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謝染,我幾乎毫無辦法了。怪只怪,我沒有聽周璐的話,將謝染帶到了這裡。現在卻如同一根刺紮在了我的心裡。
‘“周然,先問問謝染的態度了。如果她一味的狡辯和推脫。那我們也只好重找地方居住了,不過他爺爺再也不能帶上了。”
這是安然跟我出的主意,除此之外,還真的沒有其他的辦法了。我還有安然以及大爹來到了謝染的房裡,謝染早已起牀,將牀被整理得很好。
我冷冷的,臉色非常難看。
“謝染,現在就我們四個人在這裡,你跟我說說,這倒底是怎麼回事?你爲什麼要再三的陷害於我呢?”
我的語氣很重,誰也能夠聽出來。
“周然,你真的就不明白?一個女人甘心情願的跟你睡在一起,只有兩種可能。要麼她是賣身子的,要麼是她真心愛你。你難道真的連這也分不清楚嗎?”
謝染的話,讓我深深的震驚了,她居然跟我說起了真愛。
“謝染,你不覺得現在已經很晚了嗎?曾經真愛擺在你的面前,是你不好好珍惜。現在卻回過頭來跟我說什麼真愛。你配真愛兩個字嗎?”我大聲的說道。
“周然,你以爲這一切都是我的過錯嗎?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問題。當初顧琳出現的時候,你突然對我若即若離,冷若冰霜。我的心跟刀割一般的疼,你體會到了沒有。還有你大爹……”
謝染將目光投向了我大爹。
“他是用一種什麼態度對我,你是最清楚的了。最初我和安軒接觸,只是想氣氣你,讓你也嘗一嘗被人甩是什麼滋味。可是你乾脆將錯就錯,直接將我掃地出門了。我有錯嗎?我只是想回頭找回真愛而已,真的就罪不可赦了嗎?”
謝染的這些話,已然是向我承認了昨晚的一切是她故意安排的。她只想趕走顧琳,就像當初周璐從安軒身邊將她趕走一樣。
我簡直無語,大爹乾脆氣得直接出了屋子。謝染承認了是自己的所爲,但並不認爲她有什麼錯誤。
我不想在這裡聽謝染狡辯了,蓉城那邊還有那麼多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和安然出來,讓安然幫我好好勸勸顧琳。我跟謝染絕對是不可能的,即使她使出再多手段,我也是心若磐石了。
安然答應我,會好好勸顧琳的。只是小翠這一道坎不跨過去,大家誰的日子都無法過。我告訴安然。周璐已經盯上了那個假冒我的男子,說不定現在已經將那人給逮住了。這件事情馬上就會真相大白了。
我開車離開了大爹這裡,艾麗仍然在催促着我。說葉凱麗等着我的意見,若不然她還有另外的打算。
我讓艾麗先穩住葉凱麗再說,即使不跟葉凱麗合作,目前我還不能得罪她。到達蓉城,我沒有去見艾麗,而是找到了周璐。周璐還是那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對我俏皮的笑着。
“周然,我替你找到了那個李鬼,你該怎麼感謝我呢?”
“好妹妹,別讓我着急了,我現在都快心急如焚了。”我央求着周璐。
“少來,我不是你妹妹。你心裡清楚,要不然我纔不會如此替你賣命。不過這傢伙的力氣可真大,我幾乎打不過他。”周璐瞪了我一眼。
“行,你讓我喊你什麼都行,走吧!帶我去呢!”我沒好氣的笑道,比起謝染。周璐沒有那麼多花花腸子,行事坦蕩。
在一間小屋子,我見到了那名假扮我的男子。說實在的,還真有幾分相似。他被五花大綁着,靠在一張椅子上。
眼神是那麼冷酷,更像十幾年前的我。
“你是誰?爲什麼要假冒我到處招搖撞騙?”我用手將他的下巴擡了起來,他的樣子很兇,差一點將我的手指咬住。
“周然,你小心一點。這人是屬狗的,動不動就咬人。昨天晚上,我跟一個兄弟愣是沒有將他按住,最後突然出現了一個蒙面人,幫忙我將他治服了。只是我沒來得及問,蒙面人便悄悄的走了。”周璐隱隱有些失望。
蒙面人?周璐讓我想起了在江堤救我和小翠的能夠蒙面人,莫非他們是同一個人。我沒有深究周璐的話,而是回頭看着這個男人。我必須要從他的嘴裡翹出一些東西來,不然就真的對不起小翠了。
“你倒底是誰?告訴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拿着一把小刀,在他的面前玩起了花樣。刀身在我的手上飛轉着,寒氣逼人。
這一套耍刀的本領,還是周海濤教我的。他的飛刀幾乎是出神入化,所以我纏着他教會了我一些基本功。
有幾次,小刀離男人不足幾公分遠。我感覺他的渾身在顫抖,汗水從額頭上流了出來。
“你不說,是嗎?”說着,我的小刀突然脫手,向前飛了出去。男人嚇得閉上了眼睛,而小刀卻從他的耳邊飛過。將他的耳郭劃開了一條小小的口子……
“你別耍行不行,乾脆一刀殺死我算了。”男人睜開了眼睛,驚恐不定的看着我。
“你讓我不耍也行,但必須跟我說你是誰?爲什麼要假扮我的樣子?”我在他的面前做了下來,周璐一個勁衝我笑。
因爲我剛纔的樣子非常滑稽,似乎在逗動物園裡的一頭猩猩一樣。給我一隻煙好嗎?我實在是受不了了。男人此刻鼻涕和眼淚全部都下來了。
我給了他一支菸,他卻說煙被周璐拿走了。我將煙拿在了手裡,這種煙甚至連牌子也沒有。在鼻子上聞了聞,有一股很弄的的香味。
“周然,你不知道吧!這是一種經過改裝過的香菸,裡面含有***的成分,地地道道的毒品。”周璐冷笑了一聲。
我把煙放在了男人的嘴上,然後替他點着。只見男人閉着眼睛,猛吸了幾大口。我取下了小刀,將他的兩隻手給解開了。
“現在可以說說你的來歷吧!”小刀在我的手掌了不停的旋轉着,十分優美。
“我說,我說……”男人幾乎將菸屁股吸得一點不剩,才扔在了地上。
男人叫李固,外地人。家住農村,本來是來蓉城打工想掙些錢回去娶老婆好好的過日子。但城市的燈紅酒綠深深的將他吸引住了。他開始流連於夜店,所掙的工資遠遠不夠他的揮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