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媳婦,別說這些了,你現在就安心的享受生活就可以,其它事情我操心就好。”劉鵬穿完衣服,便往出走。
秦然戀戀不捨得看着他:“老公,你辛苦了。”
劉鵬咧嘴一樂,憨厚的撓了撓頭:“你這樣說話我咋還有點不適應呢。”
秦然略顯不滿的打了他一下:“我平常就是母老虎的角色唄,非得罵你你就舒服唄。”
劉鵬抱住秦然,猛咗了一口:“是唄,但是媳婦,你剛纔一句你辛苦了,頓時讓我對生活充滿動力,沒事還是少罵我兩句,多誇誇我兩句。”
“老誇你,你就得上天,鑰匙自己帶着,後半夜回來晚了就去臥室睡,不要打擾我跟孩子的休息。”
“明白。”
小懶哥約劉鵬跟張健洲談事的地點不是在飯店,而是一家足療城,看着金碧輝煌的足療城,張健洲有點澎湃:“師傅,這裡面是不是有傳說中的小姐啥的?而且各個質量都槓槓的。”
“當然,不僅如此,大多數都是附近大學城裡的妹子。”劉鵬眉頭一挑,挺損的說:“一會你進去就挑最貴的玩,千萬別給師傅省知道嗎。”
張健洲有點別捏:“我現在其實不太想玩。”
“爲毛?”
“我還是小處男,不想就這麼交代出去。”張健洲矜持一笑。
“靠!”劉鵬扶額狂汗。
三個人在一家燈光挺暗的一層包間,裡面有三張大牀,是的,不是長椅,是那種做完足療,就能按摩的那種,跟技師聊高興就可以過夜,這家店的老闆,後臺挺硬,大多數學生妹也喜歡這邊來打工,安全。
說實話,她們的足療水平確實很一般,但隨着時代在進步,已經不流行足療了。
玩啥?史上前衛又高能,讓人身心愉快的掏耳朵。
小姑娘大腿一劈,往中間放個枕頭,讓你躺在上面,就是這造型已經讓人浮想聯翩了,你就看張健洲,小臉瞬間乾紅了。
小懶哥這貨更賤,將人家的枕頭拿走了,直接趟人家姑娘大腿上,這小姑娘笑着說他流氓,卻也接受了,做來幹這一行,只要錢給到位了,沒有什麼是不行的。
劉鵬本來是想按摩的,但見到小懶哥跟張健洲玩了一套掏耳朵,感覺自己最近壓力也確實挺大,就點了一套掏耳朵,完了又叫了一個姑娘過來按足療,這下頭部跟腳底都按摩了,真踏馬會玩。
這時候,如果再來一根大中華的話,逼格就會無限提高,按摩的姑娘們眼睛也會越來越亮。
小懶哥毫不避諱的直接點題:“鵬哥,今天抓進去的那些人都是我朋友,你看看能不能走個途徑。”
“懶哥,這你可就有點爲難我了,我就是一局長,負責抓人,爲民除害,給領導傳個話,跑個腿啥的,況且這些人都是什麼人,我想你也清楚,要是打架鬥毆的,我小懶哥一句話,我肯定給面子。”劉鵬無意間將自己的身份很隱晦的說出來,其實就是在裝逼,你就看給他按摩的姑娘頓時更賣力了,媚眼一個
勁往那飄,劉鵬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對此,我們給出評價就是賤人!說的是劉鵬。
平日裡在家跟孫子一樣受秦然的氣,出來就使勁裝逼的這種人。
“那能出來幾個?”
劉鵬搖搖頭:“一個都出不來。”
小懶哥點點頭:“我明白,哈市有咱鵬哥這樣的大局長,真是我們哈市的福氣啊,哈哈。”
“呵呵。”
小懶哥又說:“昨晚體育節目,林丹對戰印度尼西亞小將那場比賽你看了嗎?”
“看了,林丹挺猛的。”
“是啊,我還賭球了呢,可惜輸了兩萬塊。”
劉鵬一怔,眯着眼睛笑着說:“兩萬塊不多,在如今這個時代兩萬塊錢能幹啥呢,包個二線女明星都包不起。”
“要說足球比賽吧,二十萬我都願意賭,但是羽毛球在我心中的地位明顯沒那麼大。”
“哦?羽毛球跟乒乓球一樣,我國這兩項運動在世界都是頂尖的存在,你要是覺得不在意,可國家的領導很在意哦。”
“說的有道理,那我下次賭球就給價錢加大點。”
“是吧,賭的多,贏的多,小賭怡情,大賭發家,哈哈。”
兩個人用羽毛球便把價格給商量完,隨後小懶哥便說自己還有事爲由,告訴前臺今晚這倆人的消費全算他的之後,便找理由離開了。
張健洲還有點冒懵,趁着這三個技師出去拿東西的小片刻,趕忙問道:“哥,你不跟他談朱楓的事,談什麼羽毛球呢?”
“年輕了不是,他說的羽毛球指的是朱楓,說的國家領導人指的是沈浪,自己悟去吧,你還玩不玩了?”
“怎麼玩?”
“更深一步的交流。”劉鵬猥瑣一笑。
“不玩了,沒啥意思,我要把我自己珍貴的第一次,留給我房總。”
“完犢子。”
出來玩,有一個人不玩,自己玩也沒啥意思,還着急,於是兩個人也沒有下文,笑呵呵的離開洗浴城,劉鵬拔楞拔楞自己的錢包,從裡面隨手扯出兩萬塊錢扔給張健洲:“追女人得用錢,拿出花唄。”
“這怎麼好意思呢,師傅我不能要。”張健洲撐開自己的褲兜湊到劉鵬面前,挺瘠薄假的說了一句。
劉鵬倒吸一聲:“你現在咋這麼賤,是不是偷偷拜師褲衩子了。”
“嘿嘿。”
劉鵬收了小懶哥二十萬,第二天就給朱楓放了出來,事實上,朱楓只是被關押在負一層,並沒有走任何法律途徑,曾祥龍早就料到沈浪得花錢贖人,直接讓另外幾個人頂罪了。
沈浪現在身邊無人可用,只有小懶哥與朱楓,他做爲“少幫主”,不到萬不得已,說啥不能求自己老爸,否則那些元老們就會看不起他,說他沒有能力。
出來後的朱楓還有來得及去洗個澡,桑個拿,就讓沈浪給叫走了,因爲道外那塊地皮現在開售了,這一次的地皮,將會採用簡單粗暴的,價格高者所得,任何黑勢力
都白費,因爲是政府親自往下批,誰都不好使,你就得拿錢來砸。
這一天,這裡彙集了所有哈爾濱有頭有臉的人物,我,劉鉑,趙心,褲衩子,於連澤,跟着龍叔全部出現在這裡,增加我們的眼界,一個男人能爬到多高,瞪的多遠,全部來源於他的眼界高低。
我一直認爲,在哈爾濱牛逼的也就是沈浪他家,葉子他家,完了就是曾祥龍的那幾個老一起打牌的好哥們,今天這一來,我才知道,原來哈爾濱真是臥虎藏龍的人物。
不過這些人大多數都跟我們沒啥交集,就不將它們了。
我只能說隨便拎出來一個大佬,都是與沈亮狂,曾祥龍這種人物平等平坐的人,他們在黑道上的關係,白道上的關係雖然可能不像沈浪與曾祥龍他們那樣黑白的很純粹,但他們背後所掌握的經濟確實一股不可動搖的力量。
比如面前這個開寶馬I8的男人,他現在破產了,十分鐘後,整個哈爾濱的經濟就得出現停滯。
在看另外那個梳着側背髮型,穿的哪哪都挺普通的一個人,竟然是整個東北餐飲服務界的大亨,我這麼說你可能不明白,咱們去飯店吃燒烤,服務員是不得拿一套餐具出來?上面有兩個盤子,一個杯子組成,而這個人就是專門製造這玩意的廠長,他要是廢了,你就看不到這些東西了。
言歸正傳,說了這些人物,就是想說,如今各行各業的人,不再是純粹鼓秋一個玩意,但凡能掙錢的他們都會往裡伸兩腳。
像這塊地皮,如果拿下來,轉手一賣,就能賣出昂貴的價格。
車票與黃牛票的價格,差的有多少,大家心裡都明確吧,真的就是那種買了貴,不買還不行這種。
這羣人今天來的目的很純粹,那就是爲了拱這塊地皮的價格。
然而也有人是爲了來擡價格的,這種人就屬於ZF的內部人員。
門口停的車,沒有低於七十萬的,像我們這種開奔馳中配的車,在這裡就是垃圾。
沈浪帶着朱楓,小懶哥,王瀟,以及瑤瑤向我們迎面走來,與龍叔就像兩位好朋友一樣握手打着招呼,絲毫看不出來他倆之前有啥矛盾,朱楓就與趙心互相對視。
“哈哈哈,龍叔,你這做酒店與旅遊產業的,也來湊熱鬧了嗎?”沈浪一隻手握着龍叔,另一隻手輕輕的拍了拍龍叔的肩膀表示尊重。
“大侄兒,你一個地下少幫主不也是來了麼。”
“龍叔說笑了,我們現在就指着這個活呢,今天我肯定勢在必得的,還望龍叔到時候讓着點晚輩啊。”沈浪話裡有話的說道。
“這個我說了不算,你得跟她聊,她纔是老闆。”龍叔笑吟吟的指了指於連澤。
“她啊,呵呵,那得上官帶刀跟她聊。”
沈浪的話差點沒給於連澤氣的當場發作,礙於人多,只能忍了,也不潰沈浪現在有點瞧不起我們,上學那會就老揍我們,是我們學校的大哥,進入社會後,跟他對位的都是龍叔這種級別的,沒拿我們當回事也實屬正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