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靜鈺罵了人,痛快了,這才往自己的住所走。
而施錦言則是扭頭,走到了外面,他找了幾個在外面溜達的女人,一看就是平時沒事幹,經常說人是非的人,於是給了他們一些錢,讓他們大力宣揚常馨予和張卓的事情。
一時間,酒店這邊的人都知道了兩個人。
隔壁酒店爲了自家的生意,只好辭退了兩個人。
而接下來,兩個人在麗江找不到工作,名聲也臭了,過了幾天,就灰溜溜的回到了北京上班。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此刻,施錦言幹完這些事情,就跟着進入了酒店,去了八號別墅。
站在陽臺上,他看着隔壁別墅中,司靜鈺正在給姚騰煮粥,煮好了粥遞給他,兩個人像是一對普通夫妻一樣生活,他看的心裡酸澀極了。
施錦言回到了房間裡,坐在沙發上,想到此刻自己的心情,那種近鄉情卻的感覺,讓他不敢出現在司靜鈺面前。
他覺得愧疚,難過,傷心。
連續奔波了幾天,他早就疲憊不堪,一個人軟坐在沙發上,就感覺全身發軟,已經起不來了。
他就這麼閉着眼睛坐在那裡,腦海中閃現出今天司靜鈺乾的事情。
然後他就明白,司靜鈺與姚騰其實沒什麼。
即便是這樣,只要想想兩個人住在一棟別墅中,他就覺得心裡難過的厲害。
飢餓加上寒冷,讓他覺得身上有點冷,胃裡也有點疼。
可是施錦言卻不想吃任何東西,他也沒有胃口。
他先是拿起手機,給北京那邊打了個電話,安排了一下公司裡的事情,接着又給司正霆打了個電話,詢問新新的情況。
司正霆的回答很冷很冰,“新新以後是司家的孩子,跟你無關。”
這話落下,就直接給他掛斷了電話。
施錦言深深嘆了口氣,覺得自己過去的那十年,簡直是太糊塗了!
如今,妻離子散,就是上天對他的報應嗎?
施錦言想到這裡,終於沉沉的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中途,他似乎聽到了敲門聲,可是他卻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而且他全身軟綿綿的,整個人再次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
司靜鈺與姚騰吃了晚飯,然後一人一個單間住着。
半夜,司靜鈺被砰砰砰的敲門聲叫醒了。
她穿着拖鞋,穿着嚴實的睡衣走出來,打開房門,就看到前臺小姐帶着哭腔的聲音,“司小姐,您快去看看您隔壁的那個客人!他高燒不退!”
司靜鈺聽到這話,非常冷靜的開口,“高燒不退打120啊!”
她皺起了眉頭。
雖然樂於幫助別人,可是畢竟這是在外地,再加上她懷孕了,根本就不想摻和這種事兒。
於是她說完這句話,就打算關上房門。
可是前臺小姐氣喘吁吁的用力撐着門,“你去看看,你去看看……”
司靜鈺不高興了,“我沒義務去幫你們酒店處理這種危機吧。我……”
“不不,司小姐,隔壁住的是你的前夫!他現在一直在說胡話,在喊您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