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知夏焦急之時,一個好心的大夫,將江老頭推進了一旁自己的接診室,這才讓江老頭撿回一條命。
看着,江老頭已經轉危爲安,做完手術出來,已進重症監護室觀察,知夏才呼的鬆了一口氣——
此時,江野隨之趕了過來,看着周圍的一大羣路過的男男女女,盯着知夏看,嘴裡還時不時的和身邊的人說着。
知夏沒有理會,只是在心裡,默默的祈求着。
隨之,知夏只感覺自己肩膀一暖,睜開眼睛的剎那,看到了那張熟悉而陽光的眸子。
“先披着我的衣服吧——一會兒,找個地方帶你去買衣服——”
隨後,江野看着一旁地面上的血跡斑斑的腳印,此時江野才順着那血跡看過去,才發現原來受傷的腳,正是知夏。
江野隨之趕緊脫下了自己的鞋子,隨之又找前臺護士要來了繃帶和創可貼。
將知夏的腳放在了自己的腿上,細心的消毒,上藥,輕輕的吹着,最後貼上創可貼。
然後讓知夏穿着自己的鞋子。
“嘖嘖嘖——這不知道是哪裡跑過來的野丫頭嗎?看她穿的這是什麼衣服,你看哪露的啊——”
“指不定是從,哪裡跑出來的,穿的這麼騷,看着就不像是好姑娘——
還有啊,你看那裙子都短到哪裡去了——
隱約還能看見她的屁 股的形狀——”
“誒呦快別說了,真是噁心死人了——”
“還釣了一個有錢的帥哥——真是,年紀輕輕乾點什麼不好,非要當什麼海王——”
雖然知夏隱約聽到了什麼,但江野在身旁便沒有表露出來。
再加上週圍是重症病房,走廊上掛着禁止大聲喧譁的牌子,也就沒有計較,反而,感覺那些人是在羨慕嫉妒自己,還說自己泡了一個這麼帥的男人。
知夏,不由得嘴角揚起一抹笑。
與此相反,江野卻莫名的冷着個臉。
倆人坐在一起,神情天差地別。
此時江野聽的是一臉的冷若冰霜。
咻的便擡起頭,眼神冰冷的看向那羣女子時,那羣女子見之是位帥哥,還朝江野特地揮了揮手,衝着他理了理頭髮,整整衣服,笑了笑。
可江野依舊一張毫無任何表情的臉,眼神中不禁多出了幾分陰冷和警告。
這才讓那羣女子們一時之間,心裡發覺異樣頓時,掃了興,瞬間各回各位。
反而,這邊的知夏,在突然經歷了‘長大’後,明顯比小時候的知夏,變得安靜了些。
“剛纔——你爲什麼笑——”
江野冷不丁的問了知夏一句。
知夏卻死不承認的搖搖頭。
“沒有,我那是哭,在爲爺爺而擔心——”
“可爺爺已經進入觀察期了,再過三個小時沒有危險,就可以轉普通病房了——”
知夏,沒想到這江野依舊還是這麼死心眼。
便隨之搖搖頭,拒絕回答他這個問題。
低下頭看着他這麼寬大的衣服,觸手之間,竟然能感覺到,江野皮膚上的餘溫。
這讓知夏不由得心臟驟然一緊,像是微微觸電的那種感覺,讓她感覺甚是微妙。
但是,她看着周圍人向她投來的異樣的目光,竟然感到有種不自然的感覺。
雖然接過了衣服,但還是傻乎乎道:“這樣——就好了吧,我怎麼感覺他們都在看我——
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了嗎?”
江野見之溫柔的搖搖頭,一臉的寵溺:“這你就不懂了吧,他們這是在嫉妒你穿我的衣服,試問有哪個女孩不喜歡穿自己男朋友的衣服——”
知夏聽此,不禁伸出手,揪了下江野的耳朵:“誰是你女朋友——真討厭——”
此時,一個小護士從知夏身旁經過,斜着眼看着一旁的知夏。
還赤裸着兩隻腳,身上的衣服都破爛到一條條的,露出了白皙明亮的皮膚。
這更讓周圍的那些男人們垂涎,女人們嫉妒。
因爲江野坐在了知夏身旁,也替她遮擋了一些不必要的視線,加上,江野在擡起眸子的那一刻,看着活生生一個到一旁大變模樣的知夏一時之間還竟有些不習慣。
而且,她的衣服也被撐得開的開,破的破,在這個醫院裡,加上知夏身上帶着血漬,又是紅眸,墨發披肩,雪白的肌膚,無不吸引着周圍衆人的目光。
這讓江野心裡感覺不舒服,隨手快速的將知夏身上的扣子全部都一個個的扣上。
知夏:“你——幹嘛——”
江野:“冷——女孩子家的得注意保暖——多虧了你,救了我爺爺——謝謝你——”
知夏心裡已經甜成一朵花,隨之,搖了搖頭。
此時已臨近中午。
江野聽着耳機那邊傳來的結果,不由得讓江野突然不對勁。
知夏隨之一眼就看出來了不對勁:“哥,難道是爸爸他們知道了?”
江野搖了搖頭:“剛纔派出去的那些人,去檢查了那塊從天而降的鋼筋水泥,卻得到了這樣的一個結論——”
說着,江野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給知夏看。
繼而,語氣不由得變得謹慎幾分:“剛纔我派人去調查了,那塊鋼筋水泥,只是原來就擱置在那房頂上,當做堆放花盆的擺設,而且上面早已經覆蓋了諸多的泥土,再加上長年累月,它已經和地面近乎融爲一體。
可是,就是這樣,卻突然被人從地底之下挖了出來——
奇怪就奇怪在這裡了,他們查了監控,卻並未有發現有任何施工之人,或者其他的可疑人員進入——
只拍到了這個影子——”
知夏看到那個影子的時候,周圍黑乎乎的,幾乎什麼都看不見,直到她看到一旁白光的影子背後,有一隻小熊的影子時。
這讓知夏不由得一驚。
“果然——是她——”
江野聽之,不禁感到詫異無比——
“她——?哪個她?”
“就是我們在鹽新島嶼上碰到的那個洛麗塔女孩——”
江野聽到這句話,不由得感到隱隱的不安。
“你說,醫院這種地方,患者會靠關係就可以進來的嗎——”
江野搖搖頭:“並非如此,大部分患者需要看患者的嚴重程度,個人的綜合體質來做判斷——爲什麼會這麼問——”
“因爲剛纔——”
只見知夏話音未落,
此時,另一邊進入的那位手術室內的患者終於被推了出來。
然而上面的紅燈卻突然關閉,上面顯示【手術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