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呀,反正我現在知道你的聯繫方式了,我們手機上聊就行了嘛。”我對她說道。
她卻一臉委屈的說:“我就想看着你嘛,我也只有今天有時間了,明天又得去學校關着了。”
“平時沒假嗎?”
“一個月才只有兩天的假。”
“可是……總不能聊一晚上吧!”
“不用,我想像以前我們在家裡那樣,安安靜靜地坐在你旁邊就好了。”
“哎,這……”我還是有些拒絕的。
她卻向我撒起嬌來:“好不好嘛,大山哥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你就滿足我一次吧!就一次、就一次……”
我是真的有點受不了她的撒嬌,而且聽她這麼一說,好像見一面是挺難的。
猶豫了片刻後,我向她問道:“那我們去什麼地方?”
她頓時高興起來,笑着說道:“你說,我跟你走。”
“我哪兒知道呀!”
“實在不行,我們去賓館開房吧!”
“這、這……這不合適。”
“哎呀,有什麼不合適呀!”
我還是搖頭說道:“真不合適,這樣吧!你跟我走,我帶你去個地方。”
“行。”
吃完飯後她就叫來服務員準備結賬,我搶先一步拿出手機給服務員掃碼。
她急忙又對我說道:“大山哥,我們不是說好了嗎?我請你。”
“你那點錢,自己省着點用。”
“我沒事的,一場直播就能賺回來了。”
“聽話,我已經支付了。”
程璐便不再說什麼了,我們又一起離開了餐廳,坐上出租車,我便帶着她往我住的那倉庫而去。
我確實不知道該帶她去哪裡,思來想去,只有我這裡合適了。
我發現,這丫頭不僅穿着和打扮變了,甚至連性格都好像變得開朗活潑一些了。
以前在村裡,她是一個很內向也很靦腆的姑娘,村民對她的印象就是乖乖女。
可是現在,我分明見到一個活潑外向的丫頭,並且還非常樂觀。
這可能真的是環境的影響吧,在車上我也問了她爲什麼現在變得這麼活躍了?
她想了想告訴我,可能是以前在村裡都是熟人,她怕自己說錯話做錯事,所以就不好意思,久而久之就變得內向了。
可是她真正的性格其實就是很活潑的,現在來到這裡,沒有了熟悉的人和長輩,她自然迴歸自己的本性了。
我覺得這樣挺好,活潑開朗一些總比成天鬱鬱寡歡好。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我居住的那個倉庫。
當我拿出鑰匙打開倉庫捲簾門時,程璐便向我問道:“大山哥,這是哪裡呀?”
“我們公司裡的一個倉庫,我其實就是這倉庫的保管員,平時值班也會住在這裡。”
說着,我打開了燈的開關,漆黑一片的倉庫瞬間驟然亮了起來。
程璐朝倉庫裡面張望着,一邊感慨道:“真大呀!你平時值班一個人住在這裡嗎?”
“當然是啊!”
“那你不怕嗎?”
“怕什麼,這有什麼好怕的,別忘了你大山哥我以前還一個人在村口地裡住呢。”
程璐努着嘴說道:“我就不行,我害怕。”
我笑了笑,對她說道:“坐一下吧,有點亂我去收拾下。”
我話剛說完,倉庫裡的燈忽然就熄滅了,伴隨着程璐發出的一聲驚叫。
我趕緊對她說道:“沒事的,別怕!這燈老毛病了,接觸不良。”
程璐這才止住叫聲,我又對她說道:“你幫我照着亮,我去弄一下就好了。”
她打開手機的電筒,對我說道:“你小心點啊!大山哥。”
“沒事。”
我找來一根塑料凳子,放在燈泡下面,然後便踩上了塑料凳,踮起腳尖去扭動燈泡。
程璐就在我邊上,一手拿着手機幫我照着亮,一手扶着凳子,一邊又向我提醒道:“大山哥,你小心啊!”
“嗯。”
輕輕一扭,倉庫瞬間就亮了起來,這真的是老毛病了,基本上每天都要這麼來一次,搞得我都有些崩潰了。
然而,就在我準備從塑料凳上跳下來時,誰知那塑料凳上有水,我腳下一滑,整個身體瞬間失去了重心往下倒去……
“啊……”程璐又發出一聲驚叫,“小心!”
她本能地伸出手來拉我,結果反倒被我一把給帶倒了,反而壓在了我的身上。
我們倆人都睜大了眼睛,四目相對,驚魂未定……
冷過神來後,她整張臉唰地一下就紅透了!
她勾着臉,睫毛像含羞草一樣垂落下去。
我慌忙抽回雙手,然後輕輕推動她站了起來。
我半轉身面向別處,不知道該說什麼,程璐也沒有出身。
倉庫裡安靜得落針可聞,不知道是哪個角落裡發出一隻蛐蛐的叫聲,音高韻長時輕時重,猶如紡車轉動……
“那個……不、不好意思啊!璐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終於轉過身看着她,開口對她說道。
程璐仰起臉對我笑了笑,搖搖頭說:“沒關係。”
嚴格來說,這個夜晚是男女獨處一室,我和程璐。
燈光下的她,長髮披肩,平添了幾許柔媚,這份少女的柔媚能輕巧地觸動男人的腦神經,喚醒生理與心理的雙層情緒。
我摸了摸鼻子,仰頭看了一下已經好了的燈,抱怨道:“這該死的燈壞的可真不是時候,改天我就給它換了。”
“大山哥,你剛剛沒摔着吧?”她又輕聲向我問道。
“沒有。”
“真的是太危險了,明天你叫人來把這燈給修一下吧!總是這樣可不信。”
“嗯,明天再說吧。”
又繼續閒聊了一會兒後,我去燒了熱水,讓她洗了臉和腳,便讓她去我那牀上躺着了。
因爲只有一張牀,我就只好在下面的椅子上坐着,陪她聊天。
好在這椅子是當時搬公司的時候,不要的辦公椅,坐上去還挺暖和的。
躺在我那張小牀上,她還對我說道:“大山哥,要不你也一起上來睡吧,你在下面坐着多冷啊!”
“沒事,我不冷,你別管我。”
她就這麼側着身子,目不轉睛的看着我,眼神裡帶着一股說不出的神情,看得我有些不太好意思那種神情。
忽然,她向我問道:“大山哥,剛纔你有什麼感覺嗎?”
“什麼什麼感覺?”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就是……”她非常小聲的說道,“就是剛纔咱們摔倒時,你的手……有什麼感覺嗎?”
“這……璐璐,你這想什麼呢?”
“舒服嗎?”她笑眯眯的看着我,雙眼持續向我發射着那異樣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