上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