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然,那我現在該怎麼辦?咖啡店被砸,我連去的地方也沒有了。總不能又流落街頭吧!”謝染說得有些心酸。
是啊!她總該有一個落腳的地方。
“你暫時去我大爹那裡住幾天,等這邊的事情解決了,你再回來。李凱那邊,我會向他解釋的。”我低沉的說道。
兩個人在李凱的家裡,一直等到天亮。之後,謝染去了大爹那裡。而我卻撥通了張蕊的電話,跟她說了李凱母親失蹤的事情。
張蕊急匆匆的趕過來,沒有帶助手。估計她也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大,目前還沒法判斷李凱的母親是正常出走還是被人挾持。
“周總,你說這些人都是針對你,那你可以拿出證據來嗎?”張蕊一臉的沉思。不安的問道。
“我也只是猜測,哪裡有什麼證據。張警官,你是我見過最有正義感的警察之一,不瞞你說,我對警察署這塊,早已失望了。常常是顛倒黑白,是非不分。我爸爸當年,若不是警察署的失誤,估計也不會殉職。”我的表情很痛苦,但是很多情感依舊不能完全表達出來。
“周總,你的心情我能理解。目前青蓉二城還有許多惡勢力在橫行,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你的鐵血會還依然存在着,雖然鐵血會沒有怎麼活動。但對社會,乃至那些黑社會勢力也是一個威脅。我希望你從長遠的利益出發,最好解散鐵血會。”張蕊一本正經,我看不出她有一絲開玩笑的樣子。
“張警官,放着真正的賊不抓,你卻偏偏要爲難我。你大可打聽一下,鐵血會可否做過傷天害理,損人利己的事情。現在最重要的是請你查清是誰砸了謝染的咖啡店,以及是誰將李凱的母親帶走了。”我生氣的說道,難道這個世上。無論是好人或者壞人,都喜歡挑軟的捏嗎?
“周總,你說的這些我已經備錄在案了。還有,你所說的那些現象社會上普遍存在着。但你要相信,這個社會只會越來越好的。”張蕊不卑不亢的聲音在我耳邊迴盪着,我不知道該不該去相信她。
之前張飛魚的案子,早已讓我失望透頂。明明證據確鑿,最終卻定了一個證據不足。張飛魚現在在哪裡,我一無所知。但是我知道,小翠和李固爲了躲避張飛魚的陷害,不得不遠走他鄉了。
李固做了張蕊的線人,他的前景我卻並不看好。
“張警官,聶小翠和李固現在還好吧!”我問了一句,明顯的表達了心裡的不滿。
“周總,你是擔心他們的安危吧!我會好好保護他們的,還有,我也會保護任何一位合法的公民的。你還有別的事情嗎?我該回警察署了,那裡還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呢!”張蕊的語氣很冷淡,估計是我的不信任讓她生氣了。
我和張蕊分別,之後我去了衆誠集團總部。按例查看了一些秘書王青遞上來的材料,這兩天並沒有重大的事情發生。處理了這些日常事務之後,我打算去一趟鬼市。很多事情,單靠警方,很難解決。此刻,我只想依靠鐵血會的力量,將那些令警方都爲難的事情也擺平了。
驅車往鬼市而去,卻想到快十點了還沒有吃早點。於是將車停在了一個臨時的停車場,去了一家早餐店。
艾麗打電話我,說送她父母去了。問我有空嗎?
我只得跟她道歉,身邊總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等着我去解決。現在不僅僅是亂七八糟的事情了,它關乎到整個衆誠集團的興衰。還有,甚至牽連到了許許多多無辜的人。李凱的母親,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剛剛從早餐店出來,卻被一陣吆喝聲給吸引過去了。
“站住!別跑了……”
我循聲望去,只見幾個小青年在追趕一個妙齡女郎。沒有想到,這女子雖然穿着高跟鞋,但是跑得非常快。
我的心裡頓時,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幾個男人公然追打一個女人。待女子跑到我的跟前,我側身將她讓了過去。卻把身後的幾個小青年給攔了下來,女子見有人爲她出頭,乾脆停了下來。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各位兄弟,你們爲何爲難一個女子呢?”我冷冷問道。
“滾開,你知道一個球。”一個小青年說着,便將拳頭丟了過來。我身子一側,便避開了他的拳頭,之後順手將他的手臂一拉。他便直接撲倒在地上,來了一個嘴啃泥。
其他的幾個小青年頓時大怒,紛紛從腰間掏出了傢伙。我心裡的怒火也被徹底擊了出來,甩開了手腳,跟幾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戰到了一處。
他們也只是剛入道的小混混,如何是我的對手。片刻之間,便被我打得落花流水。一個爲首的,拿起了電話,準備搬救兵。
我身後的女子,突然伸手將我抓住。
“還不走?你想等他們的人來呀!”女子大聲說道。
“我的車……”我甩開了女子的手,徑直往汽車那邊走去。剛剛發動汽車,女子早已驚魂不定的坐上了上來。
汽車,一溜煙的疾馳而去,轉瞬便將那幾個人扔得不見影子。我這才仔細的看了女子幾眼,二十五六歲的樣子。生得俊俏,甜美。尤其她的高鼻樑,似有一種西方女子的美。
“你不是本地人吧!”我問道,因爲她說着一口蹩腳的普通話。
“你怎麼知道?”她問,很好奇。我只是想打趣她一下,便笑道。
“蓉城沒有這麼漂亮的女子,興許是你太漂亮了,才引來那幾個小流氓的追蹤吧?”
“先生,你還真會說話。我不是本地人,叫詹妮,我是馬來西亞人,我來蓉城是來找我的爸爸,他叫詹姆。”女子胸無城府,居然將自己的來歷全盤托出。
我心裡一愣,她居然是衆誠集團最大的敵手詹姆的女兒,這一刻,我甚至有一種奇怪的想法。
“詹妮小姐,我跟你爸爸有些生意上的來往。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把你送到你父親那裡去。”我微笑着說道。
“太感謝你了。我爸爸今天剛好去了青城,讓我在蓉城等他,誰知道才下飛機不久,就碰到了幾個跟蹤我的人。你叫什麼名字,我一定讓我爸爸好好感謝你。”
詹妮的話讓我有些慚愧,但爲了衆誠集團,我只能這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