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如願的接回了卞玉京,於公,我給這數萬的光棍們找到了一千多名女子作媳婦,於私,我自己也收穫最小嬌娘張真真。順便還充了一回天使,拯救了一回琉球僑胞,順便給自己未來的移民建立了一箇中轉站。如今的我,可謂是意氣風發、心情大好。
穿越該死的蘇達威海,看到變幻無狀的海上的風暴,我都少有的沒有發脾氣——其實我仔細覈算之後,走直線穿越蘇威威海,再經望加錫海達澳洲,雖然直接了一些,也只省了不過千來裡地。不算太多,只是對於如今的龜速的帆船,看來有些長,但相對於我們的蒸汽船,這點距離,也不過是多一天的路程罷了。可其間的風險,卻不是一星半點。
爲了省下這點距離,卻拿自己的小命去博,我覺得大爲不值。這次運氣還好,風浪過去,很快就平靜下來,雖然船上的女子們多有不適,但總算頑強的堅持了下來,沒有傷亡。但我卻是一再的告誡了張春寶等人,以後堅決不要走這條路了,雖然咱們趕時間,但實在不差這一點路程。沿着原有的航道,遠就遠點,還是更靠譜點。
都說人生得意須盡歡,趁着在琉球得意的勁頭,我們還順便關心了一下獨自在帝汶經營的馬得功。
馬得功這些人幹得不錯,雖然當初我只扔給了他幾百名難民,幾條破槍爛刀槍,還有一些簡單的農具種子,但如今帝力的附近,已經可以看出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
曾經帝力的收稅官的磚木結構的院子,已經被馬得功用作了自己辦公和住宿的地方,原本泥濘狹窄的街道,也經過了修整。雖然人數不多,但已經可以看出一副井然的秩序。
有些意外的是,幾乎沒有看到幾個土著們,偶爾見到的幾個,也都穿着整潔的衣服,忙碌的在做着自己的事情,看到我們靠岸,也只是偷偷瞄了幾眼,便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不管馬得功把以前的稅務官和更多的土著們弄到了哪裡,只要還算安穩,我才懶得去管他。
馬得功仍是以前一般的恭敬,而且,爲了表達自己的忠心,他讓自己的兩個兒子,雖然早就在福州的時候就已經開過蒙的十幾歲的大小子了,仍是毫無猶豫的送入了漢京的小學校裡。聽說,他半年纔回澳洲一次看望自己的兒子。僅憑這點,我就不能懷疑他的忠心,儘管我對他的諂媚仍如以前一般的厭惡。
既然來了,就要裝模作樣的擺出領導的樣子,我胡亂的翻了一眼馬得功遞上來的報表,點了點頭,又覺得不對,努力裝出幾絲嚴肅的樣子道:“雖然你們這些年吃了些苦,可是你們的進度太慢了,纔開發了不到十萬畝地,人口也只有不到三千人。從本土移民沒那麼快,難道你就不能把土著人使上麼?雖然這些人壞人居多,但那些恭順的,拿過來給我們用,不正好補充我們的人手不足麼?”
雖然我明明在街上看到了少數的土著人在勞作的景象,但身爲領導,就得提出一些自己的意見,如此才能顯得咱做領導的高明麼。
“大人說得就是,我就安排下去,以後讓他們多招收些土著,這些人也真是,雖然土著人是笨了些,做事也慢,但總好過沒人不是?”馬得功
也好象不知道他治下也有土著的事一般,恭維的說。
“還有,你們近三千人,女性居然只有三四百名不到?男人家都沒有一個,怎麼能安心做事,你這當領導的,除了管着他們做事之外,他們的個人,你也要關心的,你知不知道。”
這回馬得功倒是沒有反駁,有些尷尬的笑笑說:“現在哪裡都是男丁多,年輕女子少,沒有辦法,許多傢伙便去搶了些土著女子幫着生孩子成家。雖然這裡的男人又懶又壞,但這裡的女子倒是挺溫馴能幹的。但是,她們只是土著,所以沒有上得名冊上。”
“哦,這個也不是長久之計,告訴她們,只要她們生下孩子,五年,五年之後,我們也可以把他們錄入名冊,要不然她們不上名冊,她們的孩子怎麼辦?讓他們做黑戶?不管怎麼樣,也是咱們漢人的血脈不是。但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兩百名,我給你留下兩百名女子,都是未婚的,好好的待人家,把她們嫁給那些老實幹活的。我只能給你們這麼多了。”馬得功經營得不錯,表現得也很恭順,我不自覺的就把船上的1200名女子撥給了他200.
“大人,你簡直太貼心了。有了這些女子,還怕這些傢伙不老老實實的做事,你送過來的這200名女子,簡直是太及時了。”馬得功情不自禁的就要抱住我的胳膊,嚇得我趕緊後退了幾步。我可是性取向正常的男人,對男人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志得意滿的在帝力人們的崇拜或豔羨的眼神之中登上了船。越是離着家越近,我就越發的急切起來。
終於,遠遠的可以看到漢口的輪廓了。雖然海灣和海岸仍如以前一般,但經過我們多年的經營,如今的海邊都被濃綠的榕樹所籠罩,遠望上去,基本上看不到任何建築。
榕樹將無數的細須從枝條上頑強的垂下,牢牢的紮在地裡,經過數年的生產,一株不過碗口粗的榕樹,多的會有四五條從兩三米高的枝上垂下的根莖。有了這片廣闊的榕樹林,我想,要是再遭遇大風,我們應該會從容得多了吧。
終於看到了熟悉的海港,海灣裡,懶洋洋停着十數條船隻。讓我有些意外的是,海港上人並不多。如今我們不是正在各處移民和貿易麼,這時候的港口不是應該忙碌異常的麼,怎麼會如此的冷清。但是如今的我是歸家心世,自是無心去細想。
希望號終於靠上了漢口的碼頭,其它幾條船,依序也緩緩的靠上了碼頭。船還沒有停穩,我已經迫不及待的跳下了船,連橋板都沒有來得及搭上。
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陸地上清新的空氣。正是綠葉繁茂的季節,岸邊我們早年造下的各種樹木,已經基本上遮蓋了原本裸露的丘陵沙陵。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淡淡的青草或野花的味道。
“什麼人,”我一靠岸,立即就有兩個值班士兵靠了上來。雖然我們早在外海的時候就把自己的旗幟掛得高高的,他們在瞭望哨上應該看得清清楚楚。雖然他們應該知道是我,但對於他們仍能堅守自己的職責,我仍是感到十分的滿意。
“嗯,不錯,張春寶練出來的兵,果然不同凡響。”我正想要出言表揚一下幾個小
兵。這時候,他們也認出我來了。
“大人,你,你終於來了。”怎麼回來,這幾個大兵,我貌似並不太熟,怎麼他們看到我的時候竟有些哽咽的感覺?可是,來不及讓我細想,幾個大兵已經一左一右將我夾在中間。其它有人立即扯足了嗓子喊道,“快,全員進入警惕位置。保護大人。”
我一頭霧水的看着幾個士兵,我出海也有幾回了,從來沒有享受這種待遇,他們這回是怎麼了,他們見到我竟是如此的激動。我離開纔不到半年啊。
“大人,你來了就好了,你先在這裡候着,你們兩個,保護大人周全要緊,切不可讓任何人靠近大人。”一個看似小排長的匆匆交待幾句就跑開了。遠處,正有一隊更大的士兵擁上來,粗看了一下,竟有百來人。
我更加不解了,才離開半年,莫非發生什麼事情了,想起家中的妻兒們,心中十分的不安地看着兩個士兵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我的妻子,孩子們,他們還好吧。”
“大人,我只是負責保護你,其它的我也不知道,你放心吧,夫人們和小爺們都很好。現在發令的是大夫人。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您就不要讓我們爲難吧,等李大忠李大人過來,你再找他問吧。”
我記得,我走的時候,軍事的事是交給了劉文獻,政事是交給了杜永和的事情,這會全亂了套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一聽說發令的是我的女人,我又鬆了口氣,只要他們沒事就好。其它的亂子,咱可以慢慢再來。
近千名女子,以及風塵僕僕的士兵們,以爲算要靠岸了,可以輕鬆一下了。可是當他們一踏出船艙,就被無數的槍炮對着了,不由立即就慌了。
“你們這是幹什麼,”張春寶走在最後面,一看到自己帶出來的兵對自己都不客氣了,立即就火了。
“張營長,我們是接到夫人的命令這麼做的,你就不要讓哥幾個爲難了吧。有什麼事情,下船了再說。”岸上的小排長根本不買這個老上級的賬,不卑不亢道。
“好,好,算你們狠。看老子不收拾你們。”張春寶恨恨道。看到我在岸邊沒事人一樣,想了想,還是依言被押到了一邊。其實他們手上也有槍,但我身邊也有兩個人,他可不敢拿我的安危去賭。
女人們一看到這副樣子,不少人立即就嚇得哭了起來。和這些粗大兵們相處了這麼久,慢慢相信這裡真的會有好日子過,以爲就能找個好人家嫁了算了,誰曾想到一上岸就被一羣丘八們當敵人一樣看起來。可是,看着和他們一塊來的丘八們同樣老老實實的呆着,更加心裡不解了。
更過份的是,兩個丘八們居然把卞玉京和張真真也擋住了,不住的在盤問什麼。我不由更火了。雖然說在卞玉京之外再帶個張真真回來,是我做得不對,你們這幾個女人,以前也是同意我多找幾個女人的,怎麼這回有意了。
這一刻,我甚至感覺到自己的女人們是不是想成爲那個馬賤人的念頭了。可是,我不是隔壁老王,我留下的管事的人當中,也沒有姓宋的啊。這幾個女人,難道爲了自己女人的妒火,竟做出了不可理喻的事情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