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有全部打開。
只開了一條縫,然後肖思雅將一隻手伸了進來,手裡拿着一套純棉的睡衣。
我將睡衣接過來後,肖思雅這才關上了浴室門。
等我洗完後,來到外面時,肖思雅已經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了。
我看了一眼她正在看的電視劇,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這部電視劇竟然就是孫驍驍演的的那部劇。
恰好,這段劇情就是孫驍驍的。
肖思雅看得津津有味,直到我走到她面前了,她才反應過來,打量我一眼問道:“怎麼樣?我這睡衣,會不會緊?”
“還好,還挺寬鬆的,你怎麼買這麼大的睡衣啊?”
肖思雅笑道:“我跟你說過了嘛,我以前很胖的,這睡衣就是我以前穿的。”
“看不出來呀!我這一百四的體重,穿着都還有些寬鬆,你以前到底多胖啊?”
體重永遠是一個女人不願意說的秘密,可是在肖思雅這兒,完全不在意。
她毫不猶豫地說道:“最胖的時候,有一百六十多。”
“你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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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身高166。”
“那應該也很胖吧?”
“是很胖,你不是看過我以前的照片嘛。”
再看她現在這非常火辣的身材,我實在有些想象不到一百六十多斤的她,到底是什麼樣子。
我只是笑了笑,向她問道:“那你怎麼減下來的?”
“我有六字減肥妙招,管住嘴,邁開腿。”
“可是……我看你胃口挺大的?你自己還說怎麼吃都不胖,這不衝突了嗎?”
“自從我減下來之後,體重就沒有超過100斤了,怎麼吃都不胖。”肖思雅有些嘚瑟的說道。
我乾笑兩聲,看了看時間,對她說道:“都十二點過了,你還不打算去睡覺嗎?”
“這集電視看完就去睡。”
她頓了頓,又對我說道:“這電視劇挺好看的,我以前不喜歡追劇,我助理告訴我這電視劇好看,我就閒着沒事看了看,沒想到還真挺好看的。”
“嗯,我看過幾集,還不錯。”我點頭附和說。
“那你怎麼不繼續看了?”
我苦笑道:“我哪有時間追電視劇啊!平時工作就夠忙了,回家巴不得多休息一會兒。”
“看電視也是一種休憩嘛。”
“那你看吧,我去睡了,明兒一早還得回去。”
“你機票買了?”
“買了,上午十點的。”
“那陪我看完這集,一起去睡。”
我笑道:“你看就看唄,幹嘛要我陪你一起看?”
“有點嚇人啊!”
“這電視劇還嚇人?”
這的確是一部刑偵類的網劇,裡面也確實有一些劇情很血腥,不過也談不上嚇人啊。
我有些無語的笑道:“我說肖姐,這要是都嚇人了,那恐怖片還了得啊?”
“恐怖片我還沒那麼怕,畢竟知道是假的,可這電視劇感覺都是像真的。”
說着,她又撒嬌似的拽着我的衣服,說道:“陪我嘛,就一會兒,你看還有二十幾分鍾就完了。”
我倍感無奈地搖搖頭,只好答應她了。
肖思雅又繼續認真地看劇了,我因爲中間有一部分沒看,所以也看不懂這是演到哪兒了。
只好坐在一邊看着手機,刷着朋友圈裡的動態。
肖思雅突然抓着我的手臂,她做了美甲的,那指甲都快嵌入我的肉裡了。
我痛叫了一聲,對她說道:“我說肖姐,你想掐死我啊!”
“不好意思,太投入了,太緊張了。”
我哭笑不得的看向電視屏幕,屏幕中出現的就是孫驍驍。
她在這部網劇裡飾演的是一個反派角色,她的演技沒那麼多技巧,所以看上去特別真實。
肖思雅看着畫面中的孫驍驍,說道:“就是這個女的,她一定是兇手,這些人太傻了,還一個勁的去保護她。”
“你用上帝視角看,就別這麼評價了。”
“本來就是嘛,這羣人跟個傻子似的,其實從死的第一個人開始,我就預感兇手是這個女的了。”
“那你覺得她演的怎麼樣?”
肖思雅並不認識孫驍驍,她也不知道我和孫驍驍的關係。
她很客觀的評價道:“挺好,看不出什麼特別油膩的技巧,反而挺真實的,而且表情也很到位。”
停頓一下後,她又說道:“而且她這個角色挺複雜的,白天是一種人格,到了晚上又是另一種人格。說實話,就是讓專業演員來演,也未必有這效果。”
“你評價還挺好的嘛。”
“我只是客觀評價,你看男女主都是之前演過電影電視的明星,我就覺得太油膩了,不太合適演這種。”
我笑了笑,這纔對肖思雅說道:“這個女的我認識,而且我們關係還挺好。”
肖思雅有些吃驚的看着我,有些不相信的說道:“你又認識了?”
“騙你幹嘛?我就是準備讓她來代言我們的產品。”
“她來代言?她又不出名。”
“又不是非得要出名,她不出名我可以成就她啊!相互成就嘛。”
“她真是你朋友?”
“是,我們認識很久了,她以前還當過我的老闆。”
肖思雅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盯着我道:“你的故事蠻多的嘛,別告訴我你和她也有一段不可告人的情事啊?”
我笑了笑,說道:“那倒沒有,我們就是很正常的朋友關係。” шωш●тt kan●co
“那哪天你約她出來,我跟她探討一下劇情,或者你現在就幫我問問她,她到底是不是兇手。”
“這至於嗎?這種刑偵類的,知道真相那就不好看了。”
“說的也是,那不問了,我還想看完呢。”
接着我就一直陪她將這一集看完,她還想再看一集,我死活不幹了,她這才罷休。
第二天早上,我趁肖思雅還沒有起牀,就自己坐車去了機場。
到機場後,我纔給肖思雅發了條微信,告訴她我已經走了。
兩個半小時的飛行後,我終於又回到了重慶。
我第一時間就先回了住處,帶着在紐約給安瀾和兩個孩子買的禮物。
回到家時,卻只看見小滿自己一個人坐在客廳裡看書,不見安瀾也不見陽陽。
一見我回來了,小滿立刻興奮向我喊道:“爸爸!”
隨即,她便向我奔了過來。
我一把將她從地上抱起,轉而向她問道:“小滿,媽媽和弟弟呢?”
“媽媽在洗衣服,弟弟在睡覺。”
緊接着,我便看見安瀾從廁所走了出來,她走上還沾着洗衣液的泡泡。
看見我時,她也立刻露出笑容,對我說道:“剛到嗎?”
“嗯,不是有洗衣機嘛,你怎麼手洗啊?”
“陽陽的衣服。”
陽陽的衣服一直和我們的衣服是分開洗的,安瀾擔心細菌感染了,所以她也一直用手洗。
我笑了笑,然後將小滿放在了地上,因爲我的腳還是有些不太方便,抱着她就更疼了。
安瀾卻發現了我的異樣,當即向我問道:“你的腳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