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邊嘰嘰喳喳的討論着,另一邊的張健洲嘴裡叼着一朵玫瑰花,單手撐在牆壁上,等着房奕竹的到來。
今天的房總外套是一件簡單搭配的羽絨服,下本身是牛仔褲,配着標準的運動鞋,她揹着雙手,蹦蹦跳跳的來到張健洲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喂,搞什麼飛機。”
張健洲對她挑了挑眉毛,齜牙說道:“送給你的。”
“上面有你的口水耶。”
“額……嫌棄我。”
“哈哈,沒有,逗你玩的。”房奕竹笑着接過這束玫瑰花:“今天咋玩的這麼浪漫。”
“每天我對你都挺浪漫的呀。”
房奕竹笑了笑,沒說話,一圈一圈的打量着張健洲:“誒,我發現一件事,你現在變得比以前有自信了好多,自從跟你的那幫哥哥姐姐們在一起後。”
“必須的,年度大戲正青春2大電影火爆上映,我那幫哥哥姐姐們都要去呢,我們結隊去看,就差咱倆了,剛纔我師父還打電話問我呢,要不要一起去?”
“可是我還有功課……”房奕竹有些爲難。
“功課等回來再做嘛。”
“可是明天就要開學嘞。”
“哦,那你……做作業吧。”張健洲無比失望的回道。
房奕竹糾結的用手敲了敲牙,看着不遠處的街道拐角那,想了半天,最終咬牙說道:“等看完電影,你留下來陪我做作業可以不?”
“當然可以了。”張健洲瞬間又露出喜悅的笑容:“可是……我不會做啊。”
“不會做會抄就行唄,走啦。”房奕竹笑着挽着張建洲的胳膊,兩個人一同向我們這邊走來。
張健洲開着智允的轎跑,房奕竹低頭跟着張涵發短信,本來今晚張涵跟房奕竹約好了,要去逛街,可是房奕竹剛纔看到張健洲那失望的表情,內心就不想拒絕他了,所以房奕竹悄悄發了短信,告訴張涵自己有事,暫時去不了了。張涵也沒多想,以爲房奕竹難受,就叮囑幾句拉倒了。
其實現在的房奕竹在很大的程度上跟我特別像,兩個人都挺好,也都挺喜歡,雖然最開始可能喜歡的是張涵,只把張健洲當好朋友來看,隨着時間慢慢接觸,張健洲在自己心裡的位置越來越重,直到現在自己也不知道喜歡的到底是誰。
按理說,一個女人在不知道到底喜歡誰的時候,那就兩個人都不答應,反正現在也結不了婚,那就享受着被愛的感覺,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被當成公主一樣的寵着,戀愛時最美的日子不就是這段時間嘛。
張健洲從兜裡掏出一張卡,遞給房奕竹:“房總,這是我給你攢的新學期的學費。”
“我不能要。”房奕竹明白,追求自己是自己,給自己買花,請吃飯看電影是一回事,給自己拿錢又是一回事。
“拿着吧,過年回家的時候我知道你爸爸做生意賠錢了,現在也不知道跑哪躲着呢,你媽媽想讓你退學的事,我也知道了,不管怎麼說,大學一定是要
上的,你學習這麼優秀,有了文憑以後肯定能有一番好的未來的,收下吧,這錢雖然不多,但我已經工作了,我是個爺們,你就安心上學,我就掙錢供你。”張健洲怕房奕竹心裡有壓力,又說:“我這就算是投資了,以後你有大能耐了,在還給我就是了。”
“可是。”
“別可是了,要拿我當朋友就收下吧。”
房奕竹確實很需要這筆錢,她感動的看着張健洲,眼睛紅紅的,一股暖流直逼心田。張健洲扯着嘴角笑了笑,目視前方,這一刻,他前所未有的滿足,男人掙錢,不就是給女人花的麼。
“健洲,你放心,我肯定好好學習,不辜負你,以後賺大錢,還給你。”
張健洲憨憨的撓了撓頭,咧嘴傻笑了一會兒,他給她錢,根本就不是爲了讓她還給自己,自己對她的那份心,希望她明白,嘴笨不會說,只能用行動去做了。
“哎呦我去,你倆終於來了,這傢伙等你倆等的,比嫦娥登月還慢。”終於看見她倆進來後,褲衩子激動的說道,而我們早已經困的迷迷瞪瞪想要睡覺了。
一羣人留着哈喇子,轟轟烈烈的往出走,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們的圈子又壯大了,並且沒有一個掉隊的,這種感覺真心好。
瘋子那個完犢子,如果還活着,那該多好。
老天爺就這樣,人活一輩子不可能讓你什麼事都如意,又不是拍電影,寫小說,啥事都順着你來,活着也就沒啥意思了。
人,知足就好。
按照楊彩的話來說,那就是活着就是最幸福的事,沒有病沒有災,開開心心的過完一輩子就不錯了,現在好人說沒就沒了,何況她們這種得了那種重病的人,活一天,都是幸福的一天。
所以楊彩的心態一直都特別好,要是換成我得這種病,早就鬱鬱寡歡的死掉了。
曾經有一個很恐怖的實驗,就是給一個人關在小黑屋裡,裡面放了一臺沒插電的電冰箱,完了告訴那個人,你肯定會死在裡面,最後那個人死的時候竟然是跟凍死的時候一模一樣。
所以人的心態決定着他的身心健康,不要總是愁容滿面,沒心沒肺的笑起來,纔會活的更加長久,這就是爲什麼好人死的早,禍害遺千年的原因。
“抱歉讓大家久等了,一會飲料錢,我出。”
“哎,對嘍。”趙心拍了拍張建洲的肩膀:“比你的大摳逼師傅強多了。”
“徒弟,別瘠薄理他,一會給師傅買一瓶就得了,不帶他們的份。”劉鵬護犢子心切,摟着張健洲不讓買。
“老弟,過來,離他遠點。”
智允一開口,小健健瞬間爲難了:“師傅,姐,你倆站在同一個立場不行嘛,這不是爲難我嗎。”
褲衩子拍了拍自己的雞胸脯:“以後跟我叫師傅吧,衩爺教你點泡妞技巧,跟了我,不是哥吹牛逼,就哈爾濱這一塊的妞兒隨便你跑,說泡誰泡誰,咋滴,你信?你看看杈爺的媳婦咋樣行不行?沒點手段光
靠魅力值也是不行滴。”
張健洲看了眼蔓萍,已經生完兩個孩子後的蔓萍,身材完全走樣,體重直逼然寶寶,可以說有過之猶不及,現在都是體重型的選手。
但是那精緻的臉蛋,隱隱約約件還是可以看出當年也是高顏值中的一位代表,所以對於杈爺的自薦,張健洲心動了。
褲衩子又悄悄的對張健洲說道:“如果你肯答應我做你師父,不出半個月,蔓萍絕對泡到手,謊一賠十。”
爲啥褲衩子也要搶着做張健洲的師傅呢,因爲真特麼舒服啊,沒事就給劉鵬買菸抽,這樣的徒弟,誰不喜歡啊。
張健洲噗通一聲跪了下去,對着褲衩子抱了抱拳:“杈爺,請受徒兒一拜!”
褲衩子半跪下去,將自己的貂皮大衣裂開,撲棱甩了一下,就跟古代大俠甩自己的長袍是的:“愛徒快快請起。”
“孽徒,看爲師收了你。”劉鵬痛心的握着拳頭,向張健洲撲了過去,肥胖的身體瞬間給張健洲壓的喘不過來氣。
“師傅,救我。”張健洲的眼睛都讓劉鵬幹飛了,像褲衩子投去求救的眼神。
“看杈爺的大力金剛腳。”褲衩子一個助跑,對着劉鵬的屁股就是一下子,幾個人瞬間就鬧到一塊去了。
哎,無論我們長多大,只要這幫人一聚在一起,就跟小孩似的。
我沒有跟他們一起鬧,只是好奇的打量着劉鉑,只見劉鉑盯着韓姬的背影一陣出身,他舔了舔嘴脣:“浩子,你看,屁股圓的,腿是這直的,要是來一下,我寧願陽壽自損三年。”
“瞧特麼你那點出息,那我問你,如果韓姬跟閆虹睿,只能選一個玩,你玩誰?”
“當然是玩韓姬了。”
這個答案要是挺出乎我的意料。
“閆虹睿是我要娶的女人。”劉鉑又說。
“那我明白了。”
“你看哈,比如楊彩跟智允,她倆不就是一個你要玩的女人跟一個你要娶的女人麼。”劉鉑嘚瑟吧唧遞給我一根菸,眯着眼睛好像弄的挺瘠薄有學問是的。
“誰告訴你的,這倆女人我都想娶,不存在玩不玩誰。”
“我還說漂亮的女人我都想娶呢,那不是娶不了麼。”劉鉑又盯着韓姬的屁股看了一會兒:“你說我管她要微信號,到時候約一炮,有沒有戲?”
麼麼!
我裹了兩口煙,又盯着劉鉑看了一會兒,方纔說道:“按你的長相,我估計夠嗆,應該入不了韓姬的法眼,但你這啤酒肚沒準是她喜歡的類型。”
“哦?她這麼奇葩麼。”
“是啊,哈哈。”我對着劉鉑的啤酒肚拍了拍。
到了電影們門口的時候,我們打聽好價格,隨即各自紛紛掏出錢,然後給一個人統一去買票,統一去買可樂跟薯片。
閆虹睿跟着智允她們去買票了,趁着這個功夫,劉鉑齜牙說道:“浩子,打個賭,看看我能不能給她微信號要來,賭一百塊錢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