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通高層

千馳到達警局後直奔高層辦公室見到陳sir,倆人握手後坐在辦公室中的沙發上,助理送上兩杯茶後陳sir吩咐道“把門關上,不許任何人打擾”

“是陳sir”助理跟陳sir欠身又跟千馳點了下頭關上門。

辦公室內瞬間安靜了下來,陳sir的辦公室隔音效果很好,在高層也很少有人進出,此時只聽見辦公室內陳sir和千馳都有微微的嘆息聲,也是都在苦惱千晨的事情。

千馳想着出於禮儀和求人的態度,怎麼都要先低頭,剛要跟陳sir低下頭便看陳sir伸手阻止到自己的動作。

陳sir任高位也有數十年,黑白通吃定是打通過很多的關係,陳sir很瞭解這其中的事情,說道“千馳你就別跟我客套了,想當年你剛十八歲就跟着乾封還有老雷一起對付龍派勢力,這一晃就是又一個十年,現在龍派不在了,我們之間也算積攢了非一般人能比的交情”

“是啊,一路走來有前輩的帶領和指點受用終身”千馳也回憶着那時的自己也剛成年就跟着陳sir口中的人經歷了別人難以想象的爭鬥,身爲暗地人或許要揹負這樣的使命。

陳sir喝口茶說道“之後暗地一直在你的帶領下很平穩,你這個幫主做的毫不遜色你父親和爺爺,其實更不輸給乾封啊”,陳sir也年長千馳小二十歲,要論也是千馳的長輩,跟南宮家有着上輩的交情。

面對陳sir的稱讚千馳感激但是拿自己和長輩相提並論千馳不敢當,埋了下頭說道“能帶領暗地一步步平穩度過每個春夏秋冬就是我最大的心願了,您也知道幫派勢力的翻雲覆起”

“那是自然,但是你真的做的很好了,其實千馳,我心中有個疑惑一直想問你,我聽說龍焱是被南宮家的小女兒殺死的,難道是你們家最小的那個妹妹嗎,我記得那個時候見到她她還咿呀學語呢”陳sir露出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千馳詢問道,也是聽見這個傳言後很是震驚。

在陳sir那裡被提及楠楠殺死了龍焱難免會讓千馳的心裡痛一下,或許楠楠去美國這件事成了家裡人都不願意去回憶的事情,但礙於陳sir詢問,千馳說道“楠楠現在已經十七歲了,在她十五歲那年龍焱殺死了她的未婚夫也就是歐陽家的小兒子歐陽鳴楓”

“對,我知道的,我還給鳴輝打過電話,真是……造化弄人”陳sir惋惜道,心中替歐陽家和楠楠都痛了一下。

“楠楠一直走不出失去鳴楓的痛所以跟着乾封哥去了美國學習音樂,乾封哥爲了消除楠楠對龍焱的恨在跟龍派對抗的時候把槍交給了楠楠,所以幫派間才說是楠楠殺了龍焱”

“是這樣,我明白了”陳sir瞭然,有些沉重的點點頭,明白千馳雖然說的簡單,但是面對龍焱這個人,楠楠一個小姑娘到底經歷了怎樣的磨難。

千馳就照着楠楠講給家裡人的陳述給陳sir講着這件事,但是事情究竟是怎樣千馳只是不提及罷了。

陳sir見千馳想起弟妹的事情感覺到他自責將弟妹捲入幫派,跟他講道“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千馳,你想若暗地不被你統治的很好,這幾年你早就聯繫我了。我知道你是個不到最後關頭絕不麻煩別人的人”虛寒幾句後陳sir把話題拽到正軌,千馳也露出身爲大哥替自己弟弟擔心的神態點頭道“若不是事情牽扯到家弟的安危,我也不會在這個關頭麻煩陳sir,我知道你們要在今晚抓捕緬主”

陳sir點頭只是迴應千馳說的那句在今晚抓捕緬主,後面卻說道“千馳,你是個好幫主,但更是個好大哥啊”

“家弟都不跟我袒露實情我也沒有在第一時間把家事和暗地的事情分開處理乾淨,擔不起陳sir那句好大哥好幫主的稱讚”千馳說着也流露出對自己的責備,現在千晨究竟怎麼樣了自己都不從得知。

陳sir看出千馳從進門後就一直擔心着千晨,伸手拍拍他堅實的臂膀說道“能爲了弟弟連夜趕來緬方又爲了弟弟找到我這裡,這就是好大哥的表現了”,陳sir的話裡透露着對南宮家人的一種認知,南宮家族世代都是要別人去仰視他們的,唯獨面對親情,這是他們每一代都甘願低頭的唯一理由。

“那麼陳sir,您怎麼看千晨的事情”千馳也開門見山問道,其實千馳來的目的很簡單,陳sir心裡也清楚,就是爲了抓住緬方保住千晨,說道“千馳你或許不知道,我的人潛伏在緬主那邊傳回的消息,說千晨派人已經將緬主束縛在了基地內,我已經在你進門前下了逮捕命令,是千晨幫了我們啊”

“陳sir您說是千晨插手了緬方的事情!”

千馳聽後感覺震驚也不是說對千晨做的事情有些許讚許,想的就是他都自身難保還去管別人家的事情,忍不住罵道“我這個做他大哥的有時候真的不理解千晨這孩子的想法,自己都身陷火海還去管別人家的閒事,到底在他心裡什麼最重要”

看千馳都忍不住在自己面前發火,想必也是在家忍了太久,陳sir安撫道“小晨這個孩子是家裡老二,我記得第一次跟龍派交手的時候你十八他才十五,但是十五歲的小晨展現出的格鬥技巧和戰術策略就非比一般人了,這可跟這孩子貪玩的外表不成比啊,千馳你說,小晨爲什麼會這樣呢?”

“陳sir”千馳聽陳sir在這個關頭還安撫起自己操心着自己的家事很是不好意思,說道“我自然知道他是不想讓我太過擔心他,但是他又有真實的實力幫我撐起這個家族,還有這個暗地”

“你都明白”陳sir又給千馳的茶杯裡續上水,說道“他的纓慄種被我發現了,但我起初以爲是緬方的,後來聽你說是千晨種的,這孩子爲了暗地真是煞費苦心啊”

“您就別替他開脫了,揹着我竟敢私自開拓業務,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他!”說着千馳就儼然一副大哥的氣勢和暗地幫主的威嚴。

陳sir就怕千馳回家不會輕易饒過千晨才勸說幾句,想來千馳的原則自己也不好動搖,講道“你的家事我不去管,但是千晨怎麼也是爲了暗地纔去種纓慄種的,雖然舉動冒險點也沒有事先查清我們在追蹤緬方,這是他的疏忽”

“辦事不利”千馳毫不留情給了四個字的總結。

看千馳還是放不下的原則,陳sir無奈搖頭繼續品這茶,隨後才吐露一句話“既然纓慄種種在了緬方地盤,那就是他們的”

“陳sir,謝謝您”千馳由衷感謝道,陳sir剛想說些什麼就聽見千馳的手機在響,見千馳猶豫了怕是礙於跟自己在說話不好接,陳sir說道“快接吧”

“好”千馳從西服上衣兜裡拿出手機,當看見自己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寫着“千晨”的時候,千馳的心終於禁不住任何被自己僞裝起的堅持和一系列原則,一切都被此時內心的五內具雜和擔心衝破腦頂,竟不知道是去接還是不接。

陳sir不知道是誰來的電話,就看千馳的表情一下從平和變得好似經不起任何打擊,憑藉陳sir的經驗,這就是南宮家人只會爲了親情纔會動搖的一點理由吧,想必是千晨。

陳sir看千馳還拿着手機不接,也探過身催促道“快接吧千馳,你還在等什麼,你一直責怪千晨不跟你坦白一切不去找你求救,那麼這個電話你要錯過嗎!”

聽着陳sir的催促,或許只有千馳自己知道自己等千晨的電話等了多久,一時間自己對他的生氣和焦急也被心中的喜悅變得踏實,這個電話就足以證明千晨在緬方那裡沒發生什麼大事,但是轉念一想,這個電話很可能是千晨在最後關頭對自己的求救,千馳即刻站起身感覺渾身空落無力,馬上按了接聽鍵也怕極了千晨會對自己喊“大哥救我”這四個字。

可是就當千馳接了電話的時候,聽見對面傳出的卻是陣陣雨聲沒有千晨說話的聲音,千馳的心再次被千晨勾緊,只剩對着電話喊着“小晨!”,幾秒鐘後千馳隱約聽見電話那端傳來千晨愈漸愈遠的聲音,好像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嘶喊着自己“大哥……!”

陳sir這時也接到手下的電話,接通後聽了幾秒掛了電話,看向千馳見他也掛斷電話看他一副焦急萬分的模樣,陳sir過去跟千馳說道“手下彙報說緬主已經抓住了,而且找到了千晨,這就帶他回來,你放心吧”

“找到了千晨?”千馳聽了陳sir的話剛被千晨嚇得就要失心的心態馬上重回冷靜,想來這是這幾天最好的消息了,千馳終於是笑了一下。

“嗯,你放心吧,說找到千晨的時候他摔倒在雨中,估計你沒接通電話也是他的手機摔壞了,一會兒我的人帶他回來,你去看看他”

“把他關進審訊室吧,我不着急接他回家!”聽見千晨無事千馳的心事算是徹底落地,但卻即刻恢復一張嚴肅的面龐跟陳sir說道,好像對千晨這幾日的私自行動和知情不報定要好好讓他長個記性。

陳sir真是感覺勸不住千馳了,弟弟找到了但是也受了重傷,拍拍千馳跟他一起坐下後勸道“你就是責怪千晨有事情不到最後關頭不找你,你看這不跟你找我是一樣的道理嗎,千晨不想讓你爲他擔心”

“那現在他在做什麼,還不是讓我擔心讓您替他出面解決!”千馳的怒火始終沒有隨着外面的傾盆大雨而減弱半分,陳sir理解千馳做大哥的擔子有多重,說白了也是怕千晨真有個萬一或許就真的等不到他給他大哥的一個求救信號了。

“喝口茶冷靜下吧,這件事雷sir也跟我溝通過了,說是你乾封哥也在跟蹤,其實等千晨回到警局,一切也都快結束了”陳sir又給千馳涼了的茶杯裡倒上新的熱水,算着時間自己的人也該回來了。

其實千馳在電話那端聽見的千晨撕心喊出的一聲大哥是真的,就在陳sir的人發現千晨摔倒在雨中的時候千晨正按下了千馳的電話,等千馳接通時千晨經不住反抗已經被四五個刑警抓走,可就是在他完全被束縛住的時候,千晨還極力想要掙脫伸着手要去拿掉在雨中的手機,拼命喊着“大哥!”

在緬方的事情鬧到即將天亮,而中國也就是凌晨五點左右,楠楠睡的不踏實左右想醒來卻感覺類似被鬼壓牀怎麼也睜不眼,就在夢裡夢見二哥受傷嚴重的還跑向遠處時楠楠突然驚醒坐起身,喘了幾口被驚嚇的粗氣,逝了下額頭的虛汗,聽見安靜的房間內滴答走過的鐘表聲,時針走過五點多一點,拿起手機看見沒有一條消息,想來有句老話是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大哥和乾封哥一定會平安接回二哥的,感覺睡也睡不着了,起來收拾下準備去跑步。

陳sir接到屬下的消息說已經將緬方的人盡數抓來,千晨也被帶進了警局,陳sir起身跟千馳說道“走吧,咱們先去看看小晨”

“把他帶去審訊室吧,不要告訴他我來了,讓他在裡面好好想想到底要撐到什麼時候才能想起他還有家可以依靠!”千馳依舊嚴厲說道就好像千晨就站在屋內,但是說着時候千馳整理下西服上衣繫上一顆鈕釦也站了起來。

陳sir聽見千馳富有威懾力的話想來若千晨在屋內也被他這個大哥嚇得夠嗆,還是勸道“要不小晨不敢找你,沒說話都要被你的臉色嚇怕,再說他不是找你了嗎,要怪也怪我的人把他劫走了”

“陳sir您別替他開脫了,您都救了他還怎麼替他抗”千馳說着先請陳sir走出辦公室,然後隨陳sir一起去往審訊室。

就在千晨被陳sir的人帶走後,警笛聲隨着警車的漸遠而消失在黑夜的雨裡,千晨掉落的手機旁出現一個撐傘人的身影,他哈下身撿起千晨的手機,眼神撇過千晨在慌亂中埋藏的纓慄種,拿自己手機播出一個電話,吩咐道“找到鳴宇少主和其他人後將他們送回國內,種子送回暗地”

千馳跟着陳sir去往審訊室的路上看見迎面快速走來的陳sir下屬,就聽下屬彙報說“陳sir,有位姓乾的先生在審訊室門口等您和千馳董事長”

“乾封?”陳sir看向千馳問道,千馳更是一臉吃驚望着陳sir,乾封哥怎麼會這個時間在警局。

兩個人快步走去審訊室,千馳就見乾封站在審訊室門口看着審訊室的屋門,好像能聽見裡面在說什麼。

“哥!”千馳走過去喊道乾封,乾封聞聲轉過身。

按理說算上時差乾封也是一宿未眠,近期也因爲千晨的事情勞心勞力,看見陳sir後依舊保持着讓陳sir熟知的只屬於乾封本人的氣場伸出手先跟陳sir打招呼道“陳sir,許久未見了”

“乾封,一晃數年,今天見到你好像又讓我看見了那年與你一起並肩作戰的景象啊”陳sir帶笑握住乾封的手說道,乾封露出一抹微笑後恢復嚴肅看向千馳,跟千馳說道“小晨在裡面”

“嗯”千馳聽後簡單應道,神態也沒放鬆過。

乾封還是拿出身份再次跟陳sir說道“這次有勞陳sir了”

陳sir也幾次推辭道“你跟千馳就別跟我客氣了,老雷也給我聯繫過了,你說我們的交情至於周旋那麼多次嗎,倒顯得生分乾封你說是不是”

“您說的是”

乾封說完後看千馳還是帶着怒氣不願意進審訊室看千晨,跟千馳說道“你要教育孩子帶回家教育,別在警局丟人”

“是”千馳總歸是聽乾封的話,可心裡還是想給千晨長點教訓讓他知道他自己能扛到幾時。

陳sir見千馳雖然聽乾封的話但是也沒有多大動作,跟千馳說道“千馳你可以去聽聽小晨說了什麼,小晨受傷不淺,裡面的人按流程問話他都絕口沒提暗地,這孩子身心俱傷你也別太狠心了”

“受傷很重嗎?”千馳聽千晨受傷不淺便開始擔心,陳sir點頭後說道“進去吧”

千晨此時就像陳sir說的身心俱傷,坐在審訊室的椅子上感覺如果強行閉上眼就能昏過去,算着時間已經三天三夜的奔波沒有閤眼,身上還不知道有多少傷痕,尤其是胳膊上的刀傷經過幾次傷口裂開鮮血都順着胳膊流下凝固在手腕處,聽着警局的人問自己爲什麼在纓慄種附近時,千晨閉口不答,心中想的要是大哥在大哥會說什麼。

就在這時陳sir將門打開,屋外的燈光照進昏暗的審訊室時千晨隱約看見自己大哥高大的身影,稍微坐直些身子仔細看着門口。

陳sir走進屋內後跟兩位做戲的屬下吩咐道“你們都出去吧”

“是陳sir”兩位屬下敬禮後要退下,陳sir又吩咐“喚個警醫來”

“是”

看着警局的人出去,千晨坐直身子看着陳sir,只感覺這個高層看起來很眼熟,還沒等千晨回憶起什麼,就看見自己大哥和乾封哥邁進屋內,眼前的這一切變換的都太快,千晨緩不過神以爲自己已經撐不住身體雙眼已經出現了幻覺,以爲自己是已經昏過去了嗎。

“誒,小晨!”陳sir看見千晨好像要站起來但是又撐不住身體就要倒下,先比千馳一步喊道千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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