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姑娘的美色絕不下於昨晚遇到的阿秀,年紀應該比我小,秀氣的臉,大大的眼睛,我一看到她的相貌就有七八分的好感。
這姑娘卻有點害羞,見我直勾勾的盯着她,臉上浮現了紅暈。
“美女,怎麼稱呼?”我來到井口旁邊,主動搭訕。
“我叫明月。”姑娘低聲說道。
“你住哪棟房啊?”我決定今天就找這個美女了,昨晚那個阿秀性情奔放過頭了,比我還主動,讓我有點蛋疼,相比之下,我還是喜歡婉約型的美女。
聽我問她的住址,她的頭低得更厲害了:“第一個路口,左起第三家就是我家。”
我一聽心想有戲,對方把她的住址告訴我,無疑就等於是請君入帳了。
“哎呀,水桶掉下去了。”也許是跟我聊天讓她分神,她在井邊打水的時候,水桶不小心掉進了井裡。
我湊到井邊一看,這口井足有七八米深,只能用繩子上面的鉤子把水桶勾上來。
“來,我幫你。”我主動搶過井邊的繩子,把水桶勾住,並且打了滿滿一桶水上來。
“謝謝先生。”明月羞答答的說。
明月打滿兩桶水,就要急着走人,我連忙拉住她的手:“明月姑娘,急着走什麼呢?坐下來說說話唄。”
對於調戲美女,我還是很感興趣的。
明月收回手:“不行的,村裡有規矩,白天不能和外人多說話,被別人看到了不好。”說完,她挑起兩桶水就走了,臨走時還回頭看了我一眼。
我感覺我跟這個美女特來電,晚上就選定她了。
等到傍晚,張峰一覺睡醒,他的精神狀態比早上好一些,但還是十分疲憊的樣子,我問他是不是應該休戰一晚,他卻顯得特別興奮,表示不用休息,吃完東西之後,直奔村子。
我看到他居然還是選原來那一家,想來昨晚那個女人讓他食髓知味,對別的女人都不感興趣了。
不過我一想也不對,以張峰的性子,沒道理鍾情於哪個女人,他一向是打一炮換個地方,以前出去嫖娼的時候,一個女人從不睡第二次,這次倒是轉了性了。
我沒有想太多,昨晚是因爲鬼節,壞了我的好事,今晚絕對不能再錯過了。
我早已打定了主意,等到天色再晚一點,就直奔明月姑娘的家。
果然,她家裡也有琴聲傳來,我按照規矩上前敲了三下門,門開了。
開門的正是明月,我笑着踏入房間,然後把門帶上,一把拉着她的手。反正我來這裡的目的雙方都心知肚明,也就不需要拐彎抹角了,直白一點也好。
明月的臉上浮現紅暈,退了兩步:“先生,我去給你倒一杯茶。”她退到桌旁,拿起一個早已準備好的茶壺,倒了一小杯。
茶香四溢,有一種令人陶醉的香氣,不過經過昨天晚上的事,我知道這茶還是不喝爲好。
搞美女雖然很爽,但不能像張峰那樣把身體搞垮,而且昨晚就是因爲一開始喝了茶,導致我後面一點自制力都沒有,甚至頭腦都不太清醒。
“茶就不用喝了。”我眼睛開始打量明月,她穿着一個小小的肚兜,衣服勉強包住了上身,可愛的臉型加上火爆的身材,真正堪稱是童顏**。
“不喝茶不符合規矩的。”明月雙手捧着茶杯,怯生生的說。
“什麼規矩?”我覺得很奇怪,“你們的規矩真是多。”
“村裡的規矩啊,客人來都要喝茶的,喝了茶纔可以做。”明月越說頭越低。
我心想這美女多半是個處,得好好調教一下:“什麼規矩不規矩,我喝不喝茶,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還有誰知道呢?你不說不就行了,管它什麼規矩。”
說完這句話,我主動上去打橫抱住明月,把她扔到了牀上,壓在了她身上。
“你以前沒做過麼?”我笑問。
明月搖了搖頭。
我準備直接硬上,可是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覺得還是不宜操之過急,雖然有美女在懷,但一方面我沒有喝她的茶,一方面這個美女不像昨晚那個阿秀那麼主動,對於明月,我心裡還是有幾分憐惜的。
男人的心理就是這樣,雖然這個美女現在躺在我身下,但我畢竟想到她以後跟別的男人做這種事情,心裡還是有點芥蒂,可是村裡規矩如此,以後如果再有別的男人進到這個村子,她還是要這麼做。
想到這裡,我有點不爽:“明月姑娘,你從沒出過遠門嗎?從小到大一直待在這個村子?”
明月聽到我這個問題,臉色變得有點黯然:“我們不能離開村子的,晚上必須回到村裡過夜。”
“哦?這又是什麼規矩?外面的世界很精彩的,姑娘你這麼美,待在這樣一個貧窮的小山村,這不是浪費青春嗎?”我連忙問。
實際上我對於這個村子有一肚子的疑問,不過我也知道,她們肯定礙於規矩,很多事情不可能告訴外人。
“不能說的,這是規矩。”明月搖了搖頭。
“哪有這麼多的奇怪規矩,難道你自己不想離開這裡嗎?”我好奇地問。
“想。”明月說到這裡,聲音都有點哽咽了,“不行,你什麼都不要問了,要做就做吧。”
說完,明月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兩條長腿纏住了我。
看到美女這幅模樣,我於心不忍,一邊輕輕撫摸她的後背,一邊說:“有什麼難處,你可以說啊,說不定我可以幫你呢。”
“你幫不了我,你要做就做,不做就走,反正遲早會有男人跟我做,這是我們村多年的死規矩,誰也不能破。”明月大聲說。
“既然你這麼想做,我成全你。”我早已憋了很大的火氣,只是覺得不宜唐突美女,明月這樣說我反而沒了顧忌。
明月也開始投入迎合我,直到凌晨一點。
時間還早,我抱着明月,跟她有一塔沒一搭的聊着天,我總是旁敲側擊的詢問村子的秘密。
一般的問題都還好,她都願意回答,但是一旦涉及到村裡的秘密,她就閉口不言,有時還顯得很沮喪。
對此我感到十分奇怪,要知道我問的問題很有技巧,像這種沒有見過世面的姑娘,很容易被我打聽出什麼消息,但她的回答居然能夠不露絲毫破綻,讓我感到詫異。
“明月姑娘,你如果真的想離開,我可以帶你走,我保證。”我信誓旦旦地說。
我看得出明月並不願意待在村子,只是礙於規矩不能離開,但我想這種狗屁規矩不是違法行爲麼?沒有誰可以無故限制別人的人身自由。
“不可能的。”明月反覆搖頭,“先生,你不該來這個村子,明天走還來得及,再過兩天,別說你帶不走我,你自己想走也不行了。”
“這是什麼話。”我壓根不信這種邪,“我想走誰能攔住我?”
“你不明白。”明月說到這裡的時候,心情特別低落。
“好吧,不管你們有什麼規矩,如果你什麼時候想走了,隨時告訴我,我帶你走。”我說。
說完這句話,我們都沉默沒有再說話,我躺在牀上、抱着明月,過了一會就睡着了。
戰鬥了半個晚上,難免累得不行。
早上六點多鐘的時候,明月把我推醒來:“先生,天要亮了,你該離開村子了。”
“睡覺都不讓睡得安生,你們村裡臭名堂太多。”
才睡了五個小時,當然睡眠不足,我起牀穿衣,然後親吻了一下明月的臉,說:“明月姑娘,明晚我再來找你。”
明月的臉又變得紅撲撲的,她拉着我的手,從牀邊一個櫃子裡拿出一個類似於番石榴的水果,說道:“先生,吃完這個逍遙果再走吧。”
“你還請我吃水果?”我笑着說。
“你住了一晚,昨晚沒有喝茶,總不能什麼東西都不吃。”明月拿着那個像是番石榴的水果給我。
我接過水果:“這個叫做逍遙果嗎?沒見過這種水果。”
“這是我們這裡的特產。”明月笑着說。
不知道爲什麼,我總覺得明月此刻的笑容很勉強。
我不好再拒絕美女,拿起這個逍遙果吃了一口,感覺味道還不錯:“這逍遙果不錯,口感好,比蘋果好吃多了,我拿回去種植,說不定可以靠這個致富呢。”
我笑了笑。
吃完逍遙果之後,我和明月告別,然後走出房門,回到村外的帳篷裡。
剛回來就聽到張峰如雷的鼾聲,我進去一看,發現張峰正躺在毛毯上,沒有蓋被子,我拉過一牀輕棉被給他蓋上。
我分明注意到,張峰的臉色更加蒼白了,比昨天更白,短短兩天之間,他就變得極爲憔悴,甚至感覺明顯瘦了不少。
“這樣下去張峰恐怕會承受不了。”我心裡想着。
我之前提醒過他不要喝茶,他根本沒當一回事,否則絕對不至於累成這樣。
張峰不加節制,這是他自己的原因,但是換一個角度來思考,這個村子的女人明知道催情茶有這種副作用,還堅持讓人喝這種茶,顯然是不安好心。
聯想到昨晚明月一直勸我喝這個茶,我心裡更加疑惑了,看起來明月對我也有幾分好感,她爲什麼會勸我喝這個茶呢?難道她怕我滿足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