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立新看我的眼神愈發變得陰險起來,好像下一刻就要對我動粗似的。
我根本沒再怕的,巴不得他對我動粗。
不過下一刻,他卻笑了起來,說道:“陳總,別這麼認真嘛,我跟你開個玩笑而已,既然你不願意那就當我沒說唄。”
我也笑了笑說道:“楊總,我希望你能明白,咱們這協議不是簽着玩的,生意場上沒有兒戲。”
停了停,我又補充道:“你剛剛說周博被抓了,這事兒我比你更知道,因爲這是我乾的。”
“什麼?!”楊立新愣看着我,像是被嚇到了。
我並沒有和他說細節,只一笑道:“不然你以爲他爲什麼會在這個節骨眼上被抓?而我又在這個節骨眼上來投入生產呢?”
楊立新似乎真的被嚇到了,他愣看了我幾秒後,說道:“陳總好手段啊!我服了。”
“所以楊總,咱們這協議還算數吧?”
楊立新嘴角抽動了兩下,僵硬的說道:“算,當然算。”
他這句話明顯說得口服心不服,但不管他服不服,已經沒有收手的可能了。
楊立新又對我說道:“那既然這樣,陳總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你隨時可以投入生產。”
我也不打算和他繼續交流了,站起身來準備離開他辦公室。
可是突然感覺到頭有些暈暈的,我以爲是坐久了突然站起身來導致大腦供氧不足,而出現的昏厥。
畢竟我後腦勺的傷也還沒有完全好,於是我扶着旁邊的辦公桌,看看穩住了身體。
可沒想,那種暈乎乎的感覺卻越來越厲害,我甚至感覺到了一股燥熱。
不對勁,這太不對勁了。
我看向我剛擦喝過的那杯水,猛然想起這辦公室裡就有飲水機,爲什麼剛纔回去外面端進來一杯水?
不好,這水有問題!
可當我意識到這一點時,已經晚了。
我已經徹底走不動路了,甚至都沒有什麼力氣站定,只好又坐倒在了沙發上。
眼前,楊立新已經出現了重影。
他伸手扶着我,問道:“陳總,你沒事吧?你這是咋了啊?”
我一把甩開他的手,晃晃悠悠地指着那水杯,說道:“楊立新,你給我下藥了是不是?!”
“陳總,你在說啥呀?你這是怎麼了嘛?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
我確定自己是被他給害了,我想在我尚還有意識之前,拿出了手機準備報警。
可是我剛把手機拿出來,就被楊立新給搶了過去。
他又假惺惺的對我說道:“陳總,我看你情況比較嚴重啊!我送你去醫院吧。”
他將我的手機扔到了一邊,然後便上前將我從沙發上扶了起來。
我想要推開他,可是身上怎麼也使不出力氣,並且那股燥熱感越來越強烈,像是有一團火在心裡燒一樣。
我只能被動地被她攙扶着,他並沒有扶着我離開辦公室,而是將我扶進了辦公室裡面的一個隔間裡。
朦朦朧朧中,我看見這個隔間裡有一張牀,是一間類似臥室一樣的房間。
楊立新將我扔在了牀上,嘴裡抱怨了一句:“媽的,跟死豬一樣沉。”
接着又對那個大胸女說道:“剩下的交給你了,知道怎麼做吧?”
“是,老闆。”
那女的應了一聲,楊立新便走出了隔間裡。
隔間的門被關上了,那女的開始脫衣服,邊脫邊笑看着我。
我尚且還有一點意識,我急忙對她說道:“你……你要做什麼?你不要亂來!”
“都這樣了,你還掙扎什麼呢,好好享受吧,便宜你了。”
說着,她已經脫完了。
我只能今年不去看她,因爲越看她,我心裡越難受。
我不知道楊立新給我喝了什麼,這絕對不是一般的藥水!
那女的已經爬到牀上來,我能聞到她身上的香氣,是那麼醉人。
“把頭轉過來,看着我呀!”她躺在我的身邊,將我的頭扳了過去。
我只能閉上眼睛,可是身體卻難受得厲害。
我明顯感覺自己的體溫在升高,渾身燥熱,口乾舌燥,某種潛藏在身體裡的慾望開始蠢蠢欲動。
最後,我實在是控制不住了。
我睜開了眼睛,看着睡在我身邊的這個女人。
我使勁地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可越搖頭越昏了。
房間裡的燈光下,睡在我身邊的女人顯得嫵媚動人,那頎長的脖頸,肌膚雪白而細膩,溼潤誘人的紅脣,還有那面色瑩潤的面孔……
我已經徹底淪陷了……
那一瞬間,我已經不再是我,而是一隻野獸,是一隻餓極了的狼。
我朝她撲了過去,開始撕咬起來……
儘管我已經在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可那種強烈的感覺卻讓我根本不受控制。
她抱緊了我,在我耳邊吹了口氣:“來吧,寶貝兒!開始你的表演吧……”
她配合着我,並且表現得相當大方。
我就像草原上的漢子,正在征服一匹烈馬。
突然,這時房間門傳來“嘭”的一聲,似乎被人從外面踹開了。
而在我身下的那個女人,則飛快地拉起被子裹住了自己的身體。
她緊張地看向門口,顫着聲音說道:“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陳總,你沒事吧?陳總……”
我聽到是蘇桃的聲音,迷迷糊糊朝門口看去,正是蘇桃,她快步衝了進來。
她衝進屋裡來,就來扶我。
我因爲還有一點意識,便艱難地從牀上爬了起來。
而在牀上那個女人突然從蘇桃大吼道:“滾出去!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蘇桃並沒有理她,用力地將我從牀上拽了起來。
而那女人還在大喊着:“老闆,老闆……有人衝進來了,老闆你在嗎?”
“你別喊了,你老闆現在自身都難保了!”
蘇桃衝那女人吼了一句,同時我在她的攙扶下終於從牀上下來了。
可是我身上依舊沒什麼力氣,全身的重量幾乎都壓在她身上的。
“陳總,你堅持一下,我送你去醫院。”
她將我的一條手臂繞過她的脖頸,搭在她的肩膀上。
我依舊渾身無力,爲了不讓自己跌倒在地上,我不得不將身體的重量全部壓在她的身上。
蘇桃的身板並不那麼結實,事實上她挺小一隻的,可是此刻我根本沒有多餘的思緒去思考她能不能扶得動我。
我甚至不知道肖思雅去哪兒了,我也沒有多餘的思緒去想這些。
我只覺得自己太難受了,身體甚至有了一些正常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