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臥室裡,嚴琴立刻抱着我,和我激烈的親吻在一起。
我很快動情,抱着嚴琴,兩個手在她的身上游走起來。
我們快速的除掉了彼此身上的衣服,然後迅速進入狀態。
這一夜,又是激情一夜。嚴琴的需求非常強烈,一夜之間,她竟然了三次,這讓我非常意外。
最後,當她虛脫一般躺在我懷裡的時候,我甚至都懷疑她是不是還有更多的精力呢。
我抱着她,用力在她額頭上親吻一下,說,“琴姐,你這一次爲什麼需求那麼厲害啊。”
嚴琴輕輕撫摸着我的胸膛,溫柔的說,“你不知道嗎,我和你分開已經多長時間了。這麼長時間,我可是一個男人都沒碰過啊。”
我開玩笑道,“是嗎,那你就沒有自己動手解決嗎?”
“討厭,別說了。”嚴琴竟然還羞紅了,“那樣去做也是無法解決實際問題的。”
我有些慚愧的說,“這都怪我,琴姐,我平常也沒有來看看你。”
嚴琴不以爲然的說,“張銘,你說到哪裡去了,我有沒有怪你。哦,你和小帆有沒有發展嗯。我好想一直都見她在省城上班啊。”
我一愣,詫異的說,“是嗎,她在省城上班。”
嚴琴說,“是啊,彷彿是一家外國企業,是一個高級白領。”
我其實也很疑惑,爲什麼從小帆離開之後就再也沒和我聯繫過,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呢。
嚴琴這時看了我一眼,說,“張銘,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該不該給你說呢。”
我一愣,說,“什麼事情啊,你說吧。”
嚴琴看了我一眼,說,“聽說,聽說小帆有男朋友了。好像是哪個大公司的總經理,非常有錢。哦,我倒是見過幾次,人長的很不錯,高高大大的。”
我心裡微微顫動了一下,詫異的說,“琴姐,其實這些事情我也早就聽薛豔豔說過,但是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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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琴安慰我說,“張銘,你也別太難過了。我看,小帆或許有自己的苦衷呢。”
我不以爲然的說,“琴姐,你想到哪裡去了。我爲什麼要難過,我又有什麼資格去難過呢。其實我現在應該去祝福她的,只要小帆過的好我就很高興了。”媽的,話是這麼說的,但是我現在的心情卻總是如此的沉重,怎麼也無法釋然。
次日,教育廳就給我們安排了一些所謂的培訓。其實就說一些老學究來給我們講課,教我們如何當一個老師的,然後傳授什麼講課技巧。基本上,我都是左耳進右耳出。
下午的時候,我不知道爲什麼,竟然聽着課緩緩的睡着了。真是沒想到這一覺竟然睡到了開會結束。當然,我還是被那幾個老學究給叫醒的。
我醒來看到他們幾個正黑一張臉等着我呢,我就知道出事情了。立刻堆起一副笑臉,趕緊賠禮道歉。
不過人家可不吃我這一套,堅持要我罰抄課堂的講義。我當時心裡那個火啊,他媽的,老子好歹也是教師,竟然淪落到被體罰的地步,這成何體統。
我自然是不同意的,於是和那些老傢伙們僵持不下。嚴琴和薛秋霞在我們之間活了不少稀泥,這事情總算是暫時告一段落了。
最後我妥協還是抄了一些講義。
嚴琴和薛秋霞要等我。我堅持讓她們先回去了。
我抄完了講義,剛走出來,忽然發現天特別的灰暗,看樣子似乎要下一場大雨。
我趕緊往招待所跑,本來也不是多長的路,其實也就十分鐘就可以趕回去。
可是,我剛走沒幾步,豆大的雨珠子就開始下起來了。搭在臉上噼裡啪啦的,非常的疼。
我顧不得這些,快步向招待所跑。
結果,過馬路的時候,沒有顧得上旁邊的車子,直接衝了過去。
這時,就聽到一聲尖銳刺耳的剎車聲,一輛白色的寶馬在我旁邊不遠的地方停住了。如果再往前開一點我估計我這條小命說不定就給報銷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見一個女人從裡面撐着一把傘出來了,她帶着慍怒,大聲說,“你這人是怎麼回事啊,到底長沒長眼睛啊,不怕我撞死你啊。”
那聲音非常熟悉,我忍不住叫道,“小帆,怎麼是你?”同時,我的視線移到了她的身上。沒錯,雖然雨線如織,一切都看起來很模糊,但是那一張臉我是再熟悉不過了。
小帆扎着一個馬尾,戴着一副黑框眼鏡。一身職業裙裝讓她看起來非常的知性和成熟。
小帆那一刻也愣住了,她怔忡了有幾秒鐘,很快就反應過來。“張銘,你,你來省城幹什麼?”
我說,“我來參加優秀教師的評選。”s
小帆應了一聲,臉上毫無表情,這和之前她那種天真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我甚至都不認識這個人了。
她說,“你一個人來的嗎,你妻子沒有來嗎。張銘,你們那麼恩愛,我想她一定會來的吧。”
我一愣,一頭霧水的說,“妻子,什麼妻子。我沒有結婚啊。”
小帆剛想說話,這時,車子另一邊的車門打開了,從裡面走出一個男人,看了一眼小帆,說,“哦,親愛的,我們沒有撞到人家把,要不然我們快點走吧。我爸爸還在家裡等我們呢。”
那人說着看了我一眼,說,“先生,你沒有事情吧?”
“沒,沒有事情。”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來的,但是我總覺得自己的嘴卻像僵硬一般。
“那就好,我們走吧,小帆。”那人說着就又鑽進了車子裡。
小帆用非常複雜的表情看了看我,想要說什麼,但是卻什麼都沒說,扭身她鑽進了車子裡。那一刻,我忽然發現車子模糊不清,儘管距離我只有咫尺的距離。車子終於開走了,漸漸消失在我的眼線中。
一時間,我感覺悵然若失。那一刻,我心裡空蕩蕩的,一種難以言狀的感覺涌上我的心頭,讓我根本無法釋然。
我在路上走的很慢,緩緩的回到了招待所裡。
此時我身上的衣服完全溼透了,我估計自己一定和落湯雞差不多。
我在房間裡換了一身衣服,深吸了一口氣。
夜裡,我和薛秋霞一起在外面吃飯,她和我說話我也完全沒聽進去。
夜裡,躺在牀上,我反覆想着小帆今天說的話。我總覺得我們之間一定是有什麼誤會的。
我正在想着,忽然手機響了。那是一個陌生號碼,我有些疑惑,接通了,卻聽到小帆的聲音。“喂,張銘,你睡覺了沒有。”
“哦,小帆。”我驚喜的打起精神來,“我還沒睡覺呢,你睡覺了?”
小帆的聲音非常冷漠,“沒有,張銘,今天我們好像有些事情沒搞清楚。你現在有沒有時間,我想和你見一面,當面把這個事情說清楚。”
“好。好吧。”我答應了下來。
我還想說點什麼,但是小帆卻直接將電話給掛掉了。她甚至都沒有和我說具體在那裡見面,她變得那麼幹脆直接。
我本想打電話問問她呢,但是想想到底還是算了。
如果她想要告訴我的話一定會打過來的。
我在房間裡等了大約二十多分鐘,忽然聽到敲門聲。
我打開門一看,卻是小帆。
我愣了一下,說,“小帆,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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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帆輕哼了一聲,說,“我想要知道你在哪裡那還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這話說的倒也是,這對她而言本身也不是什麼難事。
我將她讓進房間裡。
小帆進來後不由皺起眉頭來,看了看周圍,目光最後落在我那凌亂不堪的衣服上,說,“你這些衣服怎麼沒有人給你洗呢,你的老婆呢。”
我苦笑道,“小帆,你亂說什麼呢。我不是都告訴你了,我真的沒有結婚。等等,誰告訴你我結婚了。”
小帆狐疑的看着我,說,“你真的沒有結婚嗎,難道你沒有和那個彈鋼琴的李雅靜結婚嗎?”
我輕笑了一聲,說,“小帆,你告訴我,這些你都是從哪裡聽來的。”
小帆輕輕吐了一口氣,說,“是我姐告訴我的。”
我淡淡一笑,說,“你姐是不是還給你說了我很多很多的壞話呢。”
小帆看了看我,說,“張銘,我在你眼裡難道就真的是一個蠻橫無理,無理取鬧的官二代嗎,你和我的交往只是在利用我,爲了你謀取前途嗎?”
我注意到小帆的臉頰漲紅,眼睛裡充滿一種憤怒的神色。我淡淡的說,“小帆,這些話是你姐姐告訴你的嗎?”
小帆冷冷的說,“你不要管誰告訴我的,張銘,我只問你這些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嘆口氣,說,“小帆,在我回答你之前希望你能讓我打一個電話。”
小帆應了一聲,說,“好吧,你去打吧。”
我當即撥通了薛豔豔的號碼,響了半天,就聽到她有些慵懶的口氣,“喂,張銘,你大半夜給我打電話幹什麼?”
我將電話的揚聲器打開了,然後說,“薛豔豔,你到底給小帆說了我什麼壞話,爲什麼我今天見到她那麼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