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恤男的名字叫做張京輝,他的身份很特別,曾經是江南超管局的一員。
張京輝的能力也很特別,基本都在一副撲克牌上,他擅長使用飛牌攻擊敵人,普通的紙牌在注入了他的超能力之後,就擁有了強大的殺傷力。
必要時刻,張京輝還可以用紙牌組成盾牌,連狙擊槍的子彈都能抵擋。
原本在超管局的體系裡,張京輝是前途無量的年輕俊彥,但他有一個致命的問題,那就是喜歡賭牌,而且玩得很大。
他曾經在澳城的賭場裡大殺四方,得到了“賭聖”的稱號,風頭一時無兩。
然而正所謂強中自有強中手,張京輝最後還是栽在了賭博上,他遇到了一位賭術比他更強的對手,結果輸光了全部身家,還欠了一屁股的債。 шωш ⊙тTk an ⊙CO
讓人感到滑稽的是,債主居然還跑到超管局來討債!
江南超管局對此忍無可忍,以違反局裡面的規則爲理由把張京輝給踢了出去。
張京輝因此沉寂了兩年時間,然後加入了夏超聯。
誰能想到他竟然被成爲了真知理事會的成員!
真知理事會對各國超凡勢力的滲透持續了幾十年的時間,培養出了大量的潛行者和握匕者,他們潛藏在不同組織機構的內容,就像是一顆顆被埋設下來的地雷,只等着來自高層的指令激活。
只是作爲一名潛行者,張京輝對真知理事會上層的瞭解非常有限,這次的任務他也是通過裡世界得到的指令,想要從他這裡挖掘出真知理事會更多的情報顯然並不現實。
審訊的結果並不理想,儘管超管局的心靈超凡者將張京輝的所有秘密全都問了出來,但大部分都沒有什麼作用。
將後續的工作丟給了超管局,左毅回到了臨江鎮的家裡。
他現在面臨着一個麻煩。
敵暗我明,左毅想要剷除真知理事會,就得將對方的老底全都掀出來,但真知理事會藏得實在太深,就算他擁有着無敵的力量,也並不能伸伸手就滅掉對方。
這樣的敵人很討厭。
接下來的幾天,左毅一直在等待新的消息出現。
他從加勒島帶回來的超算還在破解當中,就算服務器硬盤裡藏着很多秘密,也得需要破解進入之後才能得到。
而夏超聯和超管局雙方首先展開了內部的審查,進一步清理可能存在的潛行者。
那天左毅剛到閩地,張京輝就在杭城想要綁架方詠荷,時間如此湊巧讓人很難不去懷疑,閩省超管局損失很嚴重,極有可能內奸作梗,導致行動一次次的失敗!
所以夏超聯和超管局暫時也指望不上了。
這天下午,左毅忽然接到了一個陌生的來電:“請問是左毅左首席嗎?”
對方的聲音很是低沉。
“我是左毅,你是?”
左毅皺了皺眉頭,回想自己是不是在哪裡聽過這個聲音。
然而他聽對方回答道:“別人都叫做愚者。”
愚者!
左毅真的沒有想到,塔羅會的首腦人物會給自己打來電話。
塔羅會比真知理事會還要神秘,據說這家組織的人員數量很少,其正式成員的數量還沒有達到三位數,但是實力很強大,擁有20位A級超凡者。
塔羅會的歷史非常悠久,其成員來自世界各地,而且彼此之間都不知道真正的身份和來歷,只通過特殊的方式相互聯絡。
愚者作爲塔羅會的首腦,據說是一位阿爾法級的強者,但這種說法無從分辨真僞。
“左首席,我這裡有些你可能會感興趣的資料,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們見個面。”
聽到他的話,左毅不用猜都知道對方準備提供的資料跟真知理事會有關,於是點點頭說道:“我現在都有空,你說個地方吧。”
兩人都不是婆婆媽媽之輩,很快就敲定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
次日下午,左毅趕到了位於杭城西山的鳳閣尖。
鳳閣尖是一座小山峰的名字,屬於西山的制高點,以前這裡曾經有一座小廟,但是後來被拆除掉,只剩下孤零零的一座涼亭。
雖然有山道直通山頂,周圍的風景也不錯,但基本上沒有什麼遊客會跑到這裡來,所以顯得格外冷清寂寥。
左毅過來的時候,愚者已經到了。
這位最神秘的超凡組織首領大概四十歲左右的模樣,他的相貌極爲普通,屬於丟在人羣中完全找不出來的那種,存在感極低。
但左毅不會小覷對方,因爲這位愚者的超凡寬廣彷彿大海,給人以深不可測的感覺。
“左首席…”
愚者主動向左毅伸出了手:“很高興能在這裡跟你會面。”
左毅跟他握了握手:“你好。”
不同於某些人將塔羅會當作黑暗邪惡勢力,視爲洪水猛獸般的存在,在左毅的感覺中,幾名塔羅會成員還是相當不錯的。
客套了兩句之後,雙方在石凳上坐了下來。
左毅打量愚者的同時,後者也在認真地觀察他。
對於左毅一位突然崛起的阿爾法強者,塔羅會方面也是頗爲關注的,對他方方面面的資料進行了研究。
直到現在見到了真人,愚者才知道自己看過的那份資料不是很靠譜。
他甚至暗暗衡量,假如自己跟左毅發生衝突,那他的勝算有多大?
理智讓愚者放棄了這樣的想法。
他沒有多說廢話,直接從口袋裡掏出了一隻U盤遞給左毅:“這裡面全部都是你想要的資料,希望能對你有用。”
左毅現在最想要的就是真知理事會的情報,愚者的這隻U盤裡顯然存儲着相關資料。
不同於超管局和超聯會,塔羅會跟真知理事會明爭暗鬥的歷史可以追溯到幾個世紀之前,他們對於真知理事會的瞭解必然非同一般。
所以這份情報肯定很有用,否則也不需要愚者親自送來。
左毅沉吟了一下,問道:“你想要什麼?”
他不會白拿別人的東西。
“敵人的敵人未必是朋友…”
愚者微微一笑道:“左首席,我希望我們能夠成爲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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