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得了七八百斤肉食,還得了兩個僕人,這趟出行我們也算是不虛此行。
而且,有了他們兩個的加入,我們搬運這麼多的食物,也不是太大的問題了,我用線索足足綁了兩條鯊魚,足足有百五六十斤重,在地上拖行。
王秀娟雖然看起來瘦弱,也背了條不小的鯊魚。而李星似乎想要在我這個新主人面前證明自己,雖然身上還有傷,也是自告奮勇的背了兩條小一點的,也應該有百一二十斤,就連腳部受傷,走路都有些蹣跚的李琦,也頑強的背了條小的鯊魚,望着我們的家走。
如此一下,地上也只剩下五條鯊魚了,雖然不能全部搬走,但有有這麼多食物,也足夠我們吃用一段時間了。
沒想到,才走了不過兩三裡地,卻看到徐翠芬和劉桂蘭遠遠的迎了上來,原來她不放心我們,我們才離開不過大半天,他們就將孩子交給了陳紅霞,找了出來。
有了她們的到來,我和李星將拖來的鯊魚交給了他們,再次返到原地,可等我們到的時候,原本剩下的五條鯊魚只剩下三條了,其它兩條也只剩下一堆殘骨。我們出現的時候,遠遠的看着兩條幼年的鯊魚的影子。
原來鯊魚也會怕我,我們剛纔的子彈確實是嚇破了他們的膽,遠遠看到我們到來就逃跑了。
揹着三條鯊魚,我們很快就追上了徐翠芬她們。
我們的家裡,不但多了六百多斤食物,還多了兩個新的成員,不只陳紅霞,就連已經學會我們的普通話的李新都顯得很興奮,一點都以李星和李琦的皮膚爲意,總是圍着他們兩個打圍。
是的,新生的力量,新加入的成員,讓我們又感到了自己的力量在逐步的壯大。
雖然我們趕到營地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但大家卻沒有一點疲倦的意思。
陳紅霞和李新兩個人圍着火堆在戶外一直等着我們,一看到我們到來,就迎了上來。
一放下背上的東西,王秀娟就拉着李琦走到了屋裡,在沼澤地裡並肩作戰的經歷,無疑加深了二人的感情,雖然互相之間還不能通過語言進行交流,但奇怪的是,在徐翠芬和陳紅霞等人之間覺得有些孤立的王秀娟,似乎在李琦的身上找到了同伴,顯得對她特別的熱情。
陳紅霞早將李晴和徐傑哄得睡着了,這會看着我們過來,領着小李新又加了許多的柴,將火燒得更旺了,離着好遠,就能看到這裡熊熊的火光。
我和李星將鯊魚拖到了溪水邊,開始將鯊魚肉一一剖開,內臟和鯊魚皮就扔在了溪水裡,打算讓溪水沖走,然後將剩下的肉從骨頭上剔下來,劉桂蘭則和徐翠芬用木頭在火堆邊搭起了架子,看樣子這幾個女人是不打算讓我們今天晚上休息了,是打算要我們連夜就把這幾百斤分好放在火堆旁烤上。
按照我們來的季節,這裡應該已經是深秋時節了,因爲我們已經看到樹葉有些枯敗的跡象,但是一到白天,天氣仍是燥熱無比,如果不連夜將鯊魚肉烤個半乾,只怕一個晚上之後,鯊魚肉就要變味。
“你啊,真的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徐翠芬不知何時站在了我身邊,一邊叫着劉桂蘭手忙腳亂的從溪水裡撈起我們扔下的內臟和魚皮,一邊忍不住責備我。
“這些吃不了那麼多,留着也會腐敗掉,留起來幹嘛。”我辯解。
“你大老爺的還真的是沒有過過日子啊,”劉桂蘭也不忘了數落我一頓,“咱們船上還有幾十斤鹽,雖然不知道能吃到啥時候,但現在吃還是夠了,用把這些內臟用鹽醃上炒幹了,味道只怕比肉還好吃。還有,我們每個人都只是穿着一雙鞋子過來,爲了不磨破鞋子,這些天你沒有看到我們都是打着赤腳幹活的麼?你男人皮厚當然不怕,我們可是女人。這麼好的鯊魚皮,做成皮鞋,這該得到哪裡才能找得到。”
好吧,我承認,自從離開農村,投入打工的生涯,過着上班下班的日子,我真的離居家的日子很遠了,曾經我很嘲笑那些離開了農村進入工廠的廠妹們,都一個個成爲了四不象,如今年看來,只怕我自己比人家好不了多少。
我和王秀娟自早上出去,一直在忙碌,說不累那是假的,但是,一方面要抓緊處理我們的糧食,另一方面我們增加了新的成員,大家都有些興奮,除了小李新實在忍不住,靠在一邊就睡了之外,大家都沒有睡意。
“瞧這孩子,怎麼躺在這裡就睡着了,凍壞了可怎麼辦?”徐翠芬剛晾曬了一塊肉條回來,看到李新口水直流的樣子,忍不住責怪道。雙手在褲腿上擦了擦,抱起李新進了屋。
“徐大姐對李新確實是好,”陳紅霞讚歎道,“她也不想想,小李新長大之後,有可能和他的徐傑搶李晴做媳婦嗎?李新可是大上六七歲,可徐傑可是會哄女孩子得多。”
“那不正好,你不是說要生個女兒嗎,正好嫁給徐傑。”劉桂蘭一聽也樂了,忍不住打趣陳紅霞。
“還不知道是男是女呢,唉,走到哪一步算哪一步吧。實在不行,他們兩個不是過來了,隨便生下個什麼,我們的孩子至少這一代,能找對象了吧。可是,不對啊,”陳紅霞歪着腦袋怪怪地看着我。
“怎麼了,你這小腦袋,就是不想好東西,說吧,又想到了什麼壞主意?”我頭也沒有擡。
“我說天行啊,我們三個都是你的人了,要不秀娟姑娘就讓給人家吧?我看那小夥子長得比你可是帥多了,再說,秀娟和人家女的也挺處得來,要不然,我們四個人都給你生孩子,人家一對夫妻哪能生得過來,按你說的,要等到其它地方來人,還要等上幾十年,我們總不能讓我們的孩子找不到對象吧。”
這姑娘果然是邪惡,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孩子還在肚子裡,就想那麼遠了,難道有了孩子後就一心想着孩子,是所有母親的天性使然?
“不要,我纔不要。”王秀娟剛好扶着李琦出來,看着李琦身上的短褲和T恤,以及大腿上的繃帶,估計是王秀娟進去給人家包紮去了。
“李星雖然長得不賴,可我怎麼能和李琦搶他的男人,我只是…同情她罷了。”
“喲,你不和人家搶,就非要和我們搶麼,你沒有看到,我們三個人都已經快把天行擠幹了麼?”徐翠芬惡作劇地說。我聽說女人一旦結了婚後,言語間比男人還放得開,如今聽徐翠芬這麼一說,我信了。
李星聽不懂我們的話,只是埋着頭繼續幹活。
王秀娟可是不答應了,咬了咬嘴脣,
硬着頭皮說:“大家當初不是說好的麼,等人家滿二十歲…那個…等人家滿二十歲。”
話還沒有說完,她臉突然就紅了,一跺腳閃到一邊道:“算了,不和你們說了,你們就會欺負人家。”
“二十歲怎麼了?”我一頭霧水道。
“你呀,你就偷着樂吧。”劉桂蘭嘻皮笑臉地說,“秀娟妹子思春了,想男人了,你是不是挺有成就感,要不趁着這良辰美景,讓我們大家一起見證,天行你這個大色狼,趕快把秀娟妹子收了,也省得人家天天惦記着。”
“快乾活,少廢話,今天晚上都不想睡了嗎?”我突然變得嚴厲的瞪了她個幾個一眼,可她們似乎絲毫不在意,繼續嬉皮笑臉的打鬧着。王秀娟也不出聲了,默默的在一邊幫着收拾,眼睛卻不時的瞟向我一眼。
“這個,他們兩個是新來的,和我們還不知道是不是一條心,你的槍,拿回來了吧”場面有些沉寂,我望着王秀娟道。
“他們兩個看起來那麼老實,不會是壞人吧。”王秀娟不解的道,“拿是拿回來了,我還打算讓你各送她們一支呢,真心說,這個姐姐的槍法真的是好,要不是她,我們今天只怕是危險了。”
“人心隔肚皮,沒有經過考驗的人,我們還是小心的好,這可關係到我們幾個人的安危呢。”我警告道。
“好了,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王秀娟淘氣的吐了吐舌頭。
畢竟是人多力量大,到深夜的時候,我們終於將肉全部切成了條,掛在火堆邊上,徐翠芬也早將鯊魚皮沖洗乾淨,晾曬開來,鯊魚內臟也被她洗乾淨用醃上了。這時候,濃濃的睡意終於涌了上來,我們幾個相擁着進入了夢鄉。
睡夢中,總感覺有一雙柔柔的手搭在我的胸前,將她移了開來,又有一雙手從另一邊纏繞過來,女人的體香,和柔軟,不時的考驗着我的意志。雖然疲倦不堪,我仍是抱着一具柔柔的身子進入了夢鄉。
這個晚上,我睡得特別的香甜。
我終於滿足的睜開雙眼,外面早已經是天光大亮,剛想伸個懶腰,卻驚覺懷中還擁着個人,低頭一看,王秀娟這小姑娘,什麼時候鑽到我懷裡來了,我心中暗暗叫苦,昨天晚上千萬別發天點什麼纔好。
“我們的大老爺醒來了啊,”劉桂蘭繼續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樣走進來,“昨天晚上秀娟妹子可是美死了,可是天行啊,你這樣可不公平了,你不知道,昨天晚上徐大姐和我可是沒有睡好喔,還有紅霞妹妹,看着你們如此親熱的樣子,人家只怕是剛纔才睡着喔。”
“誰在背後說我壞話。”陳紅霞睜着惺鬆的雙眼也緩緩醒來,我一看,連忙鬆開懷裡的秀娟。
“算了,別裝了,反正都是你的人了。”陳紅霞幽幽嘆道,“要在以前,我根本不能想象會有這樣的事情,但現在已經這樣了,還能如何呢,但是警告你,除了我們幾個,你絕對不能再碰其它的人了,要不然我們四個跟你沒完。”
“他倒是想,可也得有個人讓他去碰啊。”徐翠芬這時候也走了進來,“你們幾個睡足了在這裡打情罵俏,快去看看你的那個忠僕吧,人家兩夫妻一晚上可是守着咱們的肉和火堆,一晚上沒有睡覺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