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賊”心虛

乾封臨走前自然是去千晨的屋裡瞭解下情況,走進他屋的時候看見千馳背對着自己坐在千晨的牀邊,望着他堅實的臂膀也有快承受不住的時候,乾封感受到他當大哥的辛苦走過去把手扶在他的肩上。

千馳感受到乾封哥給自己無形的支持也是每次就要承受不住重重壓力時乾封哥就會這樣陪在自己身旁,千馳起身輕喊了乾封一聲“哥”,這一聲哥喊的千馳心裡輕鬆不少。

“沒大礙吧”乾封看向千晨看他睡着便問千馳。

“沒事哥,睡幾天就好了”千馳也看向自己弟弟又看了眼點滴的進度說道,還好千晨只是太累了。

“別給自己那麼大壓力,好好照顧小晨,有些事等他醒了慢慢談,不要搞得兩個人心裡都難過”乾封很少有的語重心長安慰起千馳,或許是不想讓自己弟弟壓力那麼大,或許也是在美國那段時間楠楠教會了自己該如何表達愛。

“哥,小馳明白了,謝謝哥”千馳對乾封剛纔的開導也時高興中帶着些許詫異,印象裡乾封哥應該看完千晨就會一言不發的走的。

“你的弟弟”乾封突然恢復嚴肅看着千馳,停頓下說道“很出息”

“哥?”千馳被乾封突然甩來的一句話搞得摸不着頭腦,乾封不多解釋轉身說道“不用送了”

“哥”千馳還是跟了過去,把乾封送到樓梯口就聽乾封說道“回去吧”

“哥慢走”千馳站在樓梯口看着乾封下樓,想着剛纔乾封哥那句自己弟弟很出息,是在說千晨嗎。可是想想乾封哥的語氣分明就是略帶責備好似在跟自己表達什麼,千馳琢磨着千訊千翼很少跟乾封哥說話,難道是小軒……

乾封走回自己車前剛要拉拽車門的時候又擡眼看向二樓楠楠的房間,看着偌大的南宮別墅中小小的一間,乾封想着剛纔在楠楠屋裡沒有問出口的一句話。很想問她最近有沒有聯繫允揚跟允揚關係處的怎麼樣,但是閉口不問的原因又是因爲這是允揚的家事自己就算知道了實情又不能干預,只希望允揚可以妥善處理好這個被埋藏了十多年的秘密,乾封有時候自己想來,若能讓楠楠繼續生活在南宮家或許是最好的選擇。

乾封忘卻這份煩惱坐上車,繫好安全帶啓動車子時腦海裡又突然閃過千軒對自己帶敵意的眼神,他對楠楠的那份愛和佔有慾,若有一天隨着楠楠的身世被揭穿,他又該如何應對這份感情呢。

等快到晚飯點的時候楠楠在自己屋已經餓的快要發暈,坐在茶几旁的墊子上改着壓軸題心裡想着自己壓根不是考五百分的料更別說是六百,再看三哥坐在沙發上悠哉的看着自己沒看完的小說,心想他不餓嗎,真是有耐心陪自己耗。

“改好了?”千軒感覺楠楠在看自己,放下手中的書問道。

“書好看嗎?”不料楠楠趴在桌子上一臉怨憤問着千軒,千軒聽後一時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她的問題直接被她氣笑,想着她回國後被自己慣得越來越皮,一道生物題講了兩遍還是沒改對要放之前她早怕自己揍她都不敢言語一聲,現在還敢答非所問了。

“好看,這本書我借走了”千軒也不說她什麼就故意挑楠楠軟肋說道,其實打心裡覺得這書不好看,所謂的懸疑偵探小說自己沒看三分之一就知道結局了,純屬浪費時間。

“啊不行!”楠楠聽後果真上千軒的當起身就要去拿書,千軒看出楠楠的動作一巴掌按住楠楠的腦袋把她按坐了回去命令道“題改不完不許你吃飯!”

“你是魔鬼嗎!”楠楠拍了下桌子真的變成小怨婦喊着千軒,又說“中午不讓哥哥吃飯晚上不讓我吃飯,我要告訴大哥你虐待我們!”

“好啊,讓大哥看看你做的140分的理綜”千軒一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跟楠楠說道,心想300分的理綜就算落了課但考出140也是人才,自己不跟她生氣但是大哥就說不準了,隨後又拿起自己嫌棄的小說看着。

楠楠一聽三哥要把自己做的可憐分數的卷子拿給大哥馬上從墊子上直起身跪着蹭到千軒身邊拉着他胳膊求道“別三哥,別”

千軒看全家甚至自己都很慫大哥的樣子就笑了出來,合上書後拿書一下下輕敲着楠楠的笨腦袋說道“知道怕還不抓緊學,開學都一個多月了理綜都不及格,大哥要問你你可想好怎麼解釋了嗎?”

“沒……沒有”楠楠結巴說道,千軒這時瞥過楠楠的試卷換個話題問道“多肽的相對分子量計算公式,再給你一次機會,背給我聽”

“多肽……多”楠楠又卡住思緒,現在自己哪還有心情想什麼公式,就差餓得串頻到數學幾何上面去,緊張的看着自己三哥的眼睛。

千軒看她還背不出講了要第三遍的公式,剛纔明明拆開給她分析的,也不再跟她好臉色而是嚴肅起來,抓住楠楠的一隻胳膊就要拿書衝楠楠屁股上打去。

“三哥!”楠楠本來就是跪着,現在看自己三哥就像以前一樣因爲自己學習不用心要生氣揍自己,怕的直接跪坐在地上躲着千軒喊道“三哥!我……我好餓啊,餓的大腦不運轉了”

楠楠開始找起藉口揉着自己肚子作可憐巴巴的樣子想求三哥放過自己,千軒看見楠楠跟自己用情的演戲直接面無表情說道“我聽見你肚子叫了”

“那你還不讓我吃飯?”楠楠就知道自己被耍了起身反而要打千軒,不料這時就看見自己屋門被打開,見千馳走進來楠楠和千軒都站好喊着“大哥”

“嗯”千馳見千晨睡的踏實又看到了飯點想起楠楠還被自己下令禁足在屋纔來看看,沒想到站在門外聽見楠楠跟她三哥抗議的聲音。

“在學習嗎?”千馳走過去看着茶几上的卷子問楠楠。

楠楠一看大哥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的卷子嚇得背後嗖涼,馬上蹭到千馳身旁摟住自己大哥說道“大哥,您怎麼現在纔來啊,我都要餓死了您不來我也不敢出去嘛”

千馳對楠楠這點小把戲從小看到大都不需要轉一秒鐘腦子,摟住楠楠肩膀問她“你有那麼乖嘛?那我要不來你屋裡,你三哥又因爲你寫不完題不讓你下樓吃飯你就真的會妥協?”

“啊?”聽自己大哥對自己的質疑楠楠接不上話,想自己大哥怎麼知道三哥不讓自己吃飯,突然發應過來這個套路怎那麼熟悉,大哥也跟三哥一樣站在自己屋門口偷聽嗎,馬上看着千馳說道“大哥,您怎麼也在我屋門口偷聽呀?”

“大哥沒有偷聽啊,你跟你三哥喊那麼大聲誰聽不見,剛纔還要打他是不是,越大越沒規矩了?”,千馳也沒有生氣但是平和的口吻裡也帶着責備,不論在家千馳是日常的口吻還是生氣的時候家裡小的都會忌憚三分,楠楠更是怕自己大哥所以馬上埋頭認錯道“不是的大哥,我就是跟三哥鬧一下……我錯了”

聽完楠楠認錯千馳又看向站在一旁的千軒,千軒對上自己大哥的眼神意識到大哥在責怪自己沒有及時制止楠楠剛纔越矩的行爲,也認錯道“小軒也錯了,下次會及時提醒楠楠的”

千馳聽完千軒的話沒有迴應,而是繼續打量了千軒一下,想着暗地出事後自己都沒有好好留心他的動向,隱約感覺千軒對楠楠越來越寵愛甚至有些嬌慣,要放之前他監督楠楠學習的時候楠楠是怎麼也不敢跟他放肆的。再者他最近因爲千晨的事情心神不寧連他自己的情緒也控制不好,千馳想起剛纔楠楠對自己說的一句自己也站在門口偷聽說話,難道是千軒一兩個小時前站在楠楠門口聽了乾封哥和楠楠的對話然後進去跟乾封哥說了什麼不敬的言語。

千馳半晌沒說話渾身散發着等同乾封的氣場鬧的楠楠感覺自己屋裡又冷了下來,千軒更是被自己大哥的眼神嚇的不敢說話心裡想着難道真是乾封哥走前參了自己一本。

此時千軒心裡就好像有無數只螞蟻在爬一樣難受,頭也不敢擡的看大哥一眼,慫字怎麼寫現在自己也是心知肚明。

“大哥……”楠楠受不住氣氛仰起頭喊着千馳,千馳暫時放過千軒看他心虛的樣子就知道他做了什麼事怕自己知道,看向楠楠說道“把你卷子拿給大哥看看”

“呃……大哥”既然知道大哥在門外聽見自己跟三哥的談話內容了,又聽大哥要自己一共加起來得了140分的理綜卷子,楠楠怕的就要哭出來。

千馳只是看她學的什麼地步了沒想到楠楠會被自己嚇得要哭,跟自己下令要打她一樣,無奈說道“大哥就看看你學的什麼程度了,又沒罵你你那麼委屈倒像大哥欺負了你一樣”

“楠楠是怕……”楠楠沒有去拿卷子而是小心看着千馳說道“是怕開學一個月都沒追上什麼學習進度,大哥看見我理綜不及格會生氣”

“那你覺得你有沒有認真學呢?”千馳不着急看卷子了就這樣問道楠楠。

“有的,我有問哥哥們,除了大哥我都找過了”楠楠老實交代着,千馳一聽楠楠說除了自己都找了露出對自己這個妹妹的無奈笑容摟過她拍拍她肩膀道“大哥那麼可怕嗎,都不去找大哥問”

“不是這樣的嘛”楠楠馬上搖頭說道,“是知道大哥最近很忙我不敢去打擾大哥”

千馳聽後微微嘆口氣,想着暗地的事情還是多多少少影響到了孩子們,跟楠楠講道“大哥知道你落了一年的功課要做這些題目確實會很吃勁”,說着千馳走到茶几前拿起楠楠的理綜卷子看了幾眼,然後跟楠楠繼續講道“重要的是要有查缺補漏的態度,這不就改的不錯嘛,不會的都弄懂纔是關鍵”

看大哥指着自己的批註語重心長開導着自己,楠楠剛纔壓在心裡的許多負擔都在大哥的話語裡消失了,挽住千馳的胳膊說道“大哥我知道了,會一點點追的”

“大哥知道你壓力大,也知道你完全可以走特長甚至直接申請音樂學院”

“大哥……”楠楠沒想到自己大哥會跟自己說這些更沒想到大哥爲自己預想了多種路徑,有些說不出的滋味涌上心頭,感覺自己好像誤會了大哥一定要自己考個好成績。

“別太有負擔,凡事有哥哥們在呢”大哥扶着楠楠的發心看穿自己妹妹所有的想法給她寬慰。

楠楠一把摟住千馳把臉貼在自己大哥胸口想把眼淚憋回去,委屈的喊了聲“大哥”後想着剛纔乾封哥跟自己說大哥的不容易,大哥爲了自己和哥哥們犧牲的太多成全的太多,他都沒有考慮過他自己一絲一毫。

“好了,你都看見大哥爲了你二哥的事情累心的很,你就別讓大哥操心了”千馳說着把卷子遞給千軒然後擡起楠楠的腦袋給她擦了下淚痕,楠楠點點頭說道“大哥,您也累了好幾天,我們先去吃飯吧”

“知道你餓了”千馳帶楠楠走出房間說道。

“我是怕您累壞了身體,我們也很擔心您的”楠楠邊走邊跟千馳說道。

千軒就跟在倆人身後感覺自己像被拋棄了一般,但是看着大哥的背影自己也心疼起大哥,但是想起剛纔大哥看自己的眼神,千軒又莫名的擔心起來。

等大家坐在飯桌前千馳看見千訊和千翼還是一臉擔心的模樣,知道他們怕影響到千晨纔沒敢去他屋裡看望,先跟他們講道“你們二哥沒事,掛完了一袋消炎液和營養液一會兒讓李嫂把雞湯送上去,等他醒了你們看着他喝,睡一覺就好了”

千翼聽見馬上搶着說道“嗯,我去照顧二哥!”

“還是我去吧你別毛手毛腳的”千訊擔心千翼的作風跟他說道,千翼因爲聽見大哥說二哥身體沒什麼大礙才伸手去拿餐桌上的一個大饅頭咬下一口含糊說道“唔你還不放心,搖給唔”

“千翼!”千軒看千翼沒規矩的吃飯樣子忍不住喊他一嗓子,楠楠和千訊見慣了他這幅模樣無奈搖着頭吃起飯,千翼聽自己三哥跟自己發威馬上嚥下一口饅頭還不忘喝口湯衝着千軒耍賴皮笑道“三哥,我這不是要及時回覆四哥的話嗎”

“食不言寢不語,一點規矩都沒有”千軒板臉說教千翼一頓,千翼瞬間軟了下來小口咬着饅頭然後還不忘看眼自己大哥像是在求救。

千馳現在心裡想的就是千軒最近除了對楠楠寵慣對其他人還是一如既往嚴苛,他不是轉了性而是隻對楠楠轉了性,念着他偏愛楠楠怕千翼受委屈,千馳跟千翼說道“大哥知道你擔心二哥,但是吃飯就吃飯,吃完了有的是時間讓你去照顧”

“是,小翼知道了”千翼被千馳寵慣了一聽大哥體貼自己又是一副嘚瑟的飄起來的樣子。

楠楠聽着大哥說讓五哥照顧二哥,知道大哥擔心着二哥的情況不會真的像自己下午看見的那樣狠心把二哥趕走又不照顧他,楠楠想來大哥的教育手段真厲害,把二哥都能先嚇得不輕回頭再給個甜棗。

“楠楠,吃飯又走神”千馳看楠楠拿勺子戳着碗裡的南瓜粥眼神也在遊離,敲了下她手旁的桌子提醒道。

“啊……大哥,我在想”楠楠回過神望向千馳想要解釋,但對上大哥嚴厲的目光楠楠又把話憋了回去,改口說道“大哥,我下次注意”

在千馳印象裡楠楠不是一兩次吃飯走神了,給她下警告道“現在你們在飯桌上的毛病越來越多,不是走神就是吃着飯聊天。若下次吃飯再走神,大哥就讓你站旁邊看着不許吃飯”

“大哥……”楠楠聽後委屈喊了一聲,自己明明在想大哥的好結果反被大哥教訓。

“回話也忘了?”千馳繼續端着嚴厲問楠楠,感覺最近自己不經常在家加之她被千軒他們慣得真是養了不少毛病。

“是,楠楠知道了”楠楠老實說道,隨後噘着嘴望了眼身邊的千軒像是找靠山。

千馳看見楠楠找千軒的樣子覺得稀奇也不稀奇,要是之前她被自己訓了肯定是躲着她三哥怕也挨她三哥訓,現在反倒黏着,千馳藉機跟千軒說道“小軒,幾個孩子你都該好好管管了”

結果還沒等千軒回話,楠楠和千翼先一步叫喚道“啊?大哥……”

“怎麼,大哥沒跟三哥說完話你們就有意見?”千馳就是抓着機會扳幾個小的一下,楠楠和千翼瞬間秒慫搖着頭吃着眼前的飯。

千軒聽完自己大哥吩咐的點頭道“是大哥,小軒會注意”,但是心裡總感覺大哥的意思不止是表面上的,這一下午就感覺自己大哥對自己帶着責備的目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賊”心虛。

見餐廳好像消停下來了,千馳就是想稍微震一下倆孩子也沒真想訓他們,給楠楠碗裡夾了一筷子她愛吃的油麥菜跟她說道“你看你四哥吃飯怎麼沒你跟千翼那麼多事,大哥隨口一句話就能把你倆嚇安靜”

“大哥,您這哪裡是隨口一句嘛”楠楠聽自己大哥語氣溫和了下來也就跟千馳撒起嬌。

千馳笑了一下藉着千晨的事情跟楠楠說道“你二哥剛惹大哥不高興,你可別一頭扎進來”

“大哥”楠楠不好意思喊道,自己什麼都沒做啊,看幾個哥哥笑自己馬上把鍋甩給千訊說道“四哥是歲數大了所以不愛鬧騰”

“我?”千訊莫名背鍋一臉不解問道,千翼突然笑道“哈哈,四哥從小就一副閒人勿靠的表情,會寫鬧騰二字嗎?”

千訊聽後冷笑了一下“哼”,然後推着身旁的千翼嫌棄道“對,閒人勿靠,你離我遠點”

“四哥……我怎麼能是你的閒人!”千翼不滿意問道,千訊反問“那你是什麼人”

其實千訊問完後就後悔了,看他又要嘚瑟的表情就知道他要說什麼亂七八糟的,結果還沒等千翼回答,所有人就聽楠楠笑了出來“哈哈!”,千軒拿手碰了楠楠一下皺眉說道“大哥剛說完你吃飯的規矩,笑什麼”

“對不起,我是突然想起一件事”楠楠放下筷子解釋道,還多虧四哥問五哥他是什麼人自己纔想起門衛有五哥的快遞,想起他起的神仙名字楠楠才笑的。

“什麼事?”千翼還不知情的問道。

楠楠“咳”了一聲調整情緒,先望着千馳問道“大哥,我今天去門衛那裡取快遞,門衛跟我說有個包裹的收件人不確定是誰所以不敢收”

“是啊,不認識的收件人不許往別墅放”千馳跟楠楠說道,提示他們“所以收件人那裡你們要寫自己的名字”

千翼聽後跟千馳抱怨道“可是大哥,如果直接寫名字,我怕淘寶賣家看出我的身份敲詐我!”

千訊聽後無語損千翼一句“你還真是少爺,未免太主人公光環了。”

楠楠也損道“要是三哥寫南宮千軒四個字我想淘寶賣家可能要敲詐一番,因爲三哥的知名度在,但是五哥你”

“我怎麼!”千翼不服氣道。

千馳退一步跟千翼說道“寫千翼不行嗎?”

“那多俗……”千翼磨叨一句,千軒聽後問他“你是嫌棄爸媽給你起的名字俗還是嫌棄你自己俗?”

“我俗我俗”千翼不敢惹千軒更不敢惹自己遠在天邊的爸媽,所以馬上回答道。

楠楠他們聽後笑了一下,楠楠繼續說道“就是因爲有人把收件人的名字寫的很別緻,門衛大叔不確定是誰所以就沒敢放進別墅。大哥,您知道這個收件人叫什麼嗎?我拿不準,您幫我想想唄”

楠楠說的話讓大家一聽就知道她在賣關子,感覺她明明知道是誰就像故意要給大哥講笑話,千馳聽後笑了一下配合楠楠說道“好啊,你說”

千翼琢磨着能是什麼收件人,但就有種不好的感覺蔓延上心頭,楠楠說前還故意看了眼千翼衝他挑眉,千翼看見楠楠的眼神馬上就知道情況不對剛要拍桌就聽楠楠說道“大哥,收件人叫隔壁家的翼大爺!”,說着楠楠的目光就衝千翼拽去而且很大聲說着收件人名字。

“南宮楠楠!”千翼就知道楠楠絕對憋不了什麼好心而且還當着這麼多哥哥面損自己,還好二哥不在要不他能笑翻過去,拍桌就喊着楠楠的名字。

“呵!”就連千訊聽後都沒忍住笑了出來,千馳和千軒聽後都輕笑了一下對孩子們的把戲看的足夠多了,尤其是千翼這個活寶。

“隔壁家的,大哥,不是咱家的吧,而且咱家沒有翼大爺只有翼少爺啊”楠楠雖然看千翼要站起身打自己了但是自己在大哥身邊還是跟千馳打趣着千翼。

千馳因爲千晨的事情累了這些天神經一直緊繃,現在吃着飯聽倆孩子跟自己身邊說着笑話看他們要鬧也是不想去管他們規矩了,反正剛纔也藉機提點過,笑着剛要說“別打趣你五哥了要不……”,還沒等千馳說完千翼直接嚥下最後一口饅頭就衝楠楠跑去,楠楠沒來的及逃走就被千翼抓住胳膊,千翼拿拳頭輕砸了幾下楠楠的腦袋還罵着“我真是最近慣的你,在大庭廣衆就敢取笑你五哥!”

“沒有五哥,我是覺得好玩纔拿出來給大家解悶嘛!”楠楠每次也最怕自己五哥拿拳頭就像蠟筆小新媽媽鑽小新的腦袋一樣鑽自己,吃不住痛直接站起身掙脫開千翼的魔掌。

“大哥!”楠楠跑到千馳身邊找着靠山,千翼追過去一把攔過楠楠還說着“明知道是我的快遞還不拿回家!”

“我當時手裡有兩盒蛋糕呢”楠楠極力辯解道。

“現在陪我去拿”說着千翼拉着楠楠的胳膊就要走出餐廳,還不忘回頭跟千馳說道“大哥我們不吃了,出去溜達一圈”

“我還沒吃完……”楠楠走出餐廳跟千翼矯情道。

“你不是有蛋糕嗎?”

“對哈,一會兒回來可以當飯後甜點”

“胖死你!”“要隔壁家的翼大爺管?!”

千馳他們坐在餐廳聽着倆孩子從小打到大的感情也是無人能比,都知道他們兩個人從小就沒分開過,是兄妹也是最好的朋友,是別人羨慕不來的關係。

千訊這時也吃好起身跟千馳說道“大哥我吃好了,去廚房看看李嫂燉的雞湯好了嗎”

“去吧”千馳說道,感覺自己也吃的差不多了。再看千軒早就不吃了就坐在那,他的眼神也不似之前那般平靜,也不跟他耗着了,直接吩咐他道“書房等我”

“是”千軒就知道大哥對自己的這個吩咐遲早要來,要說女人有準確的第六感那麼男人也有啊。何況幾次對上大哥對自己不友好的眼神,千軒不敢拖沓,起身衝千馳欠身隨後走去書房。

千馳知道不用囑咐他什麼他就會去書房反省出所有問題,一會兒只要聽他給自己幾個解釋就可以,印象裡把他特意喊去書房要訓他,高中都不曾有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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