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孫驍驍哭,我他媽都想哭了。
現在連發貨地都不知道,那些在派送中的產品估計是召不回了。
現在只希望所有購買產品的人都能看見孫驍驍剛纔發佈的那段視頻,這樣才能儘可能的降低損失。
從孫驍驍發佈的那段視頻過去到現在已經有一個小時了,平臺給了一波大流量,加上孫驍驍本身的流量。
僅僅一個小時,點贊量就達到了一百多萬,評論全是罵聲一片。
當然只有極少部分人選擇相信孫驍驍是無辜的,那些人是善良的,也是理智的。
可是絕大多數人都不是理智的,他們巴不得孫驍驍倒在這次事件當中。
這段視頻越來越火了,並開始登上了熱搜榜,這樣一來也能讓更多人看見了。
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各種反饋,包括警方的反饋。
可我真的快要崩潰了,雖然說我完全可以從這件事中全身而退,不管孫驍驍的安危。
可我真的做得到這麼絕嗎?
即便不是爲了自己,我也不能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她去坐牢啊!
我意識到我現在非常需要法律的援助,我要清楚我該如何去更有方法的解決這件事。
好在我有這方面的熟人,那就是安瀾的閨蜜的陳敏。
想起她,我果斷拿出手機給她打去了電話。
陳敏接通後,率先開口道:“你還想起給我打電話啊!怎麼樣?最近情緒調整過來了嗎?”
“陳大律師,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次我真的需要你的幫助。”
“怎麼回事?”
“遇到麻煩了,是這樣的……”
我將整件事情的起因發展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陳敏,她聽後也被嚇住了,驚訝道:“天啊!你沒跟我開玩笑吧?”
“真沒跟你開玩笑,現在事情很嚴重,我不知道該怎麼去解決了,你有好的辦法嗎?”
陳敏長吁一口氣道:“我也沒遇到這種事,而且我只是個律師,你讓我怎麼幫你呀?我頂多幫你處理一下法律上的一些援助。”
“我就是需要你的法律援助。”
“可問題是,你這次遇到的事件很嚴重啊!根據《刑法》規定,銷售如此大的金額,這是要坐十幾年的牢了。”
“前提是孫驍驍是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這能逆轉的可能嗎?”
“如果是這樣,那倒是有逆轉的可能,不過你現在得找到那個和孫驍驍籤合同的人才行,要讓他認罪,讓他承認孫驍驍是不知情的。”
“警方正在抓捕他,不過一時半會找不到。”
陳敏又一聲嘆息道:“你怎麼就發生這麼個事兒呀!還好不是你發生的,你完全可以抽身出來。”
“我不能不管,孫驍驍給了我很多幫助,我不能再她最困難的時候丟下她。”
“喲!你該不會愛上她了吧?”
“你說什麼呢,我沒有。”
陳敏笑道;“沒關係的,安瀾離開那麼久了,你也該有新的生活了,而且我挺爲你感到高興的,我想安瀾在天上也會爲你開心的。”
“我現在沒興趣跟你說這些,我煩着呢,再說一遍我的心裡只有安瀾,裝不下別人。”
“是是是,那這件事你想怎麼解決?你有這個能力嗎?”
我一聲嘆息道:“我現在想找到面膜的發貨地,可是我問了好幾個人都告訴我是發貨地是匿名的,那麼也就是說那些還在運送途中的產品就不能及時召回了。”
“你傻呀!可以通過運單號查詢發貨地呀!”
猛然一瞬間,我才反應過來。
我他媽真傻了,還把運單號給忘記了。
我頓時欣喜若狂,對陳敏說道:“謝謝,謝謝你……我真把這麼重要的信息給忘記了,你給我提了個醒。”
“趕去去查吧,有什麼法律上需要我幫助的你給我打電話就行了,我人還在國內。”
難怪安瀾和陳敏是閨蜜,她真的太好了。
我連應了兩聲後,結束了通話,緊接着我又給之前在鬥音上聯繫的那幾個分別發去了消息,問她們運單號。
過了片刻後,她們分別將運單號發給了我,我上網查詢後,這幾個運單號都是同一個城市。
但是也只能查詢到寄件城市了,具體發貨地還是查不到,不過有這信息就方便多了。
我又急忙聯繫了警方,將這一重要信息告訴了他們。
時間正在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現在就像是在和時間賽跑,感覺每過一分鐘,就會多一份危險。
真希望那些購買面膜的粉絲能夠看見孫驍驍鬥音上那段視頻,不要再讓事情演變得更嚴重了。
我再次打開鬥音一看,那段視頻的點贊已經兩百多萬了,熱搜也佔據了第一。
這是好事,雖然對孫驍驍的名聲不利,但是能讓更多人看見就是好事。
私信孫驍驍的也越來越多了,全是罵她的,甚至連微博上也都是罵她的熱搜。
這些鋪天蓋地的罵聲,還好孫驍驍看不見,讓她看見了,她真的會崩潰的。
就連我一個旁人看見這些罵聲都有些控制不住了,那就更別說她本人了。
這時,我的手機鈴聲毫無徵兆的響了起來。
看了下來電號碼,是個陌生號,但是這個陌生號挺熟的。
一接通,對面便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孫驍驍出事了嗎?”
這是樑靜的聲音,我不知道她是帶着什麼心情給我打這通電話的,也許是幸災樂禍吧。
我沒什麼好情緒的說道:“如果你是打電話來嘲笑我的,那大可不必。”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我是來關心你的。”
“少跟我說這些,我現在忙得很,沒時間跟你瞎扯淡。”
我正要掛電話時,樑靜叫住了我:“有那麼恨我嗎?我找你是想告訴你孫驍驍這件事是被人惡意整的。”
“什麼意思,說清楚。”
“電話裡跟你說不清楚,我給我個地址,我現在來找你。”
“又像上次那樣讓我給你下跪嗎?”
“我到底想不想知道?想知道就別囉嗦了,我還有兩個小時的時間。”
顧不上那麼多了,我立馬告訴了她地址。
掛掉電話後,我等了大概半個小時,樑靜便找來了。
她把自己包裹得像個糉子似的,生怕被人認出來了。
我在附近找了家茶樓,要了個包間,等到沒別人的時候她才摘掉了帽子和口罩。
她先是喝了口茶,纔不疾不徐的向我問道:“孫驍驍出事了,你現在應該很急吧?”
“沒心情和你閒聊,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我這麼跟你說吧,孫驍驍這件事是被人陷害的,那個跟她籤合同的人也是被收買的。”
“你的意思是這背後還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