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真真如願以償的成爲了她小時候就夢想中的女將軍,而且爲了表達她的感激之情,她居然主動對我解鎖了以前我欲求而不得的幾個姿式,那幾天,累得我是差點起不了牀。
但我很快便發現自己失算了。就在那幾天僅有的瘋狂之後,這女人居然一連許多天是深夜才歸,而且一回來就呼呼大睡,更過份的是,甚至還要我照顧她的起居了。
這女人難道不知道,其它幾個女人放任她跟着我出來,本就是想要她照顧我的,可現在卻成了我還得照顧她了,這成了什麼世道。
我不得再次痛恨起來。好好的來到這了個時代,就好好的按照這個時代的規矩做就是了,反正也沒有人說我啥,無緣無故的想着給女人放開權力幹什麼,憑白的讓自己受苦受累了。
我時候的我,是一萬個想呼喚道,還是萬惡的舊社會制度好啊,可是,就在枕邊的張真真聽不到,遠在澳洲的其它女人更是聽不到。
倒是有一次,張真真淡淡的和我提起道:“我看有個女子不錯,不但年輕漂亮,而且熱情奔放,要不要我找個時間給你們倆牽牽線?”
我作勢要打她,氣惱的瞪着她:“我可是快四十歲的男人了,你是想讓我年紀輕輕就JING盡而亡麼?好好的,又動什麼歪腦筋?再說了,咱可是老男人了,不許你和我提那些年輕漂亮的小姑娘,這樣很不地道,你要真有心,今天晚上再陪我試試那幾個新動作。”
沒想到人家根本不搭理我,推開了我的手不以爲意地說:“我現在又忙又累的,哪裡有時間照顧你?再說了,你才四十不到,年齡是個問題麼?我爹比我娘還大了二十多歲呢,還不是一樣過過來了,也沒有見我娘說過什麼嫌棄我爹年紀大的了。”
好吧,和這個年代的女人,就是不能拿這個來回事,或者,在她們的眼裡,或許對於男女來說,睡覺生孩子纔是第一件要事,至於感情不感情,她或許以爲,她當年糊里糊塗和我在一起,貌似也過得不錯,她就不反思一下,若不是我一直遷就她,她能過得如此滋潤?
張真真繼續在她女將軍的角色裡幹得不亦樂乎,雖然亦有人和我說過有些不合適,不管如何,她也是皇帝陛下我的女人,這樣招搖過市,還和一羣粗魯的大兵們打成一片,確實影響有些不好。
可是,現在我們也正是用人之際,無人之用,若是不用她,我們又能用誰。
雖然李武的出擊,給周邊的滿清的各級官府製造了不少麻煩,可是,不但沒有阻止滿清撲滅我們的計劃,反而更加激怒了各級官府,據我們最新得到的消息,滿清最高層竟已知道此事,並選出了以一位滿清貝勒爺爲主將的大軍,打算組織十萬以上的兵力收復廣州。
不過,如今廣州周邊的局勢,在張春寶及其手下的全力維持之下,總體還算穩定。說起這些來,還得感謝一下滿清的暴戾和殘暴。因爲他們一直不遺餘力的剿殺,許多百姓自然的選擇
親近了我,我們的招兵啓示才貼出去不久,便已經招滿了三萬的人馬,部分有當兵經驗的第一時間被組織分派到了各處防線,而多達兩萬的人馬,則不得不在張真真這個僞將軍的帶領下,日夜不停的組織練兵。
越到這個時候,我就越加急切的期待着施琅的返航。張老將軍已經上了年紀,自然不便長途跋涉,再怎麼樣,施琅也是冷兵器時候薰陶出來的大將軍,杜永和手下那批將領已經被我們淘汰一淨,就算他們想,我也不敢相信了。所以這時候,我十分期待施琅能帶來一批人手過來。
他返航的時候,還帶去了數千的青壯,現在的我,也不管張老將軍手中那幾千新兵能否彈壓得住南華本土的穩定了。就目前來看,還沒有中夠能危脅我們的大本營的力量。這次我已經給他們帶去了死命令。除了李大忠手下的警衛連外,其它的帝國士兵,只要完成新兵訓練,全部給我帶過來。然後再從本土補充殺新兵。
就如我當初對廣州百姓們說的那樣,這次來了,我便不打算走了。中華民族的血性和骨氣就是在這一次次屠傻中慢慢削弱。我不能再聽任這份微薄的力量再遭到任何的打擊和破壞了。
而且,不是我們太厲害,而是滿清太無恥,無形之中將民心推向了我們,我們若是再不好加利用的話,可真的是辜負了滿清們的厚意了。
只是,若這麼一來,這羣前來投靠的前明官員或學子們就明顯不夠用了。他們顯然熟稔這個時代作爲官吏們的各種潛規則,雖然本職工作倒做得也算盡職,只是,在習慣了南華帝國內,官員們和民衆打成一片的習慣的我和及手下的士兵們眼裡,卻是十分的難受。
或許一如歷朝歷代的朝廷那樣,愚民是最經濟最省力的做法,這樣執行起來,行政成本最低,爲官者也最爲輕鬆,所以,從前秦到太祖,都一直不遺餘力的在倡導這種方式。
但其負作用也很明顯,因爲這天底下是皇帝的,是衆官員們的,一旦天下有事,天下百姓自然的選擇了沉默或逃避。所以,當德軍隊開進青島灣的時候,有漁民爲了一點小錢把德國背上了岸,所以,當八國聯軍哄搶圓明園的時候,周邊百姓也一哄而上,一起參與搶劫。所以,當賑災物質運來的時候,地方官員們夥同非受災民衆一哄而上瓜分而光。
因爲這天下是皇上的,是組織的,和小民們無關,他們自然沒有維持的義務和責任。所以,這天底下由誰來作主,對小民來說,也是沒有什麼意義的。
但在南華帝國,哪怕我們才建國一年多,但國家和民族的精神已經深入人心,所以,南華的百姓就算對政府官員再不滿,哪怕向他們扔爛菜葉子,也是他們自己家的事情,若是外人向他們的官員扔菜葉子,或是對他們的皇帝不滿,他們第一個站出來予以還擊。
因爲這天下是大家的,這皇帝,還有這些官員都是大家的。若有不好,大家都有批評的權力,但是外人,你不能來指責,這是
我們的,就算要罵要打,也是我們自己家的事。
所以,每當有士兵小聲的向我抱怨部分官員人熟稔的運用各種濽規則從百姓當中漁利的時候,我便更加迫切的期待施琅給我帶來新的人手了。
因爲這羣所謂的官員和對滿清朝廷大爲不滿的官員們,他們對於發放給百姓的賑災糧食,打上七八折,竟然當作了理當所當然的事情了。
因爲他們理直氣壯地告訴我們,爲了賑災,他們也是付出了的,他們從中剋扣兩三成作爲自己的勞務費,作爲他們這一羣做了事情的人偶爾改善伙食的福食,只扣兩三成,已經是十分的良心發現了。
他們難道不知道,他們剋扣的一丁點,可能就能救活一家數口?
如此以來,便能理解在天朝,一旦遇上自然災害,許多救災的人們寧願自己組織人手和車隊去救災了。因爲雁過拔毛已經深入天朝官吏們的靈魂,讓仍秉持着善良的人無法理解和接受。
其實我經常會在想,所謂的公道和正義一直是在我們的人心在我們的百姓們當中,可一旦當它需要當局去反覆弘揚一宣導的時候,可見得他們自己對民心和正義的傷害及摧殘,也到了無可挽救的地步了。感謝太祖啊。讓我們幾千年建立起來的信念和道德底限,幾年間就能土崩瓦解了。
於是,爲了維護這難得的人心,我不得不將自己弄成了救火隊長,只要哪裡聽說有百姓不滿的,我這個帝國的皇帝,就得頂着大將軍的名頭前去平息民憤,只是不知道百姓們知道,我這個所謂的將軍都有好些日子沒有入軍營了,會不會說我在不務正業。
這樣一來,這段日子可是把我累得夠嗆,連張真真某一天和我抱怨說,這廣州城的治安居然在我們的用心治理下仍有些亂,她就不幸的英雄救下了個美女,只是煩惱的是,這個美女把她當作了男人,天天要纏着我,我也只是當作一個笑話一置了之了。
可當某一天我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府,就在大門口上被一個一身白衣的年輕女子攔住我的馬匹,並當即對我說道:“大將軍,你可得幫小女子我作主啊。”
我不解的看着這個大膽的女子,暗忖道,張春寶治軍還算嚴格的,莫不是真的有不長眼的幹出了強霸民女的事,若真有這事,這不是明擺着打我的臉麼。我不動聲地問:“什麼事?”
“小女子我因緣結識了貴屬下的張將軍,發現張將軍便是我一直想要嫁的大英雄,可張將軍一直拖脫,說是要聽大將軍的安排。小女子無奈,只得厚顏攔住大將軍,求大將軍替小女子作主,小女子已經發誓,此生非張將軍不嫁。”
我瞬間石化,哪怕在後世,女人們當街示愛也是少有的事情,這個時代的女子竟然有如此赤果果的表白的,張春寶這廝也沒見得他長得有什麼不一樣啊,怎麼就能遇上這麼好的桃花運。
可這種事情我卻沒有遇到,一時間,我竟對張春寶那廝生出了小小的嫉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