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衩子給我說的暖暖的,好兄弟就是好兄弟,這種情義在萬惡的金錢面前也不發生任何改變。
劉鵬摟過褲衩子的肩膀:“兄弟我也得跟你道個歉,秦然辭職沒事先跟你倆說,抱歉。”
褲衩子理解般一笑:“都是爲了生計,不用道歉的,我理解。”
趙心一直笑呵呵的看着我們,別提多高興了,那樣子比他生兒子都開心:“哈哈哈,對嘛,咱們兄弟之間沒啥說不開的,過去了就不要提了,誰也別放在心裡了。”
這邊我們幾個聊的挺開心,從前那股子感覺又回來了,有種莫名想哭的衝動。
這是一份多珍貴的友誼。
然而這種美好的氣氛隨着一個不速之客的出現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劉恆濤拎着一些補品走到我面前:“我託朋友從國外帶來的補品來看望楊彩,她在家嗎?”
“楊彩好像不需要你來看望吧,咱們國家的補品比那些老外的強多了好嗎?請你拿着你的東西回去。”褲衩子來到他面前,並沒有給他很好的臉色,在我出事的時候,他並沒有幫助當時的電影公司,反而冷眼旁觀,再加上這麼些年他一直沒結婚就是爲了等楊彩,於公,我們不再是合作伙伴,於私,他是我的情敵,一直惦記我媳婦,我能不生氣麼。
最最主要的,楊彩在獨自躲起來那些年,劉恆濤是唯一知道的外人。他沒告訴我,好在楊彩意志堅定,沒有被他拐跑。
在褲衩子他們看來,惦記我媳婦就跟惦記他們媳婦一樣來氣。
劉恆濤不以爲意的推開褲衩子:“我是來看楊彩的,你並沒有權利阻止我。”
“我發現你這人可真有意思,說好聽點兒你是執着,說難聽點兒,你就是臭不要臉知道嗎?人家楊彩是有老公的人,你說你這是圖啥呢?三十多歲的老爺們不成家對得起你父母嗎?”褲衩子擋在他的身前不讓他過去,只見劉恆濤微微皺眉。
“讓開不然我不客氣了。”畢竟是警校畢業的,有兩把刷子,論單挑,褲衩子還真不是對手。
但衩爺人多啊,絲毫不懼劉恆濤,擺了一個仙鶴亮翅的動作,非常雷人的嚷嚷道:“咋滴呀,練練昂?”
趙心劉鵬挺配合的來到褲衩子身後,他更加的有自信了。
“我今天來不是惹事的,我就是想看看楊彩,行嗎?”劉恆濤轉頭看着我用商量的語氣問道。
“去唄,她就在樓上。”
“謝謝。”劉恆濤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拎着東西上樓了。
褲衩子湊了上來,一臉不解:“浩子,爲啥讓他上去?那不是狼入虎口嗎?”
我呵呵一樂:“你是對我沒信心還是對楊彩沒信心?”
此時,楊彩最需要的就是朋友之間的關心,她開心了,病情也會有好轉的。況且劉恆濤跟她的關係一直不錯。她躲我的那幾年,誰都不知道,劉恆濤卻知道,可見關係一班。
我不能去阻止一個真心對楊彩好的人去見她,那樣真的很自私。
第二天一早,楊彩便心情不錯的在鏡子面前打扮着。我從後面摟過她的腰,哼着她唱的小曲兒,問道:“今天好像挺高興的樣子?”
“嗯啊,我每天都要活的快快樂樂的,老公,今天給我放一天假唄。”楊彩回頭對我親了一口。
“你要是覺得天天跟我往公司跑累的話,那就不去,在家呆着就行。”
“不是的,今天來個朋友,我要跟他吃吃飯,聊聊天。”
“誰阿?”
“沈浪。”
這兩天不知道什麼日子,挺多許久未出現的人在這幾天全都出現了,在沈浪得知楊彩還活着的時候,就特激動的想要過來找她,奈何家裡的企業要有人掌舵,這次趁着來哈爾濱談生意,便趕緊抽空來看望楊彩。
不得不承認楊彩的魅力確實大,這個高中時就對她有好感的男人,想不到現在還能記得來看她。
我自然不會阻攔,相反我還想跟着去呢,倒不是怕她倆做出什麼事情來,我只是想知道瑤瑤的情況。
很久沒有她的消息了,說實話還真的有點想
了呢。
有時候我就在想,瑤瑤這個溫柔霸道於一身的女人,過得好嗎?她會想我嗎?
她是真的想忘掉過去了,微信不上,qq頭像是黑的,手裡更是直接變成了空號。
一個曾經在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突然就這麼完完全全的消失在我生命中時,有些唏噓。
本來我打算裝作很偶然的樣子過去跟楊彩沈浪見面,人家楊彩下了命令了,不管你用什麼樣的理由過來,我就生氣了。
最後我只好無奈的把心裡的想法憋了回去。
“盲流子,你在哪裡?”正在工作中的我,意外的接到了曾凱妮的電話。在她眼中,我只是那個無所事事開黑車的人罷了。
“在渤海灣洗浴中心呢。”我隨口胡扯道。
“哦哦,找了個搓澡的活嗎?不應該晚上上班麼。”我暈,我就不能是去洗澡按摩的?
“嗯,提前熟悉熟悉環境,咋滴,你要來搓澡不?提我名半價,我給你搓澡免費。”
“臭貧,那你......忙吧。”
我一聽她這是有事沒說呀,便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事兒嗎?有旁邊的消息了?”
“不是,馬上秋天了,我這邊沒有暖氣,屋裡面有點冷,我尋思放放熱水管,我一個女孩子有點拎不動,你有空能幫我弄一下子嗎?”
這可能是我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了,曾凱妮竟然說自己是女孩子拎不動?她平常不比男孩子還雷厲風行的麼。
女孩子無論多強勢,她們天生都有着屬於自己的缺陷。
於是我笑着打趣了她一下,她氣的說了句不幫拉倒!就給掛了電話。
本來不覺得冷的,經過曾凱妮剛纔說的那些話,情不自禁的縮了縮身子,看向窗外,不知不覺已經秋天了,好像是有點冷了呢。
到了曾凱妮家的小區,憑藉上次去她家的印象找到她的房間,便見到曾凱妮穿着背心,咬着牙,拎着水桶挺費力的往屋裡拎,恰巧擡頭時,看見一臉笑容且沒有幫她打算拎捅意思的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