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 決定

196決定 南柯 羨宇幸作品 du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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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仁一下痛得蜷縮起來,全身都軟了。

但是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被緊緊抓住,他甚至連掙扎都做不到。

“放……開!”

好仁痛得一下緊緊揪住了他的衣服。

文易鐵臂一箍,好仁整個上身往前一撲,一下趴在了文易的胸膛上。

文易開始粗魯地套..弄.好仁的脆.弱。

好仁的氣息越發地急促。

他氣急敗壞,不斷反抗,卻被文易死死地箍在那裡。

身下是巨痛。

一時間,他忍受不住,眼淚都涌出來了。

“你放開!”

好仁好大聲,臉色漲紅。

他緊咬着的下脣,動手打文易,文易卻死死地鎖他在懷,不爲所動。

“……啊,!”

好仁不禁出聲。

心裡滿是恥.辱,好仁知道,文易正目不轉睛地看他的反應,不由得把臉深深埋進了文易的頸窩裡。

好仁腰下全軟了。

他在咬文易的肩膀。

文易就是不肯放開,任憑他怎樣,打死都不放手。

氣息,越來越亂。

快..感漸漸沿着身體蔓延四肢,面對這樣的羞.辱,好仁緊緊地揪着文易的衣服,強忍着,不甘心,耳朵和脖子卻都已經紅透了。

“有感覺麼?”文易感覺到好仁身下的變化了。

“你看看你有多賤!就像現在這樣,你明明很痛,但是你還是能有感覺!”

儘管文易是這麼說,但是好仁受虐時痛並.難.耐的模樣早已經讓他全.身.熱血沸騰。

他突然就把好仁放倒了。

好仁吃一大驚。

末了,感覺到文易身下的反應,馬上就想踹他翻身。

但是文易的動作更快,一把架住了他的.腿,大力地捏.揉着他的大.腿,薄薄的嘴脣狠狠地逮住了他的嘴。

好仁的浴袍被扯開了。

散亂攤在了沙發上。

文易狼.吻着好仁,脣.舌.激.烈.交.纏.着,難捨難分,直到幾乎窒息,都不願意分開。

情.欲正濃,文易想要就此進入好仁,突然地,眼睛被好仁蒙上了。

文易一愣,手往臉上一抓,是浴袍的帶子。

他不明白好仁這是做什麼。

但是好仁卻不再反抗,而是執着地,要把他的眼睛蒙上。

文易不管了。

精..蟲上腦,他現在除了要做..愛,其他什麼都不想。

他任由好仁蒙上他的眼睛,狼.吻着好仁的身體,企圖.強.行.進.入.好仁的身體。

痛,讓好仁的手不斷顫抖。

但是,好仁卻死忍着,沒有叫出來。

文易急着發.泄,突然地,摸到了滿手的淚。

他心裡“咯噔”一下,扯開眼前的帶子,發現好仁定定看着他。

“你還是記不起我是誰?”

好仁問這樣的問題,文易傻了。

誰?

不就是六叔麼?

他退了開來,看着好仁,好仁也坐了起來,情緒怎麼都控制不住,哽咽了。

好仁看文易是箭在弦上,主動接近他,要幫他進.入.自己的身體。

好仁這樣做,是滿臉的尷尬,動作也很保守笨拙,像個不太放得開的人,好看的小說:。

文易看他這樣,又不像是裝的,一時間,無措了。

但是好仁卻很是執意。

而且,他又解開了文易脖子上那條帶子,要重新幫文易綁到眼睛上。

搞什麼?

文易越發地不解了。

他看好仁非要綁不可,只得由着好仁,雙眼被蒙起來,他受好仁牽引着,摸上好仁的身體,覺得很迷茫。

但是,這一切都只是在進入好仁身體之前。

身體.結.合.的那一瞬,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從腦子裡迸了出來。

是感覺。

極其熟悉,而且非常深刻。

那一刻,就像快要窒息,卻怎麼都不願意放手。

腦子裡,是一些零碎的片段。

那是在一間狹小的房間裡,他拿過一條枕巾遞給好仁,讓好仁把自己眼睛蒙起來的情形。

看不到眼前的這張熟悉面孔。

卻可以感受到對方的難過。

文易的動作漸漸輕柔下來了。

大手撫摸着懷裡不斷顫抖着的身體,像是在確認。

情熱之間,文易雙眼看不見,薄脣探索着,貼上了好仁的耳朵,低低柔柔:“……對不起。”

只是輕輕的一句。

好仁聽來,緊緊地抱上他,把臉埋在了他的肩膀上,再也忍不住,淚崩了。

他們不知道,阿貴此時就站在門外。

他其實是忘了東西,回來把門開了,然後看到了這一幕。

他並沒有打斷,而是下意識就把門虛掩上了。

站在門外,直到聽好仁哭了,他的心情,非常非常地複雜。

他很沉默,扭動門把,把門關好,悄悄地離開。

心裡,是化不開的黑霧。

他隨便開車到一個安靜的山道地方,找了個石凳坐下,靠着鐵欄杆,抽着煙,看着眼前老樹盤根的斜坡,神情迷茫。

呼出的白煙瀰漫開來。

他無法言喻自己現在的心情。

腦子裡出現的,是好仁緊抱文易淚崩的畫面。

阿貴在想自己爲什麼不憤怒,想了很久,卻沒有答案。

他就這麼靜靜地坐着。

坐了很久。

坐到天色漸漸開始灰了,他還在想,自己爲什麼不覺得生氣。

他想久了,覺得還是放棄算了,其他書友正在看:。

反正沒有的感覺,想來想去也是浪費時間。

他站了起來,打算離開,不想,突然身後有個聲音突然:“喂!”

阿貴一開始不以爲然,不想,突然被人抓着一下扯轉過來。

他微微一愣,末了,看到原來是兩個少年,痞痞地瞪着他,他有些不解,不由得眉頭一蹙。

“你們想幹什麼?”

一個少年從口袋裡亮出一樣東西來了。

那是一把摺疊刀。

看上去鋒利得很,刀尖很滲人。

少年在阿貴面前耍了兩下刀子,對阿貴:“怎樣?拿點錢來花花?”

原來是遇上打劫了。

阿貴看了看周圍,路燈已經亮起來了。

這裡人煙罕至,行人幾乎爲零,要是呼救的話,估計是不會有人發現的。

兩少年看阿貴穿得這麼體面,都知道自己今天是遇到大魚了。

他倆相視一笑,拿着刀站在阿貴身旁的那一個催促:“快點,拿出來!”

阿貴還在抽着煙,不緊不慢,問:“要多少?”

一看阿貴這態度,兩少年都一怔。

但是阿貴這態度其實沒什麼問題,只是過於平靜而已。

兩少年反而有些緊張了。

他們相視了一下,阿貴身邊的那個生氣:“連衣服都要!”

阿貴沒有動,只是把抽完的菸頭丟到地上踩熄掉。

站在那看着的少年也有點生氣了,對拿刀少年擺擺下巴,那拿刀少年看阿貴雖然高大,但是長得斯斯文文的,想來自己有兩個人,又手拿着刀子,沒有再怕,伸手就往阿貴的西裝裡袋掏。

他沒想到,阿貴突然一手扣住他的脈門,然後狠一腳踹他小腿骨,那拿刀少年一下撲倒,硬生生跪摔到了石板地上。

另外一個少年大吃一驚。

原本想撲來救人,但是接下來看到的一幕,讓他驚怔。

阿貴隨手撿起旁邊一塊大石頭,突然蹲在那拿刀少年的面前,手起石落,一發狠,就砸到了鉗着的,拿刀少年的右手上。

那看着的少年驚呆了。

一下,兩下,一次比一次狠,那拿刀少年的慘叫聲,嚇得同伴都腳軟了,竟不知道離開。

“你幹什麼!”

突然有人大叫。

阿貴微怔,這才擡起了頭來。

原來是有幾個結伴的行山者。

那些人,看阿貴這樣的暴行,大家都驚愕了。

馬上,有人拿出手機報警了。

阿貴站起了身來,並沒有走,而是瞪向了另外的一個少年,。

那眼神,並不如剛纔他們剛纔選定目標時所看到的那般靜默,而是陰狠得很,殺氣騰騰。

那個少年已經不敢走了。

他很怕,怕他如果獨自逃跑,這個人會追到他,然後把他殺掉。

他馬上就走到了那羣行山者那裡,尋求庇護。

阿貴把手上的大石頭丟到了一邊,面對這班企圖牽制防止他逃跑的人,拿出煙來點上,看着那個傷在那裡起不來的少年,嘴角詭異地提起來了。

後來阿貴被保釋了。

理由很簡單,遇到了劫匪,阿貴這種有錢有地位的人士生怕被綁架所以做出了反抗。

他出了警局,就直接上了來接他的車。

司馬把律師打發了,也上了車來。

看他在車裡叼着煙,一臉不在意的樣子,司馬不禁有些不滿。

“只是個孩子,至於嗎?”

“孩子?”阿貴淡淡嗤笑。

他開了車窗,拿開了脣上的煙,對司馬:“你用你的眼睛看世界,那世界,是不是真的如你所看到的那個樣?”

阿貴回憶那兩個小子當時痞痞的模樣。

無知的人才更危險。

因爲,他們會在慌亂之中把刀子扎進無辜的人的身體裡。

“他的手骨活生生被你砸斷了。”司馬瞥他:“是因爲他們做了什麼嗎?讓你如此憤怒。”

憤怒嗎?

阿貴的腦子裡馬上就是好仁和文易抱在一起的畫面。

他一直都以爲自己沒有什麼。

但是,沒想到,當時,看到四下無人,他有殺掉這兩小痞子泄憤的衝動。

“是嗎?”他裝傻,應付司馬:“我怎麼不覺得?”

阿貴的煙,抽得更狠了。

司馬淡淡看着他,末了,對司機:“回家。”

司機點頭,把司馬和阿貴送回到阿貴的住處去了。

剛纔拿起滿是青苔的大石塊,把袖口弄髒了,阿貴上到樓上就直接進來浴室,洗了個澡。

出來時,他只在身下圍了一條圍巾,搖了搖溼溜溜的頭,看到司馬正在酒吧檯前喝酒,便走了過去。

司馬爲他倒上了一杯。

看他拿起來一飲而盡,司馬問他:“事情怎麼樣了?”

“我已經決定了。”

阿貴爲自己重新倒上一杯,擡眸對司馬:“我是錢也要,人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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