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是這麼說的,不過我們也是往邊上撤,被圍住可不是開玩笑的,真能被打死,尤其是這麼多人,大家心裡都明白,這羣混子下手都挺狠的,一不小心被打死的話,只能當個冤死鬼。 現在可能想想會害怕,不過當時根本沒那個時間想,這時有個矮子拿着鐵棍還想靠近掄我,矮子嘛,胳膊都短,我擡腿一腳踹在他肚子上,他立馬捂着肚子倒地了,這一看就是不會打架的。 他要是會打架的話,被踹了肚子,就更要往上衝了。雖然我們一路掙扎後退,但最後我們四個還是被五六個人圍住了,因爲我發現不管往哪後退,旁邊都是他們的人,這時候豆子哥也瘋了,紅着眼上去揪住一個小子的頭髮,就是一頓**,這有點像是我的打仗風格啊。 我就守在豆子哥的旁邊,有人要上來幫忙,我就用腳踹他們,我真後悔之前把砍刀給丟了,要不現在拿在手,關鍵時刻真能夠以一抵十啊,豆子哥別看他是剪頭髮的,但是他長得也是挺裝壯的,接近一米八的身高,而且在他打架的時候我還看到他的脖子下面竟然還有刺青。 對面看到豆子哥這麼猛,圍着我們的其他幾個人就不敢上了,畢竟他們也就是來充充場面的,誰都不認識誰,那麼拼命一點用都沒有,說不好還會把自己給搭在那裡邊。 我當時也是急眼了,讓小胖往後邊躲一躲,我跳起來朝着一個有着殺馬特髮型的混子就踹了過去,飛踹瞬間爆發力超足,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竟然踢得也那麼的高,直接踹到那人臉上。 那人被踹的退了好幾米,我還想繼續上呢,豆子哥這時候突然從身後拉着我,在我耳邊小聲地說道;‘先別打了,咱們趕緊跑,對面亂套了。’我這時漸漸壓下了情
緒,點了點頭說;‘好。’我倆拉着小胖還有職高的那個男生,就往人羣外面跑,當時實在太亂了,也不知道朝那個方向跑,反正沿着馬路跑一直跑就行了。開始的時候還有不少人追我倆,等跑出了人羣,追的人就少了一些,身後還有一個傻貨在大喊大叫地追我們,殊不知他身後一個人都沒有。 豆子哥立馬回頭就衝向那個傻貨,同一時間我也撲了過去,我倆想到一起了,那個傢伙看見我倆回頭朝他反跑過來,有點慌,不過他並沒有跑,而是揮拳打我倆,豆子哥正面吃了他一拳,就和他對搗起來,緊接着我一腳就踹到了那個傢伙的肚子上,一腳把他踹翻在地,我和豆子哥就把他壓在身下打了起來,一邊打着一邊我還罵道;‘打死你這個出頭鳥!’有幾個人都看見我倆在打他們的人,不過他們都沒有跑過來幫忙的,我倆把小胖和那個職高的學生就晾在了一邊,在人羣外找落單的打,基本全是下死手,我是一點沒客氣,全往臉上幹,怎麼狠,怎麼打。 當時完全就是急眼了,豆子哥和我一樣,我用腳,他就用拳頭。打了好幾個人,我倆就抓不到人了,都跑的遠遠的,我倆還沒打夠呢,又被他們的大部隊盯上了,遠遠地就聽見有他們在喊:‘乾死這兩個崽子。’ 然後那一羣人就往我倆這衝了過來,我和豆子哥兩個人立馬轉身就跑,拼命的跑,這回追的人比較多,我倆也死命的跑一邊跑,一邊回頭,看他們還追不追了,有沒有落單的人,這次他們也學聰明瞭,要追一起追,要不追,都不追了,一個落單的都沒有。 我和豆子哥看他們都不追了,我倆也不跑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旁邊還有兩個人陪着我和豆子哥一起跑,這倆人我也不認識,既
不是我們的人,也不像是對面的人,應該是來湊熱鬧的,這個時候還不跑的人都是傻子,因爲學校門口的那條馬路上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我們四個人就在原地休息了一會,當時喘的非常厲害,我連話都有點說不出來了,大家都沒說話,全在喘氣,我有點想笑,實在是太慘了,這仗讓我們打的,自己人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休息了一會豆子哥對我說:‘沒看見吳天他們,不知道他們去哪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遠遠地我就看到,有一羣人正在向我們奔來,當時嚇得我都直接在地上跳了起來,豆子哥小胖也是趕緊在地上站了起來,就想跑,這怎麼一波接一波啊。 我們剛跑了兩步就聽到有人在身後喊着;‘別跑了,是我們。’我一聽聲音,感覺有些熟悉,豆子哥回頭一看,原來這一波人是吳天他們,只見吳天他們一夥十幾個人跑到我們近前,對我們說道;‘跑個毛線啊,找你們半天了。’豆子哥錘了他一下,罵道;‘我以爲你們都跑了呢,你們要是跑了,咋讓我和張可交代!’吳天喘着粗氣,滿頭大汗道;‘我們去追那個光頭去了,你是不知道啊,那個光頭被我們追的像個狗似的,可惜還是讓他跑了,不過腦瓜子估計已經開瓢了。’聽到吳天這麼說,我有些詫異地問道;‘光頭男開瓢了?’吳天笑了笑對我說道;‘是啊,那就是一個慫貨,也就能當着自己人的面裝裝罷了,他落單的時候見到我們像個孫子似的,我還拿鋼管在他錚亮的腦瓜子上面砸了一下,當時他腦瓜子就流血了,估計開瓢了,這下有他受的了。’聽到吳天這麼說,我也哈哈笑了起來,張凱你找的這都是一羣什麼人啊,一點都不團結,估計就是花錢在別的地方僱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