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三把戰虎臣給打悶棍了這事兒大不啊?
大!
藍軍的一支隊伍這會兒鬧情緒呢。
“就沒這麼辦事兒的,關三本來說好要到我們軍結果被他們截胡了,憑啥?”倆將軍直奔總部蹲門口不走跟帝國雙璧打陣地戰說呢。
李九龍斥責:“你下手慢能怪我?”
不管!
你想辦法把關三調到我們軍了!
要不然你把關大放我們軍我們給他個將軍!
“胡鬧!”紫禁城的內衛大將軍跑過來就動手。
這事兒還鬧到這次的會上了。
現階段我們的裝備基本上都差不多了,可裝備再好總有那麼一些極品能無視。
“這次出動的還只是一個半步。”段大人滿面紅光就跟自個兒打的仗一樣。
李九龍陰陽怪氣嘲笑:“有本事你把這話再說一遍。”
還只是一個半步你以爲那很多嗎?
段大人道:“但是這麼下去我估計各隊伍又要劍走偏鋒。”
這會兒都已經有人打到總部要人了何況這場對打的戰報下發各部。
但這種情況只可能是少數。
關三有能力實現斬首戰術可他沒法遏制整個戰局變化。
這不藍軍又把演練對手給爆了。
但這也凸顯出一些隊伍對於人力的認識的破綻。
裝備都換新了可人還是那些人。
單純依賴裝備必然被人打爆。
藍軍就在思考這個問題。
他們連紅外熱成像儀都普遍裝備了可還是被高手突破到指揮所。
就拿這次來說完全可以當成一個經典了。
關三這次就帶着一個小分隊,三天三夜突破藍軍將近六道封鎖線扎進指揮部。
他們是怎麼繞到側翼潛伏進去現在還在總結。
可這幫人突破人體極限連着翻越最精銳的隊伍也翻越不了的複雜地形,利用對裝備的認識就把最傳統的僞裝技術發揮到了極致。
偏偏他們的行動對手偵察不及。
戰虎臣寫上來的彙報裡就明確說了,我們摸着賊鷹過河反而忘了自己的本事。
啥?
依靠羣衆發揮積極性的本領!
關三就在當地人當中散播藍軍的謠言,順利造成藍軍護翼的兵力部署出現破綻。
同時,這支瞭解藍軍裝備乃至精通的傢伙在這場戰術執行過程中多次反利用藍軍的信息優勢迷惑戰虎臣的判斷。
可以說如果不是這支小分隊戰虎臣能近乎無損收拾受虐的隊伍。
一個半步帶着一羣連散人就能破壞敵軍的指揮部。
這要是……
“哦,我說的是關大那個禍害,讓他帶着一個散人組成的小分隊能發揮多大力量?”戰虎臣怒批,“我們一些指揮員現在還說那是個可以完全補充的漏洞,而且只是在我們自己演練上的,別的不敢說我們幾個大宗師每年消滅多少敵人的高手?哪個方面還沒點看家本領?料敵從寬哪怕打印也要做好充足的準備,至少我們能破壞敵人的指揮通訊敵人也能對我們實現戰略打擊。”
這傢伙的野心暴露出來。
合着按照他的意思就是每支部隊都裝備一個大宗師加強師?
扯!
更重要的還是對這種情況的防備。
戰虎臣果然提起第二次對抗的申請。
李九龍一看就知道這傢伙要坑女婿娃。
可你忘了令女婿娃回去請教他那個土匪大哥了?
戰虎臣把欄杆拍遍無人會登臨意。
“我怎麼就沒想到那貨回家了啊?”戰虎臣苦惱地想把副指揮打一頓了。
他剛想起女兒發過來信息說關三也到涼州去了。
這很明顯是去認那一門親戚。
“算了,今天不惹那貨。”戰虎臣想了想沒敢打電話過去批評關大。
那混球連自己的老丈人都坑何況關三的老丈人呢。
關蔭就跟關三講戰術,對付你老丈人就得從背後下黑手。
這才吃完飯準備出發去軍馬場,關三想開下山虎正熟悉方向盤呢。
關三聽着大哥教授欺負老丈人的高招,帶聽不帶記就領悟了一理。
關大的老丈人們想打他那是有合理原因的啊!
但是回頭看兩眼關二就惹事兒了——你小子想表示個啥呢嘛?
關三道:“我怕天底下再沒人敢跟咱家當親家!”
關二當即一腳狠踹直奔關三的大腿。
反了天你還敢提這事?
好!
關蔭立馬抱着小可愛爬上車頂。
啥?
高手打架那可要仔細觀摩啊!
關大不嫌事兒大還支招:“關三你個冷慫咋敢用抖翎勁——關二你小心點別把關三打到老丈人都不認那張臉!”
關爸左右一看找了一把掃帚。
三個冷慫你今天都捱打先!
這好,關爸掃帚一提三兄妹撒腿就跑。
高手!
只見關大一騎絕塵在前面跑得土冒!
關二抓着關大的衣服一蹦一跳!
關三隻好跳上去往關大背上一趴還回頭看。
這小子欠打嘴裡居然喊:“哥快跑爸還有三步就追上了!”
關二一看連忙又一跳。
好嘛!
關大純粹成了車軲轆。
可是不跑今天肯定捱打!
這不,十幾輛車都出動了這仨欠打的纔敢回來。
你就是打遍天下無敵手,哪怕兄妹三人聯手敢去天頂星打一架!
可你面對老爸老媽的笤帚疙瘩那你哪遠往哪跑!
要不然你不皮開肉綻誰渾身帶傷啊。
“這三個啥都好就是欠打。”關媽還跟樊家親戚說。
樊天民的老伴兒笑得滿臉通紅。
人家那娃娃都是咋教育的。
村裡有些年輕人敢跟父母動手。
“那三個娃名滿天下誰不怕?你們一黑臉該跪的跪該跑的跑,連眼睛都不敢瞪呢。”老太太很感慨,“要我說娃娃跟你們學習那纔是對的,要是放在段家現在可能都學壞了。”
關媽謙虛說,那可能還更好。
“那些高門大戶的娃娃有幾個能學好?”老太太偷偷說段家原本的安排。
這些事情其實關爸關媽很早就知道。
人家打算把關大接回去之後,先給安排到啥隊伍當教頭,然後提拔成啥守備,當幾年有點功勞就當鎮將,雖然也危險的很但做得好前途就遠大,但這些安排在老太太看來簡直把嶽爺爺關進風波亭,好好的一個娃啥路子都被安排好,連自己的選擇權都收上去,那還跟一個木偶有啥區別?一個人如果連選擇權都被奪,估計自己的家庭也要聽別人安排。
“現在三個娃幹啥都一條心,你看二娃三娃對他大哥多好,淘氣是淘氣但是人看着喜歡。”老太太說大實話。
關媽最願意聽的就是自己三個孩子那麼親厚。
段家要把大兒接回去,老二老三差點偷偷跑帝都去打架。
老二被人催婚,老三沒辦法回來就找老大交代一定要把人打一頓。
老三在隊伍裡那麼辛苦,老大老二從嘴裡摳的錢買了東西給偷送去的。
這三個土匪是很頭疼的但是往一塊一坐從小是個啥現在是個啥。
就有一點很不好,對段家你們不能那麼敷衍。
關媽就跟新認親戚們說:“咱們現在是多一家親戚我兒子多一個家。”
老太太悄悄說:“認是要認的但是回去就算了,段家講究多的很人不自在。”
那是。
姐姐妹妹們就不喜歡去段家。
自家的家務活一家子說着笑着就都做好了。
但在段家做啥都要指定。
明明一個過日子的人家變得跟裝傢俱似的那算啥?
景姐姐就喜歡在關家。
就算是看着那三個土匪捱打那也是一個樂子。
生活就得充滿家長裡短。
要是在段家哪怕去鄰居家借瓶醋也會被人說成有啥圖謀。
關媽認爲段家也有好的,關家也有不好的。
關媽說:“段家每一代都在國家需要的時候往戰場上走,我們到那地步還要考慮一下,我兩個兒都是我的心頭肉,說實話真的要是在國家危難的時候,我真的想着把他們都留在身邊,人家三代英烈那是的確國家棟梁,這一點咱們不能比,咱們要服氣人家有那股爲國爲民的氣概。就是規矩多這一點咱們也能理解,到了他們那個地步要沒點規矩,那老百姓還能享受規矩下的生活嗎?家家都有自己的難處跟優點,咱們不能在國家老百姓需要老段家的時候,把人家讚美的連花朵一樣,在國家太平的時候又說人家規矩多,那就沒良心了,咱們享受的生活是人家出的力氣更大才打下來的,要多記着人家的好儘量少看那些咱們不懂的東西,再說那兩個人過的比咱們老百姓日子還難,多想段家不容易的地方就好了。”
老太太不由感慨說道:“啥人都想你們想的那就好了。”
關媽笑道:“人吃五穀性格不同哪能要求一樣呢。”
說着話車隊離開樊家村。
這時,關三開着車嗖一下越過車隊跑前頭了。
關爸想了一下給大兒發短信。
“腿還要不了啊?”關大看着短信給關三念。
關三想了一下才牛哄哄表示:“反正我就說是你開的!”
嗯?
關大立馬一張照片拍了。
“那也不要緊反正從小捱打咱們誰躲過?”關三覺着有倆陪打的也好還真樂呵。
關大默默地把錄音給老爸發過去。
關爸想想又發了一句:“就是說都不想要腿嗎?”
關三立馬乖乖把車開到最前面穩住了。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爸老媽和笤帚疙瘩!
不過這次有件事兒關三挺在乎的。
你得教我騎馬!
幹啥?
“我們師下次去草原我考慮活捉滿大爺!”關三牛氣沖天表示要爲老連長一雪前恥。
恥辱!
上次被滿大爺直接生擒活捉!
那可是在雪域高原上都敢浪的人!
關蔭想了一下就給滿大爺的上級發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