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智允回到客棧,給她燒了些熱乎的開水,讓她洗洗頭,不至於感冒。
“張浩,把我包裡帶的衣服給我拿過來,把我溼了的衣服給我洗了去。”樸智允彎着腰洗着她的長髮,我賤賤來到她後面。”
“賤人!”樸智允好懸沒被我頂倒,憤憤的罵了我一句。
“嘿嘿。”我笑着拾起她的衣服去了衛生間。
我一邊“專業”的給她搓着衣服,又倒了點洗衣液,說道:“等你洗完衣服就離開三天是嗎?”
“不是。”智允搖頭:“是你離開三天,這三天你願意上哪兒上哪兒,願意跟哪個妹子開房就開房,只是別讓我知道,不然咱倆沒戲。”
她還是很在意我昨晚與別的女孩開房的事,但似乎又不是那麼介意了,因爲她已經可以把這句話當成玩笑話,智允是真的挺能容忍我的。
咱們可以換個角度來想,如果做這件事的是我,大家也只是說我張浩是個渣男而已,但若是這件事做的是女孩子呢,大家一定會罵她的,這就是男女天生的不公平之處。
女人在很大程度上,其實是包容男人的。
所以她們更值得我們去疼愛,去珍惜。
在她們沒有出嫁之前,她們是一直是父親最疼愛的女人。
這個父親把自己的女兒交給你,你怎能去隨意的吼她們呢。
給樸智允洗完衣服後,她便把我“攆”出去了。
三天時間裡,兜裡踹着智允給我留下的五百元錢,讓我過完這三天,是的,跟要飯差不多,留出三百塊錢房費,二百塊錢吃飯,別說跟什麼妹子開房了,就是上酒吧請人妹子喝瓶啤酒的錢我都拿不起,智允太狠了。
我不想把這幾天在睡覺與網吧中浪費掉,我走走停停,穿梭在這座古城,很多東西我都很喜歡,卻買不起。
一個人走累了,我便休息一會,困了,我就靠在陰涼處小憩一會兒。
這時,我正躺在一個類似長椅板凳的石橋上,嘴裡叼着一根挺細的樹枝,正想着智允此時在幹嘛。
突然一個白
白淨淨的大臉出現在我面前,一股妖氣逼人的香味瞬間衝入我的鼻息:“小姐,能把你的大臉離我遠點吧,都快親上了,好伐?”
這大臉女衝我笑了笑,還對我吹了口氣:“我臉很大麼?”
“反正目前這麼看是挺大的。”
“那你看現在呢?”這女孩站在我的頭頂,讓我仰視她。
“嗯,這樣看臉就小了很多,只是你的裙底走光了。”
“……啊!討厭。”這女孩捂着裙子蹭的一下從長椅板凳上跳了下去。
我也笑嘻嘻的坐了起來,此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與我約炮的那個女孩兒:“是你呀。”
“是哦,好巧啊,你怎麼在這呢?”
“一個人沒啥事兒,就在這邊躺着唄。”
“噢,我以爲你也是來這邊等着晚上放孔明燈呢。”
“放孔明燈?啥意思?”我不解的問道。
“你不知道嗎?這裡有個瓷器老闆,他每年都會舉行放飛孔明燈活動,據說他以前有個深愛的女子,最後那女子生重病遠去天堂,這老闆傷心欲絕,後因爲思念她,便舉行了這放飛孔明燈的活動,希望更多的有情人能夠在一起,也希望天堂的那個她能看見,並祝福這些情侶。”
我聽着有些動容:“這老闆挺有愛情的。”
“是啊,即使那個她沒有陪伴在他身邊,他也依然每年都堅持這樣活動,去年老闆就說,這就跟那個她一直陪她一起做一件有意義的事情一樣,人生也不會覺得無聊。”這女人神色嚮往的說道。
“聽你這麼說,你每年都會來的襖?”
“嗯,一年來一次。”女人點點頭,說道:“弟弟,既然沒事,跟姐吃個飯,一會一起來放孔明燈吧。”
我點頭,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跟你一起放孔明燈行,但是吃飯就算了。”
“爲什麼嘛?”
我把褲兜翻給她看:“實不相瞞大妹子,那天與你開房,純粹是因爲我與女朋友發生了點小小的不愉快,女朋友冷落我三天了,我現在身無分文,請不起你吃飯
了,但若是你想請我吃飯,我還是可以接受的。”
“你有女朋友昂?”
“咋滴,哥這麼帥氣,瞅着像是能沒有女朋友的人麼?”我嘚瑟的抖着雙腿,說道。
“隨便,我管你有沒有女朋友呢,晚上咱倆去對付吃一口吧,然後就趕緊過來,因爲馬上要開始了,等到孔明燈結束後,姐在請你好好吃一頓。”女人大方的說道。
“那倒不用,等孔明燈結束以後,我要去找我的女朋友了,她要給我一個說法了。”
我笑呵呵的跟着這位大姐來到一家麻辣燙店,我就不明白了,爲什麼所有的女孩都喜歡吃麻辣燙而不太喜歡吃過橋米線呢,我覺得米線比麻辣燙好吃多了。
可能是我從小就吃秦然家麻辣燙的緣故,吃夠了也是有可能的。
一轉眼,畢業已經一年多了,劉鵬那傢伙再有一年也該回來了吧,不知道他到時候會繼續當兵還是退伍,這傢伙,自從當了兵以後就徹底與我們失去聯繫,QQ已經好久都沒上了,有一次上了,我跟他說話,竟然是秦然回的。
原來秦然也好久聯繫不到他了,就試着上一下他的QQ,發現這小子的QQ密碼竟然沒改……
怪想他的。
“哎,我說大妹子。”
“停。”這女人出溜一口麪筋,吧唧吧唧嘴回道:“我大你五歲,你在叫我大妹子我可不付錢了啊,讓你給人家老闆刷一天盤子抵賬,叫姐!”
在她的淫威下我只能屈服:“我說大妹……姐,你帶我來吃麻辣燙是不是在暗示我呢?”
“暗示你什麼?”她喝了口飲料,隨後拔楞一下空間,看看朋友更新沒更新動態,隨意的回我話。
“我給你喊首麥你就知道了,咳咳。”我清了清嗓子:“因爲一碗麻辣燙,多少姑娘都被上,現在姑娘真開放,六塊錢就能上炕。”
我激情澎湃的喊着。
“大哥,別嚎了,自己人!”大妹子有點崩潰的看了眼周圍:“這麼多人,咱注意點形象行麼,你能小聲點麼,生怕別人不知道是怎麼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