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瘋狂與小琴在牀上做着劇烈的運動,直到精疲力盡爲止。我承認我已經接近於瘋狂,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對黃子楠的思念?讓我作出如此衝動的舉止……
“嗚嗚……林大哥……你……你弄疼我了……嗚嗚……”
等我發泄完以後,小琴躺在牀上痛苦的哭了起來,臉上,也掛滿了淚水。
我一把抓住小琴的頭髮,將小琴翻過身來,死死的抵在枕頭上,狠狠地說道:“閉嘴!不要在老子面前哭!老子現在很煩!!!”
小琴立馬忍住了眼淚,沒有再哭出聲來。
我見小琴這般,突然感覺自己做的過分了,明明是我的錯,我卻將這個錯誤發泄在小琴身上。一個不忍心,又將小琴拉了起來,直接摟在了我的懷裡。
“小琴,對不起。忘記我吧,還有,忘記剛纔我們之間發生的任何事。”我的嗓子沙啞地說了起來。
“林大哥,我……林大哥,小琴從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就已經喜歡上你了……不要離開小琴,好嗎……小琴求你了……”
哼,第一眼看見我就喜歡我了?這真是世上最大的一句謊話啊。我沒有理小琴,而是推搡開了小琴,穿上了我的衣服,拿起我的兩把斧頭別在腰間頭也沒回的走出了門外,只留下小琴一人獨自在房間哭泣。在這條長長的走廊外,我隨便找了一個服務員,指了指我睡過的房間,讓她送一套衣服過去給小琴穿。
此刻已經快到凌晨五點多,我沒有留在夜總會,而是拿着車鑰匙開着車打算回斧頭幫基地。
凌晨五點多,路上來來往往只有稀稀疏疏的幾輛車,我在路上緩緩地開着車,一面回想起剛纔對小琴做過的種種,一面對自己剛纔的行爲深深的自責着。
怎麼遠處有一羣人影在打架呢?似乎是幾十人在毆打着一個人。
隨着我車子又開了一段距離,我看見其中被打的那個人的身影怎麼這麼熟悉?是包皮?還是陳浩南?是陳浩南!是的!真的是陳浩南!
我趕緊向後倒退了幾十米遠的車,隨後加大油門,朝那羣人衝了過去,同時口裡大喊:“南哥!我來救你來了!”
等我車子開近時,十幾人紛紛躲了過來,我則立馬推開車門,走下車來。
一個短頭髮的中年瘦子立馬走上前,用手指了指我說道:“臭小子,你是什麼人?他媽的你來搗什麼亂?”
我沒理會那個人,直接走到已經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陳浩南面前蹲了下來,一把將陳浩南扶了起來:“南哥,我是小凡啊,南哥,你醒一醒啊,南哥……”
陳浩南眼睛睜了開來,看見是我,笑了笑,又暈厥了過去。
“他媽的,兄弟們,給我上,砍死這傢伙!”短頭髮的中年瘦子朝一羣人揮了揮手,那一羣人立馬拿着砍刀打算朝我砍過來。
“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放下陳浩南,站起來起勁的吼了起來。
“老子管你是誰!你要是敢救這逼崽子老子就砍你!”中年瘦子指了指地上躺着的陳浩南對我說道。
我也沒說話,直接一把拉開我的衣服,露出了斧頭的標誌,對着那中年瘦子說道:“我是斧頭幫鉉武堂堂主!你們敢動我?”
“哈哈……笑死我了……你是斧頭幫的?還是鉉武堂堂主?哈哈……你要是鉉武堂堂主,我還是你爹呢!紋了一個斧頭的標誌就充斧頭幫的人,傻逼!兄弟們,給我打!”
我也沒說話,直接打開車門,從副駕駛座拿出兩柄斧頭,高高的舉起來說道:“鉉武堂堂主信物在此!”
在場所有的人沉默了,隨後,其中一個黃毛小子輕聲對那中年瘦子說道:“大哥,我認識這斧頭,的確是那鉉武堂堂主的信物,我曾見過那武堂主用過的!”
中年大哥眉頭皺了皺,擡手打斷了黃毛小子的話:“就算這斧頭是真的又如何?我要是殺了你,又有誰知道是我乾的呢?”
我也愣了愣,是啊!這條街道現在沒有一個人,要是這羣人真把我一刀給捅了,那我找誰訴苦去啊我!
只見中年瘦子又說道:“鉉武堂堂主,我敬重你是斧頭幫的人,今天這陳浩南必須死!如果你當作什麼也沒看見,我們放你一條生路,但如果你要是執意救陳浩南,那就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如果這件事我沒遇見也就算了,畢竟我與陳浩南之間的交情也不算太深,但是,今天這事被我遇見了,我林凡又怎麼可能見死不救?更何況,在我看來,陳浩南也算得上是一個英雄,我又怎麼可能見死不救。
我直接岔開斧頭對準了這羣人,冷哼一聲說道:“對我不客氣?就你們?簡直就是笑死人了!來吧,你們一起上吧!”
我這話一說出,所有人包括中年瘦子愣了一愣,顯然沒想到我一個二十左右的小夥子居然會這般無視他們。
“大哥,上一任的武堂主的手段你是知道的,這傢伙年紀輕輕就擔任了堂主,恐怕他的身手不是我們能對付的了……”黃毛小子再次湊近中年瘦子耳邊說道。
中年瘦子眼珠子轉了轉,隨後指着我身邊地上的陳浩南說道:“快,先給我砍死他再說!”
我操!居然這般無賴!我二話沒說,搶先站到陳浩南的前面,掄起斧頭就朝幾個衝上前來的傢伙砍了過去。
我只想說,這斧頭真心重啊!兩柄斧加在一起怎麼說也有個五十多斤,雖然這五十多斤的重量對我來說不算重,但是,我真的不好控制啊!
一個長臉的傢伙拿着砍刀與我左手的斧頭對打了起來,另一個臉上滿臉血跡的傢伙拿着鋼管擋了擋我右手的斧頭,隨後就向後退了幾步。
砍刀口與斧刃之間的碰擊發出絲絲的撞擊聲,在矇矇亮的天空中甚至能看的到一絲絲火花。對打了幾下,隨着我一斧頭朝那長臉的頭砸過去時,長臉傢伙並沒有閃躲,反而拿着砍刀擋了一擋我的斧頭。
誰知,這時砍刀居然折中而斷!我的斧頭直接落在了那長臉傢伙的額頭上!長臉傢伙頓時扔掉砍刀的另一半,立馬抱住額頭倒在了地上就開始鬼哭狼嚎起來。
所有人都懵了,包括我自己也懵了。這斧頭他媽的怎麼這麼鋒利?居然將砍刀給弄斷了。我強壯鎮靜收回斧頭,看着斧頭口上的血跡搖搖頭說道:“哎!太不經打了,沒意思,沒意思,你們一起上好了!”
我不知道,此時已經有一個人拿着鋼管偷偷地從車子旁繞到了我的身後,在我說完話以後,我的後腦勺就被一鋼管狠狠地打了下去。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在我面前的人也都衝了上來。
沒辦法,我不顧後腦勺灼熱的疼痛,開始胡亂的朝着這羣人揮舞起斧頭來……
“哼!這鉉武堂堂主原來也不過如此嘛!兄弟們,趁現在快給我打死陳浩南!”中年瘦子似乎看我並沒有什麼真本事,馬上對馬仔們下了一道死命令。
又有四五個人圍起陳浩南拳打腳踢起來,甚至鋼管狠狠地砸向了陳浩南,陳浩南有氣無力的用手護住了頭。
再這樣下去,陳浩南肯定會沒命的!情急之下,我只好丟掉手裡笨重的斧頭,衝到那幾個人的身邊,拉開了兩個,便倒下了護住了陳浩南。
“繼續打!連他一起打!”中年瘦子越發得意起來。
我的手連連遭到不同程度的攻擊,身體更是重點的毆打區域,漸漸的,我的意識開始模糊了,我抱着陳浩南頭的手開始沒有力氣了……
啊……撲通……啊……撲通……啊……啊……幾聲痛苦叫聲夾雜着落地聲與揮舞的拳頭帶來的風聲傳入了我的耳朵。
嗯?怎麼沒人打我了?我吃力地擡頭一看,只見周圍倒下的盡是剛纔打我的人。
再轉過頭一看,只見一個人背對着我瘋狂的煽起那中年瘦子的耳光起來,中年瘦子苦苦求饒,可這揹着我的人一句話也不說,只知道扇耳光。
我慢慢從陳浩南的身上爬起來,仔細打量了一番背對着我的人,好像這身形我在哪裡見過……
“帶上你的人,馬上滾!”背對着我的人終於打夠了中年瘦子,一把推開了中年瘦子冷冰冰地說道。
聲音我好像也在哪裡聽過……
中年瘦子立馬跪在背對着我的人面前雙手作祈禱狀說道:“謝謝大哥手下留情。”隨後召喚了地上的一羣馬仔灰溜溜的離開了去。
我還在想着這背對着我的人到底是誰時,恰好在此時,背對着我的人轉過了頭來對我笑了一笑。
怎麼是他?我,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