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又能想到張斌竟是如此混蛋呢?
虧我還一直有心培養他,甚至一直讓高勝帶帶他。
我甚至都想過以後發展好了,想分一些股份給他,畢竟他還是公司的法人代表。
可是他太讓我失望了,騙了我不說,竟然還來打我和安瀾的主意。
好在,沒有讓他繼續放肆下去,要不然這人指定是個禍害!
我又在醫院躺了一天,期間高勝和陳大江也都陸續來看了我。
他們聽說事情後,也都很憤怒,說張斌這種人死了也是活該!
張斌的消息是當天晚上傳來的,搶救成功了,保住了他一條命。
不過由於創傷太大,導致重度腦震盪,今後怕是要成一個傻子了。
得知這個結果,我並沒有多後悔自己打了他,沒弄是他,算他幸運。
任何人,只要欺負安瀾,我都不會讓他好過的。
我在醫院住着的這兩天,安瀾幾乎是寸步不離地照顧着我,其實我的情況並不嚴重。
傷口也只縫合了幾針而已,不算嚴重。
在醫院的第三天時,警察來了。
其實我一直挺疑惑爲什麼這麼久警察沒有找來,後來安瀾才告訴我其實當天警察就來過了,但是因爲我有傷在身,醫院這邊便讓警察晚幾天來。
我也沒有遲疑,將那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並且說明了有監控。
並且我已經讓陳大江把監控視頻給拷貝了出來,並且交給了警方。
這件事情沒什麼好糾結的,無論從哪個角度看,我都是自衛行爲。
而且有新的律法出來,一旦妻子受到猥褻,丈夫是可以進行自衛行爲的。
再加上,我已經準備放過他了,可他還要給我致命一擊,這又算一種正常自衛行爲。
我甚至都不需要請律師來,這沒什麼好說的。
所以我並不擔心,我甚至都不想去了解張斌的情況,他就算死了也活該!
我一共在醫院住了三天,傷口基本上恢復了,不過醫生叮囑每隔兩天來換一次藥。
從醫院出來後,我就去了趟派出所,瞭解一下這件案子的情況。
和我所想的一樣,我是屬於正當防衛,也並沒有防衛過當,不構成傷害罪。
不過接下來就有得我忙了,我得將張斌的法人剔除掉,不過讓誰來做這個法人卻成了一個難題。
我是不能的,倒不是怕被李立陽針對,而是需要有這麼一個人來承擔風險。
一旦公司今後有任何風險時,我能第一時間脫身,纔能有辦法解決風險。
如果我是法人,那麼一旦出現風險,那麼我就會控制,那就徹底癱瘓了。
這也是爲什麼那些大企業的創始人都不是法人代表的原因,甚至如今很多中小企業都是這種方式。
思來想去,也只有高勝最適合了,因爲只有他我相信是不會背叛我的。
這天下午我就找高勝聊起了這件事,他也很贊同,因爲他也知道這其中的關係。
在醫院這幾天我的手機基本上是關機的狀態,因爲沒電了,我也懶得充。
此刻充上電後,才發現有好幾個漏接電話還有十多條微信消息。
有幾條消息是肖思雅發來的,她問我什麼情況?爲什麼突然玩消失了?
我這纔想起她還在酒店裡住着的,一直等着我這邊安排人去配合她的工作。
我趕忙給她回了個電話,肖思雅一接通就向我抱怨起來:“我說陳豐,你能不能靠譜點,這幾天跟我玩消失是吧?信不信我也跟你玩一下消失?”
我笑了笑,說道:“肖總,別生氣,我這幾天人在醫院,昏昏沉沉的,手機也沒電。”
“你咋了?老毛病這麼快就犯了?”肖思雅知道我的情況。
“不是,我被人打了。”
“該!你這樣的惡人就該被惡人治一治。”
我哭笑不得的說道:“肖總,我沒有得罪您吧?我被打了,你就這麼高興嗎?”
“怎麼回事嘛?誰敢打你呀?”
“算了,跟你也說不清楚,反正是我不對,不該冷落你。”
“我就是這麼抱怨兩句,你還當真啦?既然你受傷了,幫我還跟你計較這些,豈不是顯得我肖思雅很小氣?”
我又笑了笑,肖思雅又向我問道:“那你現在怎麼樣?傷得嚴重嗎?”
“還好,問題不大。”
“那你安排的那個靠譜的人,到底什麼時候來啊?這都三天了……”
“我等下發微信問問她,應該快了。”
“快點啊!我不能待久了,要不然李立陽真的會懷疑了。”
我應了兩聲後才結束了肖思雅的通話,轉而又在微信裡找到蘇桃的微信,卻沒想她今天下午就給我發了一條微信。
她說:“陳總,我馬上就回來了,估計晚上七點左右就能到。”
我看了下時間,現在已經是晚上七點半了。
我趕忙又給她打去了電話,接通後,我便向她問道:“蘇桃,你上來了嗎?”
“嗯,路上有點堵車,現在剛下車,我正準備給你打電話來着。”
“不好意思啊!我下午手機沒電,沒看見你的信息。”
“沒事呀陳總,那我先找個賓館住下來。”
“嗯,明天我來找你。”
……
夜已深,安瀾哄睡了小滿和陽陽後,來到外面院子裡和我坐在一起。
自從有了兩個孩子後,我們也很少有機會能夠獨處了,所以我們都很珍惜獨處的機會。
她靜靜地坐在我身邊,我剛點上煙,她就從我嘴上拿掉,然後對我說道:“你纔好,就抽菸啊?”
“抽一支嘛,這三天我在醫院太悶了,也沒抽菸啊。”
“那抽半支。”
“好,就抽半支。”
安瀾猶豫了下,還是將煙遞給了我。
也許是長時間沒有吸入尼古丁的原因,導致吸的第一口煙就讓我感覺到有些頭暈,氣短。
我緩了一下,才吸了第二口。
這時,安瀾對我說道:“老公,你說我們是不是不應該回來啊?”
我將剩下的半支菸滅掉後,轉頭看着安瀾問道:“爲什麼突然這麼說?”
她望着天上明年的圓月,一陣失神後才說道:“我們回來這半年發生挺多事的,就連張斌……我就在想,是不是我們的問題,如果我們沒有回來,他可能還在街上賣着五金家電,也不會……”
安瀾就是這麼善良,即便是這種情況下,她卻還在爲別人考慮着。
我苦笑一聲,伸手摸着她的頭上,說道:“你想多了,壞人在哪裡都是壞人,不會因爲誰而改變。”
停頓一下後,我又補充道:“而且這跟我們沒有關係,因爲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在發生各種事,就算我們還在成都,也一樣會遇到各種各樣的麻煩事。”
安瀾將頭輕輕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柔聲道:“我以後一定會好好保護好自己,和孩子的,你放心吧!”
安瀾這句話其實就是想告訴我,不要擔心她和孩子們,類似這次的事情不會再發生了。
我相信她,因爲她是安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