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宇倒不是有意推搪,而是他們即使想幫,也無能爲力。
這支聖賢后裔構成的小隊,以現世修行界的標準來衡量的話每個人都能堪稱強者。可在這片天魔一族通行無阻的核心地帶之中,他們卻連隨便一頭普通天魔族人恐怕都很難搞定,相對而言就處於絕對弱勢的地位了,光是躲在暗處活動便已讓他們提心吊膽小心翼翼,又怎麼可能指望他們能探查到這天魔一族最核心的秘密?
一無所獲在我的意料之中,所以我也就淡然的點了點頭,沒有多說。
白敬宇接着便向我詢問起關於軒轅劍的事情。有了和憐彩的談話在前,此刻白敬宇再問我時我應對起來就從容得多,白敬宇需要魔武學院的任何情報我都儘量配合,只有關於地下封印之地的事情被我故意忽略過去,隻字不提。
聽了我的述說以後,白敬宇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眼神之中似是大有深意。
我有種不好的感覺,彷彿似乎被他給洞悉了破綻似的,可我自信剛剛的說辭很是得體和完美,白敬宇應該抓不到任何漏洞纔是。
我儘量保持鎮定自若的表情,等待這白敬宇可能的問難。哪知道他很快便收回了那種異樣眼神,恢復了爽朗的模樣。
不過我的靈識感官是不會有錯的。白敬宇那一剎那的異樣被我捕捉到,我當然不會再被他這副粗豪的僞裝所欺騙到,下意識的把他歸入到了戴着面具的城府之人看待。
“切,白費一番力氣還搭上兩個同伴,最後卻救回了一個什麼用都沒有的廢物!”
說話的依舊是那瘦猴。大概是同伴悉數在場給了他膽氣,在被我警告過之後竟然還敢陰陽怪氣,說出了這明擺着挑釁的話語。
除了憐彩以外,其餘聖賢后裔倒是一副附和瘦猴的姿態。就連白敬宇這個本應該當和事佬的角色,這時候也是故意慢上半拍行動,隱藏得很好的玩味眼神落在我身上,分明是有想看我怎麼應對的意思了。
想看,就讓你看吧!
我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身形晃了晃,在電光火石間採取了行動!
白敬宇臉色微變,等他橫插進我倆之間想要護短時,我退身回來站定,在所有人眼中動作快得彷彿一直在原地不動一樣。
而瘦猴則是捂着被我扇腫了的臉,又驚又怒。
這剎那間他心裡盤算的只有一樣,,那便是以最殘忍的手法報復,可是他卻不敢!
我能在他全無反應之下扇下一記重手耳光,同樣也能在他全無反應之下摘下他的頭顱。實力的鴻溝,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大到了他只能打落門牙嘴裡吞的屈辱程度!
“我剛剛應該有警告過你,要對我客氣一點吧?”我環視了一臉怒容的諸人,視線最終落在白敬宇的臉上:“人我已經出手教訓了,白兄弟你怎麼說?”
白敬宇好歹是衆人推舉出來的領袖,瘦猴被打他本是臉上無光心中有氣,這時候被我一問,他反而意外的沉住氣來,面無表情道:“蔡奇失禮在先,王子錚你教訓的是,我無話可說。”
“無話可說麼?”我不以爲然的笑了笑,說:“既然如此,我也無話可說了。救命之恩,我王子錚沒齒難忘,只是這裡看來是容不下我了,就此告辭吧!”
瘦猴蔡奇親身領教過我的本事,這時候哪裡敢開口?倒是其餘聖賢后裔們憤憤不平,想要不自量力出手教訓我,不過都被白敬宇給一手攔下,他衝我說道:“既然如此,王子錚你走好,我們就不想送了。”
我自顧自的離開石室,頭也不回。
白敬宇目光挪移到了憐彩身上。她重重哼了一聲,也站起身來,隨我而去。
等我們都走了,蔡奇才滿臉不甘心的向白敬宇問道:“老大,就這麼放這對狗男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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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敬宇回話說:“不然呢?和那王子錚在這裡大打出手?”
其餘人都無話可說。他們可以不忌憚我,卻不得不忌憚頭頂之上的天魔一族。鬧騰出動靜來,對他們來說可沒有半點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