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真想偷,咱就去嘯天歌廳!”刀疤說道。
“爲什麼啊?”我看刀疤的眼神堅定就疑惑的問道。
“一我對那地方熟悉知道他們的大錢放在哪,二嘯天歌廳是趙小六的人看場子,一舉兩得!”提起趙小六刀疤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沉思一番,心想怪不得趙小六這麼有錢,原來是在這鎮上幫着人家看場子啊,正所謂人爲財死鳥爲食亡,看來李洛軒被趙小六打敗不是偶然。
“快去吧我們!”我沉思間,刀疤拉了我的胳膊一下說道。
“嗯,走,你給我說一下歌廳放錢的位置和主要的通道!”我邊走邊跟刀疤說道。
然後刀疤就給我描述了一下嘯天歌廳的情況,這嘯天歌廳位置很偏僻,而且這個歌廳一樓是一個舞廳,但歌廳的側面還建了一個四層的側樓,其實私底下大家都叫這個側樓爲“紅樓”。說白了就是幹那些見不得人的生意的。
據刀疤所說,這個側樓的四樓最右邊就是紅樓老闆的辦公室,他的辦公桌裡有很多的現金,主要用於結交那些黑白兩道的人。
“聽起來不錯,只是那辦公室的位置是個死路,一旦被發現根本逃不了啊!”我根據刀疤的描述說道。
“虎子,只要你能打開他放錢的廚子,其他的我基本能搞定!”刀疤自信的說道。
“刀疤,這不是鬧着玩的,不能說大話!”我嚴肅的說道。
“虎子,你放心,紅樓的老闆最喜歡我一個朋友,到時候我讓她幫忙把那老闆引出來!”刀疤說道。
“有把握嗎?”我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放心,我的朋友長期在紅樓做生意,那老闆不會有什麼疑心!”刀疤說道。
“好,那你通知一下你那朋友,老闆一出來我們就行動,我不需要太長時間,五就夠了!”我說道。
刀疤聽了之後點點頭,然後我倆就叫了出租車向嘯天歌廳駛去!
下車之後,我就跟着刀疤先去找他的朋友,刀疤帶着我輕車熟路的穿過喧鬧的舞池,來到一個側門,然後我們順着狹窄昏暗的樓道上了二樓,刀疤走上去敲開了對着樓道的門。
然後我就看見一個完美的身材,穿着很少的女孩手裡夾着煙走了出來。
“刀疤,好久不來了啊,喝一杯?”那女人笑着說道。
“今天有事找你幫忙,這是我兄弟虎子!”刀疤指着我說道。
那女人輕輕的瞄了我一眼,笑着說道:“這還是孩子呢,恐怕是個雛吧,先讓我玩玩?”
“英子,別鬧,今天有正事!”刀疤嚴肅的說道。
那女人聽了之後把煙掉在嘴裡猛吸一口說道:“你能有什麼正事?進來說吧!”
說完那女人就轉身進了房間,我和刀疤也跟了進去。
進到英子的房間,我一看,四十平房米的房間裡,中間放了一個大圓牀,牀上的周圍整整齊齊的擺着十幾個米黃色的枕頭,牀的側面就是衛生間和浴室,更爲蹊蹺的是,圓牀的正上方還掛着一條紅色的布,看起來跟上吊用的一樣,看着房間的擺設我覺感覺很奇怪,也不知道這些稀奇古怪的物件是幹什麼用的。
“隨便坐吧!”英子把菸頭按死在菸灰缸裡說道。
“英子,你能不能幫我把老拐叫到你房間裡拖他一會?”刀疤說道。
“那老不死的,看見他我就噁心,自己不行還經常打人,我不幹!”英子憤憤的說道。
刀疤聽英子拒絕也不慌張,看樣子刀疤早有預料。
刀疤
緩緩的走到英子旁邊,雙手抱住英子。
英子一擺手推開刀疤說道:“說吧,你們把老拐引出來想幹什麼!”
“胖子他住院了,我想弄點錢!”刀疤緩緩的說道。
“你們瘋了?來紅樓偷錢,這裡的那幫人有多狠你不知道?”英子雙眼大的說道。
“沒辦法!爲了胖子我只能這樣!”刀疤點上一支菸眉頭緊鎖的說道。
“多少錢!”英子轉身說道。
“一萬多!”刀疤說道。
“我這還有點,你拿去用吧!”英子說着就打開了放在牀邊的一個櫃子。
“不行!我不能用你的,你弟弟那病還等着用錢……”刀疤說道。
“拿去吧,你兄弟那邊更着急!”英子說着把一張銀行可遞給刀疤。
刀疤沒有接,回頭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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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子姐,我們不用你的錢,我有把握!”我上前說道。
“你有把握?你這乳臭未乾的小孩,見過血嗎?再說了。老拐那激靈勁,我去叫他來,然後他丟了錢,能不懷疑我?”英子憤憤的說道。
英子這麼一說,我有點猶豫了,當時來的匆忙確實沒有想得這麼全面,是啊,即使我們偷到了錢,英子怎麼辦呢?
想到這裡我開始有些責備自己太莽撞了。
“拿着吧,別囉嗦!”英子說着把卡往刀疤的手裡塞。
可還沒等刀疤接到這卡。
“嘭!”一聲
我猛一回頭,就看見一個五十多歲,大腹便便,光着頭的男人走了進來。
“英子,接生意了?還倆一塊?”那男人笑着說道。
“哎吆,老闆,您來也不說一聲,我這……哎呀!”英子說着就把卡扔到了牀旁邊的一個垃圾箱裡。
“哎呀,我這不是想你嘛!”那男人笑着說道。
然後我就看見英子噘着嘴,抱着那中年男人的胳膊說道:“三千塊錢呢!”
“哈哈,你這妮子,哥免你半年的房租!”那中年男人說道。
我一聽這話就知道這男人應該就是紅樓的老闆老拐了。
然後我就向前說道:“這位大哥,總有個先來後到吧!”
“哎呀,小兄弟,實在對不住了,我就好這一口,這麼着吧,這點錢你跟弟兄到別的房間玩玩,我請!”老拐說着從口袋裡拿出一疊人民幣遞到我手裡。
“我知道您是老闆,那今兒算我認了,老哥,那這錢我可就收下了!”我假裝生氣的從老拐的手裡接過錢,帶着刀疤出了房間。
出了門之後,我就拉着刀疤往樓下走。
“虎子,他辦公室在四樓,現在是機會啊,咱這就走了?”刀疤急着說道。
“別說話,跟着我走!”說着我就帶着刀疤下了樓。
到了樓下的傳達室,我看見一個老頭在傳達室裡喝茶看報呢。
我走過去敲敲傳達室的門。
那老頭緩緩地擡起頭,放下報紙,打開傳達室的窗戶說道:“小夥子啥事啊!”
“老伯,有煙嗎?”我問道。
“有,要什麼的啊?”老頭嘶啞的聲音說道。
“隨便拿一包,老子今天生氣!”我加重語氣的說道。
“年輕人,沒玩爽啊!”老頭笑呵呵的說着把一盒煙遞到我手裡。
然後我把一百塊錢扔給老頭。
假裝氣呼呼的說道:“不用找了,今天真是惹閒氣!”
說完我就帶着刀疤出了那個偏僻的小門,然後我們又穿過舞池直接
出了嘯天歌廳的門。
這下刀疤急了,直接跑到我面前說道:“虎子,你生啥氣啊,咱這就不偷了?”
“我們不偷,我們去拿!”還沒等刀疤反應過來,我就拉着刀疤,繞到了歌廳的後面。
“我們這是要去哪?”刀疤說道。
“刀疤,平時你不怎麼說話,這功夫話怎麼這麼多!”說完我就向歌廳的後面走去。
歌廳的後面是一片荒野,現在又是黑天,我瞧瞧的拿出手電筒,緩緩的照着紅樓的後牆。
轉了一圈,我終於發現在紅樓一樓的公共廁所的位置,沒有防盜網,兩米多的高度,完全可以爬上去。
“刀疤,你拖着我從那窗戶裡跳進去!”我指着那窗戶說道。
“我們直接從正門進不就完了,這麼費事幹嘛!”刀疤說道。
“哪這麼多廢話!”我說着把手電筒扔給刀疤,向那窗戶那邊走去。
我知道紅樓的這個窗戶是故意留的,因爲像這種場所,不可能只有一個門,他們肯定會預防萬一,留個門好防備警察的忽然襲擊。
我走到窗戶旁邊,回頭對刀疤說道:“你在樓下等着,一旦看見四樓方向有燈光,你就等着接錢!”
刀疤點點頭,把我拖上了窗戶,把手電筒遞給了我。
進了窗戶,剛想解褲子撒泡尿,忽然聽見一個女人的說話的聲音。
我一愣,看了看廁所的佈局,這他媽是女廁所啊。
我怕出事,就趕忙出了廁所,然後順着狹窄的樓道直接上了四樓。
找到老拐的辦公室,我看看四周沒什麼人,只是樓道里喧囂着女人的叫聲和男人的喘息聲。
我連忙掏出鐵絲,三十秒的功夫直接打開了辦公室的門。
進了他的辦公室一片漆黑,我打開手電筒,很快鎖定了他下面一個簡易的保險櫃。
我知道這個保險櫃應該就放着他日常用的錢。
我蹲下來,把手電筒咬在嘴上。
掏出鐵絲。
那時候的保險櫃還沒有現在那麼先進,只是比普通的鎖多了幾個小機關。
沒費多大勁,我就把這保險櫃打開了。
我照了一下保險櫃,一疊疊人民幣就在眼前。
現在擺在我面前的少說也得五六萬。
我隨便在桌子上找了一個塑料袋,把保險櫃裡的錢統統裝到了袋子裡。
最後我又從我口袋裡掏出一百塊錢放在了他的辦公桌上。
其實我這種做法是我們這一行的一個老規矩,老一輩告誡我們,幹我們這一行就兩條標準,一條就是不能拿盡,一條就是不能不拿。
也就是說我們扒的一個窩,又再多的錢也不能全部拿走,當然如果一分錢沒有,我們也必須順手帶走點其他物件。
至於這個規矩,多半是我們心理上的原因,畢竟古人說做人不能做絕,做賊不能撲空。
我整理好錢之後,走到窗戶前,用手電往樓下閃了兩下,然後我就看見刀疤擡着頭往我這邊看。
我打開窗戶,一下把裝着錢的袋子扔了下去。
這時候我的那泡尿實在是憋不住了,慌忙的解下褲子,隨便在他辦公桌上抓了一個瓶子,尿了進去。
尿完之後,一陣清爽。
我提起褲子,緩緩的開了個門縫,看樓道里沒什麼人我就直接給他鎖上門,溜到了樓道,匆匆的下了樓。
來到一樓的那個女廁所。
正巧我就看見一個女人晃晃悠悠的進了廁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