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六百八十三章 一百個!

“行嗎?”河西走廊還沒拍完的劇組,洪老師問導演。

導演叫孫九齡,愛抽雪茄煙,愛燙大背頭,一派大哥犯。

可這麼大哥的人愣沒敢找關蔭直接求片頭曲。

他大爺爺就是老孫頭,他父親曾經在河西走廊擔任屯田尉官。

他覺着身份上的差距,關老師未必會給他那個面子。

倒是他妹妹,就劇組的主演孫芸荷曾經提過。

“沒門兒。”孫九齡有自知之明,“不說身份上的差距,就在文化界的地位人家知道我是誰?你也在胡鬧,專門給你打造個電視劇就了不起了,你還想要關老師的歌曲?!”

結果他愣沒想到洪老師就把這事兒給辦成了。

小山頭,真是個令人嚮往的隊伍。

這會兒,孫九齡孫芸荷坐電視機前看了。

“要是兩位大天后演唱,我們還真不敢要,劇組配不上人家的實力啊。”孫九齡問道,“那這歌曲……”

洪老師笑道:“估計價格很低,這傢伙,朋友找個事兒立馬給辦,沒啥大問題。那我就確定了啊。”

那當然好啊。

關蔭在微訊羣裡問了一下,洪老師表示很滿意。

關蔭還有些不太滿意,仙兒的實力在這之上。

“要是能等得住,回頭我製作《沙場點兵》的主題曲和片尾曲,把這首歌再修飾一下,現在還有點粗糙。”關蔭道,“要是劇組歡迎,我們今晚直飛河西,咱們見面聊吧,你老演反派也不是個事兒。”

他接下來的電影裡,洪老師還有角色呢。

洪老師奇道:“你小子還缺人?”

“奇缺,接下來好幾部片子,《崇禎王朝》還讓我找下演員,《漢武大帝》還差好幾個主角,我給胡導推薦了,結果說你在演反派,見鬼了。”關蔭道,“《楊家將》還要找個演楊宗保楊文廣的呢,趕緊啊。”

那行。

“回頭我準備一下,這片兒殺青趕緊過去。”洪老師問道,“那就這麼定了?”

“啥定不定的,你看合適的話就簽約,行,我得準備一下登臺,咱們一會兒聊啊。”關蔭連忙掛電話。

這就讓孫家兄妹有點奇怪了。

這傢伙這麼好說話?傳說中那可是個捲起袖子帶着老頭們幹架的主兒。

這就屬太以訛傳訛了。

孫家兄妹在圈內的地位不低,單打獨鬥隨便就能拉起一個隊伍。

只是和關蔭見面太少,見了面他們也沒資格靠近。

“那就這麼定吧,回頭看有時間,或許能幫忙修改一下劇本,這人好說話,正事兒從不含糊。”洪老師很有信心。

可那兄妹倆互相看了看,對此啥話都沒說。

你們是自己人,我們在人家眼裡就是個小嘍囉啊。

“看電視,能把辛路宏唱到害怕的歌曲,那估計還真能嚇唬觀衆。”洪老師拿着水杯摩挲一下說道。

舞臺上,鋼琴緩緩轉到了當中心。

關蔭換上一身軍裝,肩膀上八顆銀星閃閃發光。

“對,就是這個形象最好。”臺下一大幫老阿爸老阿媽高興了。

關蔭穿啥都是一副土匪形象,穿上軍裝纔是大爺大媽們最喜歡看的。

“接下來這首歌,應該說是一首曲子,這首曲子我估計一年最多隻能演唱一次,所以大家也別想在演唱會上看到了,另外,”關蔭撓撓脖子有點無奈,“鑑於前幾天差不多十分之一的片段,曾經放翻了好幾個觀衆,我建議戴耳機的觀衆準備好速效救心丸,現場觀衆一旦感覺到有些不適應,請馬上捂住耳朵不要繼續聽下去了,這不是自誇,是真的爲大家的健康着想。”

真有這麼厲害?怎麼連天后大人都準備好了耳塞?

小可愛眨眨眼,噠噠噠跟着媽媽跑到觀衆席上。

可是人家乖乖拿着耳塞捂住小耳朵啦。

“沒事兒,媽媽看着呢。”趙姐姐低頭親一小口,柔聲道,“要是小寶貝有感覺不舒服,爸爸會馬上停下唱歌的,別擔心。”

臺下一羣臺長嚴肅起來了。

央視的副臺長過來詢問,真的有必要叫醫護人員嗎?

“準備好。”二小姐肅然道,“尤其有一定音樂素養的人,他練習的時候,震碎過三個紅酒杯,你說呢。”

副臺長當即請衛視臺長按照要求去做。

“估計是前所未有的高音,甚至是假音高音唱。”副臺長先找出兩團紙巾準備妥當。

幾分鐘的準備時間,關蔭在舞臺一角稍微活動一下四肢深呼吸幾口氣。

這一下,觀音廟那幫傢伙懂了。

“只會叫好的鹹魚就別管了懂音樂的最好按照他說的去做啊。”花骨朵下令,“最好別戴耳機。”

憑啥?

鐵頭很多咱們也只能看着了要不然還能對他們咋辦?

這幾分鐘的時間,已經把不看綜藝節目的觀衆吸引過來。

啥歌曲,還能到讓觀衆做那準備的地步?

“就是一個人把《少女與海妖》唱出精髓也沒那功力。”鄺友德不信。

他曬出自己的裝備,三角鐵耳機加紫光頂級音樂人專用電腦。

很明顯,這是準備看戲的。

媒體人也不信,於是都曬出自己的裝備。

但大部分人按照那傢伙的要求做了。

他那麼鄭重那就不可能開玩笑忽悠。

關蔭又深呼吸一口氣,一招手,小姐姐拿着三個紅酒杯放在鋼琴前面。

這……

“我忽然有點恐慌。”金憶說。

金永智:“請拭目以待吧。”

高倉梨子呢?

“我準備好了速效救心丸的。”高倉梨子過了很久纔回復。

央視一套的《恰同學少年》果斷中斷播出。

帶頭大哥要放大招了,沒有誰能搶得過他的熱點。

“可要是沒能造成巨大轟動,這可就丟人丟到全世界了。”賈臺有點憂慮。

全網,不,全世界似乎都在等待。

關蔭又稍微活動了一下,閉上了眼睛。

小姐姐一揮手,燈光驟然冰冷。

她悄然來到觀衆席上,在前排和家裡人坐在一起。

舞臺上週圍一片漆黑,只有關蔭和一架鋼琴被微弱的冷光所籠罩。

咚——

鋼琴竟渾濁地敲出一個類似烈風打在山上,吹動石頭砸在巨石上的彷佛嗒的一聲響。

暖色調的觀衆席上,四大天后集體打了個冷顫。

“開始了。”景姐姐嘴脣兒輕輕吐三個字。

呦——

鋼琴聲之後,竟彷佛神秘的烏拉爾荒原傳來遠古時代的呼喚一般的聲音。

“呼麥!”浮躁的網友驚呼。

這一聲呼麥刺出一地的雞皮疙瘩。

怎麼說呢這種感覺就好像在星垂平野的荒原聽風雪看星空的感覺。

荒涼,神秘,甚至驚恐,但這不足以讓觀衆昏迷。

鄺友德:“就這?”

驟然,關蔭微微張開的嘴巴漸漸有了弧度,彷佛吹口哨,可他口中發出的聲音卻是“哦鮭”一樣的聲音。

這,這也是呼麥吧?

金憶:“鄺友德也就知道有個呼麥了,西奇知道嗎?”

鄺友德:“那也多的是人做得出來。”

網友不懂什麼叫西奇,但能聽得出和剛纔神秘的荒原颶風席捲雪原不一樣,這一次好像是關蔭肚子裡藏着一股颶風,卻要從嗓子裡那麼一點空間擠壓出來一樣,好像是尖銳地吹着口哨,又宛如用笛子吹出最高音量。

多少有點兒刺耳,但並不讓人覺着刺耳。

神秘,渾身的雞皮疙瘩越來越多了一般。

就彷佛是夜風吹過荒原,充滿了大烏拉爾的神秘質感。

“這只是個開始。”想水的魚提醒。

漸漸的,關蔭口型張大,但只是開口角。

啊——

“卡基拉!”金永智驚呼。

不錯!

卡基拉!

這又是什麼?專業名詞啊?

網友沒感覺到別的,只感覺到彷佛鼻子一酸天靈蓋都通了。

“我怎麼感覺好像是冬風在咆哮呢?”花骨朵情不自禁發微博問。

太子:“我聽着怎麼好像駱駝低聲哀嚎?”

金憶:“這就對了——聽下去!”

關蔭的吟唱用低於基礎音八度的顫動低音,以四個高低泛音表現卡基拉的魅力。

但這真的只是一個開始。

驀然,他嗓子裡彷佛藏了一座寺廟!

鐘鼓聲,鈸鐃聲,誦經聲,以及充滿香火味的大慈大悲的聲音,竟從他嗓子裡一起發了出來。

臺下幾十個老阿爸老阿媽瞠目結舌,竟有人呼的一下跳了起來五體投地。

“梵音!”一位老阿爸大聲驚呼,“這,這是天上傳下來的梵音聲!”

對了!

這就是神秘的梵唱!

假聲以極其富有規律的顫動,營造出極其震撼人心的梵唱。

現場所有觀衆一起擡起雙手使勁在上身抓撓起來。

關蔭閉上雙眼,口中的梵唱還在繼續,但他已換了一口充沛的內氣。這一口內氣足以讓他展現第一個絕招。

呦——

唔——

哦鮭——

啊——

他彷佛化身一個呼麥頂級樂隊,竟幾乎同時發出四種聲音。

但其實這不是四種聲音。

但他到達巔峰的控氣技能以極快的速度在最短的時間內快速變換假音帶,用呼麥的三種技巧層層推進。

彷佛降龍十八掌一掌接着一掌,後掌推動前掌如長江三疊浪般狂涌而進!

四個聲音原本彼此間隙很規律,但他逐漸加快了速度,到後來,一聲未歇一聲起一聲才起一聲又起,竟把荒原星夜、大風、山巔寺廟梵唱完全融爲了一體。

冷光悄然加強,黑暗的周圍,冰冷的燈光,關蔭微微昂起下巴,他彷佛是一尊坐在蓮臺傳經的佛在梵唱,頂級的舞臺設備把他的每一個音符都傳到觀衆耳朵裡!

咣——

現場暈了第一個。

緊接着,匍匐着聆聽的老阿爸暈了。

中間一位淚流滿面的老阿媽一吸氣,緊跟着暈了。

可在這一刻,關蔭彷佛長江三疊浪般的吟唱逐漸增大了聲音!

他竟彷佛坐在雲端誦經的佛!

“這……”沒有人能打出更多的字。

現場又昏厥了一位老人。

但緊接着一位年富力強的工作人員昏迷了。

梵唱!

這是這裡的天音!

景姐姐悄然給小可愛戴深了耳麥。

小可愛有很高的欣賞水平了,不能影響到小寶貝的心境。

坐在後面工作間聽不到聲音的導播,看到全場的反應立即把鏡頭拉高到了人羣上空。

轟——

網絡沸騰了。

全場竟集體雙手合十!

就連臺長都低下頭合起雙手了!

這!

“彈幕爲何如此之少啊?”彈幕裡有什麼都不在乎的逗逼問道。

沒人理。

梵音如怒如慈悲,稍微有點音樂欣賞水平的都被震懾住了。

專業的人員此刻沒一個說話的。

這麼長時間的呼麥,全天下能做到的人很多!

可這麼長時間以三種方法——

“不!”鐵霖斬釘截鐵地說,“這不是三種方法,這是第四種方法!這方法,放眼天下之大也只有這麼一個人能做到而且一面世就是巔峰!恐怕再也沒人能超越他了!”

“四種?呵呵。”二小姐現場發了微博。

鐵霖:“?????!!!!!”

震驚!

二小姐:“這只是個開始,但也是巔峰。”

那接下來還有?

二小姐:“看演出吧。”

她在鏡頭裡,放下手機立即戴上耳機了。

這——

三大天后集體戴上了耳機。

小姐姐甚至伸出玉手堵住小可愛的耳朵。

那……

“喔——”關蔭的梵音中,忽然加入一種……

“臥槽!”全網嚇成狗,“呼麥中加海豚音?!”

是!

不是呼麥之後加海豚音,是呼麥中加入着海豚音!

關蔭口中的呼麥還沒結束,他獨特的呼氣法催動氣息繞到鼻子以鼻音發出若有若無的海豚之音!

關蔭的口型漸漸收住,鼻腔中卻讓海豚之音和呼麥融爲一體。

彈幕徹底清空了。

只有一個固定在中間的詞彙:

跪下!

對,跪下聽他教訓世界樂壇!

這時,觀海在外網發了三個字母。

啥?

WTF!

合着這小子也在看直播?

那當然,今夜天下矚目!

正在此刻,關蔭驀然睜眼,張口!

哇——

彷佛神秘的大海之中,夜空之下一條躍上了海面的海豚歡快地歌唱。

砰——

第一個紅酒杯,碎!

砰——

現場第十八個觀衆昏迷!

但這也只是一個開始!

知道關蔭這首曲子融合了誰的歌曲?

維塔斯!

《奉獻》!

可他的《奉獻》和維塔斯的《奉獻》又不同。

關蔭張開嘴巴以海豚音開始歌唱,可他鼻腔中的梵音還在繼續。

一個人,兩種音,誰能敵?

無人!

稍稍清脆的海豚音悠揚,海豚音外,現場第三十九個觀衆昏迷。

這是關蔭的《奉獻》裡孩子的嬰兒時代。

他沒有選用維塔斯的《奉獻》中的悲愴。

維塔斯失去了他的媽媽。

可他關某人的母親健康長壽,必定要百歲也如少年!

他不但歌頌母親,他也在歌頌父親!

他不但歌頌父親母親,他還在歌頌自己的祖國!

“小時候,我以爲爸爸媽媽一直站在我的身後,現在,我明白,我的爸爸媽媽,他們永遠站在我的身前,他們可以讓我摔跤,但他們要爲我擋住獵獵的風!”關蔭心裡想,“從前,我一直以爲,憑我的本事,我在保護我的祖國,可現在我明白,是我的祖國在保護着我,她一直都站在我的身前,她爲我探路,爲我擋刀兵,爲我踏平高山,爲我填平河谷,爲我打敗妖魔鬼怪,爲我把道路踏得那麼的平緩,那麼的易行,祖國,如同我的爸爸媽媽一樣,他們不是虛擬的,他們是給我以生命,護我以平安,看着我長大,甘願自己逐漸老去,笑看自己的遍體鱗傷笑看自己的風華絕代被時間長河帶走,他們,我的魂兒,我永遠不可以離開的一部分!他們,是我的永遠也不會改變的,唯一的神!!”

關蔭心情竟澎湃地激盪起來。

但他必須先壓住這種激盪。

他在吟唱孩子的少年,調皮搗蛋時候,也在吟唱孩子叛逆的時期,可他鼻腔裡一口氣循環從不斷,他壓抑着釋放着這種父親,母親,祖國,他們對孩子,對一個蹣跚學步到昂首闊步的青年的兒女的感情。

關蔭眼淚順着臉頰不斷落下,他的手指在樂器上本能地輕輕彈奏着。

突然!

海豚音從嗚嗚悠悠的吟唱,驟然開始激盪起來。

是的!激盪!

他胸中留一口狂暴的氣息,但用最滂沱的感情脫口改“啊”顫音“哦”平音。

可這平音卻怦然震碎第二個酒杯!

現場無人能再坐!

可臺長一仰頭,咣噹一下從椅子上翻了下去。

他暈了。

戴着耳機悄然衝進來的隊伍把昏迷的人全部擡了下去。

可——

“人手不夠了!”導播急得直哭,“關老師,您收了神通行嗎?”

滿場一千二百人,如今……

“第九十九個了!”衛視官微放出信息。

全網都在沉默。

網上不信邪的又昏厥多少?

關蔭完全忘記了周圍,他只看到妻子女兒都好,胸中那股狂暴的氣息驟然滌盪了開來!

高音纔剛開始!

“BE6!”衛視官微先放出一個統計,隨後又放出一個數據,“1245hz!”

可怕的是什麼你能看到嗎?

他坐着!

可怕的是什麼你能聽到嗎?

他鼻腔裡還在用一縷氣息呼麥!

“G!O!D!”世界頂級男歌唱家謝爾蓋莫扎耶夫在外網只發這麼一句。

發完這三個字母,老謝爾蓋一翻身從椅子上翻了下去。

他服了。

這只是其中一個。

“鄺友德昏迷了!”帝都一家媒體第一時間發出報導,照片裡救護車後面鄺友德的家人擡着他竄上車子。

這是第一百個!

可是!

“歐——”關蔭胸中狂暴的氣驟然一浪一浪席捲出來。

他此刻心中想的只有兩件事:“我,守護我的父親,母親,家人,誰要傷害他們,滅!縱然是歲月,也可想法打得他慢些!我,仗劍塞外,縱馬邊疆,守護我的祖國,誰要來戰,戰!一人來,斬!一國來,滅!即使是歌者文明來,深挖洞,藏好家人朋友,提三尺劍想法靠近,無非血濺三尺,縱然匹夫一怒,也要薅這老天一個黑洞,有死而已,怕什麼?戰!”

心中這樣想,口中的吟唱狂暴至極。

但他知道,他斬將立功,他躍馬天下,父母也一定站在身後,默默地看着,他們不屑於分享他的萬丈榮光,只要他歸來!

口中海豚音狂暴到了極點,鼻腔中的呼麥溫柔到了極致。

砰——

砰砰——

第三個酒杯破碎,緊跟着三個酒杯再碎!

全場昏厥者,翻倍!

“別再問昏迷了多少人了,就問昏迷了第幾個一百個了。”天下醫院驟然壓力倍增。

此刻,沒有第二句話要說!

就一句!

關將軍,收了神通吧!

狂暴漸漸壓下,征戰歸來,鐵甲下,一身創傷的悍卒,跪在祖國,捧一把土,叫一聲:“賊,盡誅!國,無恙!”

而後,回到父母妻兒身邊,一言不須發,飲一盞熱酒,翻身躺在炕上,酣然入眠。

父親默默打來溫暖的清水,母親溫柔的手,爲兒子擦一身血,父親坐在炕頭,忍着淚,擦鐵甲上的血,妻兒坐在一邊,含笑看着他。

當是時,月明星稀,惟燈火撲朔,溫暖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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