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煙花燙罵完我之後,和他身邊的那四個非主流就向我們走了過來,果然之前我預料的不差,那十幾個人肯定是不會衝在前面的,頂多也就就是跟在充充場面,待會打起來的時候,過來稍微意思一下踹兩腳就完事了。 見到對面都這樣了,要是再不打的話,那我們就完蛋了,吳大海和趙興龍兩個人也不是吃醋的,更何況趙興龍很壯,以前練過散打,估計對付兩三個沒問題,他們倆個衝了上去和對面的非主流們打了起來。 我扭了一下脖子,隨手在地上撿了一塊磚頭,就向着他們飛奔了過去,見到趙興龍和吳大海他們兩個人把對面非主流的頭髮都抓成那了樣子,非主流們的頭髮就是弱點,只要採住了頭髮,他們就毫無反抗之力了。 我來到他倆的身邊,大喊道;‘閃開。’趙興龍回頭一看是我,見我手裡還拿着磚頭,連忙閃到了一邊,趙興龍一閃開,對面的非主流們,完全暴露在了我的視線裡內,我拿着磚頭朝着非主流們帶頭的那個煙花燙的腦袋上就狠狠拍了上去,煙花燙用胳膊擋了一下,但是磚頭還是有一部分砸在了他的腦袋上面,當時磚頭都兩半了,疼的煙花燙趴在地上直打滾,好像頭上都流血了。 見到我動手了,煙花燙身邊的看熱鬧的人也終於按耐不住了,他們把我圍了起來,都在一個勁地踹着我,但是感覺他們並沒有用多大力氣,估計就是意思一下,渾水摸魚的給我幾腳而已,他們一邊踹我,我就一邊擋着,反正沒有近身打我的,都在一邊用腳踢着我,怪煩人的。 旁邊的趙興龍和吳大海也已經和非主流們糾纏在了一起,他們二打四也並不吃虧,還能應付的了。 之前被我打得趴在地上的煙花燙偉哥,這個時候也在地上趴了起來,捂着頭對我罵道;‘小崽子,看今天我幹不死你丫的!兄弟們揍死他!’見到煙花燙距離我這麼近,而且圍在我身邊的這十幾個人的注意力都在煙花燙的身邊,我二話不說,往後退了兩步,然後身子往前一弓,就往前跑去,等跑到煙花燙身前一米的時候,我猛地跳了起來,一腳就狠狠地往她的身上踹去,在空中的的時候我還傻貨似的大喊道;‘無影腳。’不過我剛剛喊完這三個字,就出現了意外,我跳起來的時候竟然閃着腰了,整個人都向着煙花燙的身上砸去。 煙花燙就像傻了一樣,瞪大着雙眼直勾勾地看着我,這個煙花燙躲都沒躲,估計是嚇傻了,我整個人也都砸到了煙花燙的身上,兩個人在地上滾了起來。 在地上我摟着煙花燙滾出了人羣中。 當時我還是有些納悶的,我都打得這麼狠了,爲什麼身後的那些人還沒有過來,扭頭一看,我去,原來那些人都被趙興龍和吳大海給攔住了,趙興龍不知道在哪裡弄得一個凳子,舉在手中,擋着他們,之前的那四個非主流已經被吳大海的趙興龍打的趴在地上已經起不來了,滿地都是他們的頭髮。 這個時候,吳大海朝着我大喊道;‘看啥呢,趕緊打他啊,把他打出屎來啊!’我一聽吳大海說了,我就更加來勁了,掐着煙花燙的脖子大罵道;‘你剛纔不是說要把我兄弟打出屎來嗎?現在你是不是快被我打出屎來了啊!’煙花燙見我罵他,他也最賤的罵了我幾句,當時我心想你都被我騎在身上了還敢罵我?氣得我一拳砸在了他嘴巴上面,連着砸了他好幾拳,牙齦都被我幹出血來了,煙花燙不停地哀叫着,讓我停手。 煙花燙任由我打着,只能阻擋着我的進攻,卻不能還手,越打越激動,我一邊打着一邊還唱起了歌;‘就這樣被我征服,寫下你藏好的...’最後一下毒字還沒唱出來就被突入起來的一腳給踹到了一邊。 當時我趴在地上,看了一眼那吳大海和趙興龍,發現他倆已經被那十幾個人給堵在了一個角落裡正踢着呢。原先趙興龍手裡邊的凳子也早已爛成了好幾塊。看樣子好像是玩真的了,本來還想看看趙興龍的驍勇是如何抵擋他們的攻擊來着,奈何雙拳難敵四手
,對面也就是勝在他們的人多罷了。 剛纔把我踹翻在地的那個崽子並沒有過來繼續打我,而是過去扶那個煙花燙去了,嘴裡還關心地喊道;‘偉哥,你沒事吧。’讓我感到一陣噁心,早幹啥去了啊。 我趁他扶煙花燙的功夫,趕緊在地上爬了起來,從後邊又繞到了剛剛被扶起來的煙花燙的身後,趁他不注意,採着他的頭髮,揮着右拳朝着他的臉狠狠地砸了上去。 拳頭直接砸在了他的眼眶上,煙花燙啊啊疼的叫了兩聲,又跪在了地上。剛纔踹我的那個傢伙,見到我又跑了過來,對我破口大罵;‘你小子找死’緊接着擡起腳來就想踹我,他踹在了我的肚子上面,我忍者肚子上面的疼痛藉着機會一把抱住了他的腳,然後我身下用腳一拌,他就摔倒在地,見他倒地了我在他身上使勁的踹着,一邊踹他一邊大罵道;‘小崽子,剛纔竟然還敢偷襲我,看我不把你踹出屎來,’當時,煙花燙已經揉着腦袋已經慢慢地在地上站了起來,走到趙興龍的那裡踹了幾腳捲縮在角落裡的吳大海和趙興龍,然後又帶着三四個人向着我這邊走了過來,我看到他們過來了,我知道肯定打不過他們的,對上他們是被完虐的下場啊,我就尋思先跑了再說。 我正想跑,哪知身下的那個小逼崽子卻死死地抓着我的腳裸不放手,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罵道;‘快鬆開你的狗爪!’說罷,我還在他身上狠狠地踹了他幾腳,這逼崽子好像是無動於衷一般,任由我踹他,可就是不防守,惡狠狠地對我罵道;‘你完了,偉哥過來了!’果然那個叫偉哥的煙花燙領着那三四個人直接跑到了我的身邊,見到我動不了了,都在一邊使勁地踹着我,還有個崽子專門往我的小腿上踢,疼的我差點跪在地上。 他們不要命地在我身上可勁地踹着,最後直接把我給踹的趴在了地上,我倒在地上後立刻縮起了身子,趕緊抱着頭,不然被他們踹到頭的話,我就的成白癡了。 過了一會,這幫人也都踢累了,他們也停了下來,大口地喘着粗氣,我也被踢得挺難受的,渾身疼痛不堪,幸虧沒被他們踢到腦袋,不然我可就完蛋了。 看到煙花燙也累得坐在了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氣,剛纔就這崽子打得我最恨,一個勁的想往我頭上踢,我咬了咬牙,慢慢地在地上站了起來,趁煙花燙的注意力沒在我這邊,我直接撲在了煙花燙的身上,我死死地摟着他的脖子,想勒死他。煙花燙用胳膊頂我,想掙脫開我的身子,我倆在地上打起了滾,在他的胳膊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被我咬了一口,煙花燙疼的淚水在眼眶裡邊直打轉,扯開嗓子‘嗷嗷’地叫着,身邊的那幾個人連忙把我和煙花燙給分開了,那幾個傢伙又在我身上狠狠地踹了好幾腳。不知道是哪個玩意踢到了我的眼眶上面,疼的我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他們這些人可不管我暈不暈,依舊是在踢着我,最後疼的我手都擡不起來了,趴在地上像死狗一樣,任由他們欺凌着。 後來我迷迷糊糊地聽到一個渾厚的嗓子大喊道;‘都別打了,一羣小屁孩。’聽到那個聲音後他們都擡頭向着聲音來源的地方看了過去,當時我也睜開眼想看看,結果由於他們都站着,而我卻趴在地上,所以也沒看到是什麼人說的,我見到煙花燙正蹲坐在地上捂着胳膊。 我趁他們往旁邊看得功夫,咬着牙扶着地慢慢的站了起來,腿腳一個勁的直打哆嗦,疼的我額頭上面直冒虛汗。這幫人下手也太重了啊。我慢慢地來到煙花燙的身邊,他擡頭看了我一眼,有些緊張的說道;‘你想幹嗎?’我咧嘴一笑,對他喊道;‘想把你打出屎來。’說罷我直接壓在了他的身上,用胳膊絲絲地勒着他的脖子,想要勒死他,煙花燙這個時候身上根本也沒有多少力氣,死死地抓着我的手,想要掰開。我用腦袋朝着他的嘴巴狠狠地撞了一下,疼得他翻了個白眼,我用足了力氣勒着他的脖子,他的臉也憋得通紅通紅的,估計用不了多久,他就會
被我給勒出屎來了。 旁邊的那幾個人也都發現了倆又打起來了,就想過來把我倆分開,我紅着眼衝着他們大喊道;‘誰要是敢過來,我就勒死煙花燙!’說完後我還特意加大了點力道,憋的煙花燙直翻白眼。 ‘行了,小夥子,你也放手吧,別鬧了。’就在這時之前的那個聲音,又出現在了我的耳邊。 我順着這個聲音就往前看了過去,只見一個穿着西服戴着墨鏡,年級大約三十多歲的男子正叼着一根菸,慢慢地向我這裡走來。他來到我的身邊,臉上還掛着笑容,對我說道;‘小夥子,你就當給我個面子,我看這事情啊就算了吧。’我見到這個人身後還有三個挺壯的小弟,也都是穿着西服,看樣子應該是社會上的人,估計這遊戲廳場子也是他的,但是我也並不怕他說道;‘那行,大哥,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就給你個面子放了這傢伙。’說罷我把煙花燙往前一推,讓他摔了個狗吃屎。 煙花燙趴在地上怨恨地看了我一眼,但是看到那幾個穿西服的傢伙時忍不住縮了一下脖子。 就在這時不知道夏雪在哪裡跑過來的,一下子就撲到了我的身後哭了起來,看到我這副狼狽的樣子,她摸了摸我的頭,對我關心道;‘王浩,你疼不疼。’我看到她的手正在發抖,我抓住她的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淚水,對她說道;‘我不疼。’夏雪紅着眼睛對我說道;‘要不我去報警吧,他們太壞了,讓法律懲治他們。’我笑了笑對夏雪說道;‘報警不至於,沒事的你放心好了。’我摟着夏雪拍着她的後背,想讓她的情緒儘快穩定下來,因爲現在不是哭的時候啊,看到煙花燙他們正想走,我大喊道;‘你們先別走!’煙花燙看了一眼身邊的西裝男,扭頭對我問道;‘你小子,還想幹嘛!’我指着煙花燙大喊道‘給我媳婦道歉,你之前侮辱她來着。’這個時候,站在一旁的那個西裝男也淡淡地說道;‘做錯了事情,道個歉也是應該的。’煙花燙看起來挺害怕這個西裝男的,只好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對我身邊的夏雪說道;‘妹子對不住了,之前我說的那都是玩笑話。’說完後又看向了我對我說道;‘這下行了吧?’。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最後煙花燙領着那幾個非主流,還有後來的那十幾個人就浩浩蕩蕩走了。 他們走後,趙興龍和吳大海也來到了我的身邊,他倆身上的傷也並不比我身上輕多少。兩個人看起來灰頭土臉的,尤其是吳大海的鼻子上面全都是血,看起來很恐怖很噁心。 我指了指吳大海的鼻子問道;‘你鼻子沒事吧,不會斷了吧。’吳大海道;‘沒事,被一個小崽子踢到鼻子上了。’我走到旁邊的西裝男身邊,對他道了個謝,謝謝他之前幫我們。 西裝男說他其實不算幫我們,這個場子本來就是他管着的,由於我們在遊戲廳門口打架,所以他必須出來管一管,要是我們在別的地方打架,我們被打死了他也不會來管的。 西裝男在口袋裡摸出了一盒煙,拿出了一根點了起來,對我們說道;‘你們還都是學生吧?’我答道;‘嗯,對,我們是高中生。’緊接着那個西裝男繼續說道‘既然是高中生,那你們也應該明白,打架是不好的,並不是誰的拳頭硬就能主宰一切,現在這個社會講究的東西多了去了,選錯了路,就要後悔一輩子,那種代價常人是負擔不起的。’當時我們幾個人都被西裝男說的愣住了,也沒有明白他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看了一眼身邊疼痛難忍的趙興龍和吳大海,我對西裝男說道;‘大哥,今天的事就謝了,我們幾個先走了。’西裝男擺了擺手,對我們說道;‘回去吧。’於是我們幾個就慢慢地走了,我被夏雪攙扶着,趙興龍和吳大海兩個人也都互相扶着,吳大海還羨慕地說;‘你們說,我啥時候也能像人家一樣,混出個人樣來,自己管一個遊戲廳,一句話就能把那羣非主流們給嚇跑了。’我用胳膊捅了他一下,說道;‘你還是想點實際點的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