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臨塘市新聞報道,M帝國因一位神秘小女孩而破獲特大拐賣嬰幼兒案,罪犯共計45餘名,被拐兒童40餘名,嬰幼兒15名,多名家庭終沉浸悲痛中數年,終於在今日得以團聚,真是大快人心。
可是,那位被小女孩卻已經獨自離開,目前的去向還是個迷,只聽那位小朋友們親切的稱她爲夏夏。
目前,這位小英雄已經被各大網站媒體爭相報道,後續精彩,我們會繼續關注……”
江野擡起頭看着一旁沉迷於書本的知夏,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頭髮,故意誇獎一番:“小小年紀,就有如此膽識,不簡單啊!他們已經將你供奉爲向神一樣的人了。
江家集團下的大大小小的店鋪都差不多被他們的電話打爆了!”
江野爲難的搖搖頭,也是一臉吃驚。
“哎,我可不想出名,我只是個普通的讀書人,哥,咱們得低調,人怕出名豬怕壯。我也沒告訴他們我的地址,怎麼就有人知道一定是江家的江知夏?難道是你說的?”
江野搖搖頭。
“所以,你不覺得這件事很詭異嗎?”
江野聽之也是一愣,點了點頭:“但我總覺得,應該不是那些陌生人。”
此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少爺,這裡有您的一封信。”
江野隨之,看了看。
心裡的那股不祥的預感再次襲來。
打開那個毫無寄信人姓名和字跡的信封。
從裡面又拿出了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一個黃色的小小身影。
再伸出一隻手死死的掐住一個地上的兩歲大小的幼兒的照片。
這照片的地方,正好是昨天的地方。
“夏夏,你快看,這個是怎麼回事?這與上次的那個人寄來的照片所用的相紙,信封,打印方式一樣。”
知夏接過那個照片,一眼就認出,這是昨天的那個她給小餅乾吃的那個小男孩。
可是,是誰從那個角度上拍出的效果竟然就像是知夏在伸出手掐着那個小男孩的臉。
“看來,是有人故意跟我們槓上了。”
知夏隨之又拿起照片,看了看反面,上面是從報紙上減下來貼着十七個大小字體:【小心點!凡事別太張揚,不然要你們小命!】
知夏,見此,不由用手在上面摸了摸。
卻只隱約看見了一個店內的員工的身影。
“夏夏,你在幹什麼?”
“我在看是何人所爲。”
“你看到了什麼?”
知夏隨之搖搖頭,那個人很謹慎,將這件事交給了一個帶着面具的人做的,我並未看的出那個的臉。
只看到,他的脖子上有個白色印記。
江野隨之輕嘆一聲,“真是處處都得謹慎。”
“所以,也要讓爸爸那邊對此事保密。”
此時,知夏進入了潛意識:【八角八角,呼叫八角】
【八角已就位,請問女帝大人有什麼指示】
【有件事需要你去完成,是關於那羣小孩子和他們家長的……】
【好的,已收到,八角即刻去辦】
此時,M帝國的某最高行政中心。
一個矮胖,穿着黑色西裝的半平頭的男子正坐在一張寬大,金黃色的皮椅上。
他的手中,正夾着一隻雪茄,正在一口口的吸着。
他雙腿放在桌子上,眼神裡顯露出幾分戒備。
只見他放下手中的報紙,擡起眼看向一旁魚缸中自由遊動的紅色小金魚。
門外,突然走進來一個人,那人一看見這個男子,便將手中的一個電子設備交給了他。
“老闆,這是最近七天的股市行情。”
胖胖的平頭男子接過那個電子設備,剛點開看那麼一眼,一行醒眼的字跡便出現在他的眼中:【目測未來,江氏股份會成爲全M帝國最大股東,白氏未來兩週內將持續跌跌降】
那平頭男子,掐滅了剛點燃的雪茄,隨之將它平靜的放在了桌子上,然後輕吐一口氣。
一旁的助手見此,四十五度鞠躬,對着男子的耳邊小聲道:“最近,江氏股票暴漲需要我下去解決嗎?”
平頭男子搖了搖頭。
“對了,這個就是那個叫做江野的人,他也參加了那些正義的英雄事件。”
平頭男子接過那張照片看了一眼,便隨意的扔在了桌子上。
“看來當年我放走江利民就是一個錯誤……”
話音剛落,一旁進來的另一個手下,便一臉驕傲的湊向那個男子耳邊,嬉笑道:“大哥,有件好事情,不知道該不該說。”
男子昂起頭,示意他儘管說,周圍都是自己人。
只見那人,看了一眼身旁的人,隨之對那男子耳邊小聲道。
片刻之後,平頭男子聽之臉色突然陰冷起來。
隨之,拿出了自己腰間的那把槍,對着那個男子的頭砰的一聲就是一槍。
周圍站着的那些黑衣人的身上臉上,以及一旁天台的玻璃瞬間被噴濺的血紅一片。
那倒在地上的,頭上有個血窟窿的男子,一臉惶恐而忍不住痛苦的擡起頭,血水從腦門上像水龍頭般的傾瀉下來。
“爲……爲什麼……我做錯了什麼?”
平頭男子,未擡眼看她之時,在看着手機中的一個圖像中的女孩。
“誰讓你自作主張,去幫我做這些事的?難道你是覺得我白老闆會喜歡那種私自做決定去幫我解決事情的人嗎?
另外,江利民這三個字,是你能叫的嗎!”
說完,平頭男子對一旁的那個助手揮了揮手,那助手便掏出槍,對着那個男子的心臟處就是一槍。
“我有些倦了,你處理吧!”
言罷,平頭男子便趕緊下去了。
待白老闆離開後,那羣手下才開始紛紛將憋在嗓子裡的那口氣,吐了出來。
“聽到沒有!以後,不要私自行動!他就是例子!”
“二哥,他怎麼了!”
“怎麼了?私自以白老闆的名義去威脅老闆的仇人!”
“可,這說來也是好事啊!大哥怎麼就不樂意了!”
“對啊!”
“你們難道不知道老闆最忌諱別人碰只屬於他的獵物嗎?不僅如此,一個字,一句話,一個眼神都會成爲像他一樣的下場。”
“哎!老大這人別說還真狠,他可是我們這裡乾的最久的兄弟了!”
“別廢話了,趕緊幹活吧!”
只見話音剛落,突然,他們身後的門被吱呀一聲推開。
只見一個睜着大眼,一頭金黃色捲髮的穿着粉色睡衣裙的女孩,手裡正抱着個灰色邦尼兔,打着哈欠的看着那羣人。
那羣人隨之便組成一面牆將身後的那具屍體遮住。
“大,大小姐!!!老爺剛纔去睡覺了……”
女孩擡眼一看那玻璃上的血漬,
隨之也沒在意,伸手便拿起一旁桌子上的那張照片,擡起眼,看着自己懷中的邦尼兔邪惡的笑道:
“不錯……以後,你就是我的新玩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