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狸直愣愣地呆坐在牀上,傻看着沈小北,最後如同殺豬般的問候聲響起:“小北,一夜之間,你怎麼變成這副鬼樣子了,這簡直就是顛覆了你的女神形象好嗎?要是被我們學校你的迷弟看到你現在這副尊容,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啊。還有啊,小北,下次你要是失眠的話,提前告訴我一聲啊。”
沈小北疑惑地看着小狸:“幹嘛啊?”
小狸笑了笑說道:“沒什麼,就是別人送了我一瓶安眠藥,我還沒拆開呢。”
沈小北一個枕頭扔過去,準確無誤地砸在了小狸的牀上:“小狸啊,小狸,膽大包天了是不是,去你的啊,大清早,別給我提什麼安眠藥不安眠藥的啊,再說,失眠這事我自己能控制嗎,這是人在特殊情況下的一種自我保護情緒,”
然後沈小北一臉真誠的問道:“我這麼說,你們相信嗎?反正我是信了。”這個回答我給自己滿分,哈哈。
小文她們齊齊搖了搖頭,小夏用無可救藥的表情看了沈小北一眼,然後語重心長地說道:“小北啊,你是不是sa,好歹我們也學過心理學,我們怎麼就沒聽過這失眠是在特殊情況下的自我保護情緒啊,用我們老家的一句話來說,簡直就是吹牛不打草稿嘛。”
沈小北佯裝很生氣的模樣,痛心疾首地說到:“你們怎麼能這麼無情得拆穿我,都城的三千迷弟要是知道你們竟敢這麼待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小狸滿不在乎的說到:“來就來,誰怕誰,反正我們警校的男生都是臉皮薄的奇怪物種,看姐姐不三招二式,三言兩語的把他們各個擊破。”等她看向其他牀位的時候,心中怎是苦逼二字可以了得的啊,只見其他三人的牀鋪上早已是空無一人,微風拂過,略顯蕭瑟,疊的整整齊齊的豆腐塊被褥,彷彿還殘留着些許的溫度。
她連忙端起臉盆,穿着學校發給他們統一的,如同老古董一般的拖鞋,以風一樣的速度衝進洗漱臺,看着其他三人嬉笑打鬧,她很嚴肅的說到:“下次我發表意見的時候,你們三個能不能不要悄無聲息的走掉,這樣我很沒面子的啊!尤其是你啊,小夏,你個牆頭草,還敢往小北身後躲,以後休想讓我給你帶零食。”
小夏嘟囔着說到:“什麼牆頭草,明明你纔是兩面倒嘛,還有啊,每次都是小北和小文幫我帶夜宵什麼的,我都從來沒見過你幫我帶的夜宵和零食長啥樣。”
四個人聽到集合的哨聲響起,心裡暗叫一聲,“不好,看來今天是免不了教官給我們加餐了。”
小狸抱怨地說到:“這才幾點嗎,冷麪癱急什麼急,我每天頂着個黑眼圈,知道是因爲什麼嗎,還不是因爲這個比公雞打鳴還要準確的傢伙給害的,我容易嗎我,”
小北安慰道:“小狸,身爲戰友和室友,我無比理解你的感受,所以爲了補償你,今天你請我吃兩個雞腿就好。”
小狸:“……”這孩子是受啥刺激了,腦回路都開始不正常了。受傷的是我,爲什麼還要拿着我的飯卡,給她加兩個雞腿,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