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佈會持續了一個小時,我也終於洗清了冤枉王浩的嫌疑,主辦方不再追究我的責任,媒體這邊也全都解釋清楚。
倒是王浩,不僅要面臨鉅額的賠償款,主辦方還要求他當着所有媒體的面公開道歉。
這次的機器人大賽是很嚴肅的一場比賽,由不得他王浩這樣胡來。
作爲同黨的葉茂春也應該受到懲罰,不過背後有陳敏的幫助,可以讓他不用坐牢,但需要他當着媒體的主辦方道歉。
下午王浩迫於各種壓力終於出面了,我當然不在場,只是通過視頻看見他在鏡頭前那沮喪的樣子。
這就一場戰爭,最後終究還是我贏了。
不過這並不能讓我心裡感到痛快,因爲這並不能讓他去坐牢,只是高額的罰金和道歉並不解我心頭只恨。
沒關係,我們慢慢來。
我總有一天會讓他一無所有,生不如死!
……
當天晚上,我在安瀾的酒店宴請了與這次事情有關的所有人吃飯。
其實也沒多少人,就主辦方的幾個高層和幾個重要的媒體朋友,以及我身邊的一些人。
飯桌上,我因爲高興喝了不少的酒。
陳敏因爲要趕着回英國,飯局還沒結束就來和安瀾告別了。
臨走時,她還把我單獨叫到了一邊。
她還是帶着那種有些瞧不起我的語氣,對我說道:“雖然我不知道安瀾爲什麼要喜歡你,但我感覺得出來安瀾這兩天很高興,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所以不管怎麼說,祝你們幸福!”
說完,她不等我回話,又警告似的說道:“不過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對安瀾不好,我再遠都會回來收拾你的!”
我笑了笑,終於回道:“我替安瀾有你這麼個朋友感到高興,雖然我也不怎麼喜歡你,但不得不說你人好,這次因爲太多事了,下次你再回來我和安瀾一起帶你出去轉轉。”
“行了,不多說了,總之你給我記住了,不要欺負安瀾,小心點!”
她指着我嚴肅的說完,然後又向安瀾那邊走去。
倆人又墨跡了好一會兒後,陳敏纔不舍的離開了。
葉茂春這時追出來,說道:“我送你去機場吧!”
我知道葉茂春的意思,他也是個懂得感恩的人,這次多虧了陳敏,讓他不至於去坐牢。
我卻叫住葉茂春,對他說道:“你喝了酒,不能開車吧!”
“我打車,”葉茂春對我說完後,又看着陳敏說道,“我送送你吧!多謝你這次幫助我。”
陳敏有些不識好歹,她聳了聳肩有些無所謂的說:“隨便。”
然後葉茂春便屁顛屁顛地跟着陳敏出去了,這陳敏要不是心好,我估計她這種人真的很難有朋友的。
安瀾一直看着陳敏消失不見後,纔回過眼神,卻有些傷感道:“上一次見面是一年前,不知道下一次見面是多久了?”
“朋友嘛,就是這樣,不過她怎麼不會過發展啊?現在咱們祖國也很不錯啊!”
安瀾輕輕嘆口氣說道:“她之前是準備跟我一起回國來的,可那時候她在英國談了個男朋友,就留在了那邊。”
“哦,那她現在結婚了嗎?”
安瀾苦笑着說:“一年前她分手了,因爲那個男人太多情了,在外面和很多女人有關係。”
我後知後覺,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不是所有人都如意,每個人多多少少都有一些說不出秘密。
沉默中,安瀾又提醒我說:“你可別這樣啊!”
“我肯定不會的,有你就夠了。”說完,我主動抱住了安瀾的腰。
她的腰細的跟三月裡新長出來的柳枝兒一樣,讓人愛不釋手。
這時,安瀾的那個警察張浩朋友走了過來,我才放開了安瀾。
不過我發現張浩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對,我見過他幾次了,每次他見我時都帶着這種不友善的眼神。
其實男人都能看懂這種眼神,就好像我侵佔了他的領地似的。
他過來和安瀾喝了一杯,安瀾對他說道:“張浩,今天謝謝你了,你有幫了我。”
張浩淡淡笑着,說道:“安瀾你說哪裡話,咱們這麼久的朋友了,你有什麼事都告訴我,我能幫的絕不會推脫。”
“謝謝!”安瀾微笑道。
“客氣了,”張浩說罷,又看向我,向安瀾問道,“你還沒跟我介紹一下你和他的關係呢。”
安瀾有些不好意思,其實很少人知道我和安瀾已經交往了,因爲我們故意保密的。
不過安瀾似乎不想對張浩保密,於是帶着不好意思回道:“一直沒機會跟你說,這是我男朋友陳豐。”
張浩的眼神頓時一沉,打量我一番後,倒上酒對我說道:“你好,我們見過好幾次了,不過一直沒有和你認識……現在認識一下,我是安瀾的朋友張浩。”
“你好,我是安瀾的男朋友,陳豐。”
我們一起喝了一杯,都是一口喝完的。
我也不甘示弱,倒上酒遞給他,然後說道:“一直有聽安瀾提起你今天你也幫了我大忙,這杯酒我敬你。”
一起喝下後,張浩又倒上酒對我說道:“以後對安瀾好一點,她可不容易啊!”
“這是我應該做的,也感謝你這麼長時間對安瀾的照顧。”
於是我們又一起喝了一杯,還好只是啤酒。
不過安瀾終於看不下去了,對我們說道:“你們差不多行了啊!這都喝多少了。”
我和張浩相互看了一眼,又一起笑了笑,幾乎異口同聲的說:“高興嘛,多喝點沒事。”
然後張浩才放下酒杯,對我們說道:“那你們先聊,我就先回去了。”
“這就走了?”安瀾道。
“嗯,你知道的,我爸腿腳不方便,我得回去照顧他起居飲食。”
安瀾點點頭,起身說道:“我送送你。”
看着安瀾將張浩送到了門口,倆人在門口站了一會兒。
張浩對安瀾說了些話,我自然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只見安瀾一直在點頭。
片刻後,安瀾纔回到我身邊。
她對我說道:“你也喝得差不多了,別喝了吧。”
“還行,啤酒而已。”
“少喝點,對身體好。”
“好,你說得對,我聽你的。”我說着,又將手攀上了安瀾的腰肢。
可是卻被她不好意思的拿開,說道:“這兒這麼多人看着的,不好。”
我笑了笑鬆開手,轉而向她問道:“你跟那個張浩是怎麼認識的啊?你們認識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