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後世的許多家庭中,聰明能幹的熊大和憨態可掬的熊二,可算是陪伴許多家長和孩子一同成長的國產動畫片之一。雖然穿越前未能有過自己的孩子,但處在大人小孩都在追看的氛圍中,多少也會聽到看到一些。倒是有些意外的是,徐翠芬把我家的兒子也給安上了這樣的稱號,我倒想看看,我家哪個兒子可以勝任。
正猶豫間,李啓牽着李哲的小手,高聲應道:“好嘞,老媽。”
然後牽着李哲,朝着後院小跑,邊跑跑喊:“強哥,快來,老媽叫你吃飯了。”
轉瞬間,一個光頭小子滿頭大汗跑進來,定晴一看,可不是我家的徐傑小傢伙,可是,這傢伙什麼成了強哥了,還有,他什麼時候給自己剃成光頭了。
“傑傑,你的頭髮是怎麼回事?”我不動聲的問道。
“媽媽說我頭上長了蝨子,非要我理成光頭了,”徐傑怯怯的瞄了眼徐翠芬。
“嗯,”我點了點頭,饒有興趣的打量一眼他,“他們叫你強哥,怎麼回事?”
這傢伙馬上得意起來:“熊大熊二都說我是保護森林的光頭強哥,可不,我剛剛在後院裡植樹回來。”
呵呵,破壞森林的光頭強成了保護森林的光頭強,倒也算得上是和諧。我強忍着笑道:“保護森林,可不能靠你一個人,熊大熊二,嗯,還有熊三熊四都得去。”
“老爸,我們都是保護森林的熊一家子,那您是不是熊爸爸了?”李哲仰着圓乎乎的大臉,一臉天真的問。
我暈,被自己的兒子帶到溝裡去了,好吧,爲了讓孩子們開心,我就當一回熊爸爸吧。我牽起二人的小手:“走了,去吃飯了。吃完飯早點做作業睡覺。”
張真真在軍部那邊值班,我們吃到一半的時候纔來,來的時候腋下還夾着一沓文件,我猜,指定是要讓我簽字的文件了。
吃飯的過程中,張真真不時的瞄我一眼,孩子們在一邊,她不好直說,她在暗示我,今天是我向她交作業的時間呢。我裝作不知的扭過頭去,誰知道這姑娘趁打飯經過我身邊的時候,居然用她的小高跟狠狠踩了我一腳。唉,我這苦命的男人。
雖然很期待安娜給我準備的驚喜,我們開始吃飯之後她纔下來,身上似乎還噴着淡淡的香水味,坐在我的側方,不時風情萬種的瞟一種,讓我簡直不消。可我也知道,今天晚上是該張真真的,要是我真壞了規矩,指不定會被他們如何罵。只是暗想道,且讓我交了張真真的差,再來看你這妞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可是一想起剛纔張真真那凌厲的眼神,不禁又讓我感到內心忐忑。相比于徐翠芬、陳紅霞等人,她們兩個再加上個翁採珠,可是更年輕更飢渴,也不會考慮我已經接近四十歲的年齡。要是真的放開了陪他們瘋玩,我有點擔心起自己的老腰了。
可忐忑歸
忐忑,該盡的義務還是要盡的,要不然別人幫咱盡了可就麻煩了。晚飯後,孩子們在徐翠芬凌厲的眼神逼視下老老實實的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間裡作作業睡覺。我心事重重的陪着幾個女人隨便扯了幾句,瞅着她們不注意的空當,徑往張真真的房間溜去。
吃完飯後,這姑娘就不見了人影,我心道,這姑娘是不是早在準備今天晚上好好的壓榨晚一番。可是來到她樓下一看,窗子上居然是黑的。
“莫非她這麼早就睡了?”我暗道,這段時間她跑上跑下的確實有些累。若是能因此便放過,倒讓我偷了個懶。雖然說食色性也,可食多了也確實讓人吃不消。
不管如何,硬着頭皮還是要上,要不然我自己帶頭壞了規矩,以後可不好相處了。緩緩上了樓,敲了敲門,沒有人應聲。我輕推門,門居然沒有栓上,果然這妮子給我留了門,只是不知道她這麼早就熄了燈,到底有什麼用意。
輕嘆了一口氣,只好自己從口袋裡摸出盒火柴,摸索着找到了窗臺,把焟燭點燃了。話說現在除了捕鯨能爲我們增添了新的收入來源之外,火柴業也是一個大頭。不過,因爲不多的磷要應用在武器方面,火柴可沒有大批量銷往滿清國。
小客廳里居然沒有看到人,我吸了吸鼻子,空氣中居然瀰漫着淡淡的香水味。莫不是這姑娘還想跟我玩什麼情調,我心道。
端起焟燭,我滿懷期待的步向臥室,看到的情景立即讓我熱血賁張。
以前的那張大牀,居然被這姑娘改造成了一張水牀,牀板上不知道鋪了層什麼光滑的東西,兩具曲線畢露,渾身上下都散發着誘人的魅力的女人身體,僅僅身着暴露的比-基-尼,側着身子,雙眼中充滿着濃濃的烈火,似要將我吞沒似的,直勾勾的盯着我。
“大人,想要奴家爲您提供特殊的服務麼。”張真真嬌笑一聲,緩緩坐起,步上前來,挽住我的胳膊。
“要,怎麼不要。”我感覺自己的鼻血就要出來了,太不給力了,這不是傳說中的莞式服務嗎,這姑娘跟誰學的?
“怎麼樣,大老爺,對這個驚喜還算滿意?”安娜也爬起來,從牀的另一頭走過來,風情萬種的迎向我,挽住我的另一隻胳膊,胸前那一坨巨大毫無間隙的壓在我的胳膊上,我發現自己的呼吸不受控制的急促起來。
“滿意,非常的滿意。”我本能的伸出一雙後,一左一右的攬向了兩具惹火的小蠻腰,獰笑一聲,“看老爺我的,今天晚上不好好收拾你們兩個…”
活了三十幾年,我從未有過的度過了一個瘋狂而放肆的夜晚,紅粉窟果然是英雄冢,特色服務果然是男人的天堂,我身爲一介小男人,果然不能免俗。
“大老爺,可對我姐妹倆的服務還算滿意?”激情之後,二女一左一右躺在我身旁,安娜修長的指甲反覆的在我胸前畫
着不知啥意義的符號,脈脈含情地說。
“當然滿意,以後咱們有空就來。”這番折-騰,體力可是耗損不少,我強打起精神說。
“你哪裡對人家滿意了,你就是對人家不好。”張真真從身後貼上來,渾潤飽-滿的身體緊緊的貼在我的後背,幽幽說道。
“怎麼會,我一直對你們很滿意的。”我心裡一個激棱,馬上醒悟過來,好不容易找到特色服務的感覺,怎麼能得罪這兩位優秀的技師?
“你就會這樣說,”張真真委屈地說,“你看人家白天要給你跑腿,腿都跑得快要斷了。回到家裡還要給你生孩子帶孩子,還要這樣子伺候你,你就一點不心疼人家,一點都不對人家好。”
“你怎麼會這樣想?我對你們幾個可是一直都是一視同仁的。”我有些心虛地說。雖然內心裡我也想平等的對待她們這幾個,但不自覺間,我卻發現自己和陳紅霞四個女人更容易溝通一些。我們畢竟來自同一個時代,相比而言,思維方式,價值理念可能更能同步。可這真的不是我有心的。
“那爲什麼我們做這麼多的事情,我們的工資卻比她們幾個低那麼多,”張真真幽幽道,似乎是生怕我誤會,馬上解釋道,“我真的不是爲了錢,可我真的不服氣。”
“這都哪跟哪啊,你們幾個就會想多了。”我明白過來了,陳紅霞她們幾個是部級待遇,其薪資自然是秘書的兩倍還多,倒不知道這兩妮子爲啥會爲這個計較,再說了,這個工資也只是個形式,咱家差這點錢麼。“咱們公對公,私對私,政府工作人員的工資,又不是我來確定的,你們雖然是我的媳婦,可就算是別人在這個崗位,也是這個工資。我知道,這個工資對你們來說有些不公平,可這不是沒有,讓你們兩個幫我,是在幫我,是吧。我知道,你們兩個對我可是最好了。”
“你是說,公對公,私對私是吧,”張真真眨眨眼,意味深長地望着我。
“當然,雖然這帝國是我們建立的,但以後政府和我們家的事情,可得要分開兩本賬,要不然老百姓就會說我們公私不分,背後會罵我們的。”
“那好,”張真真突然坐直了身子,臉色變得凜然起來,“既然公私要分明,那爲什麼我們家的那麼多工廠作坊的,都要交給政府?這可是我們大家一起掙來的,你生了這麼多的兒子女兒,難道什麼都不給他們留下來,都要交出去,可這明明是我們自己家的,爲什麼要交給政府去?”
我苦笑着搖搖頭,果然天下的母親都是一樣的,哪怕安娜本來是個歐洲人,眼前看着她那緊張的樣子,估計也是不想讓出那些資產。
可是,把部分資產國有化,這是我很早就在計劃的事情,沒想到,家裡的女人或明或明的都表示了她們的反對。纔剛剛建國,家裡人就跟我唱起了反調,這該讓我如何是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