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生亮一腳把蛇哥踹翻在地,繼而大聲咆哮起來:“就你還想找陳哥的麻煩,我看你是活膩了,跪下給陳哥道歉!”
所謂男兒膝下有黃金,但只是對於正直的人來講,像蛇哥這種欺軟怕硬威脅弱勢羣體的人,讓他跪下表示屈服沒毛病,況且剛纔他不僅打人,還讓婦女跪下了。
蛇哥哪裡還敢說半個不字,噗通一聲跪下,惹了不該惹的人,臉上盡是悔恨的表情,接着龍弟也跪下了。
陳默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走到蛇哥跟前:“賠三萬,不是給我,給這位大姐,算是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
蛇哥龍弟聽聞此言,如蒙大赦,只是賠點錢沒什麼,別說三萬了,就算是三十萬,他們也樂於拿出來,如果這位陳哥真的發火了,那就不僅僅是賠錢那麼簡單了。
龍弟有錢,通過上次敢買價值五百萬的水晶項鍊,就知道這傢伙是個多金的主,當即從車裡拿出三萬現金遞給陳默。
“你給我還是給誰?”陳默沒有去接,挑眉問道。
龍弟又把錢遞給婦女。
“兩隻手。”
聽得此言,龍弟雙手拿錢,朝着婦女九十度彎腰:“大姐,對不住了,如果我知道你和陳哥認識,今天的事也不會發生,我代表我哥跟你說聲對不起。”
婦女沒敢接錢,變故發生的太快,本以爲蛇哥叫來人了,陳默會遭到報復,沒想到陳默會有這麼大能量,能讓這蛇哥龍弟跪下道歉,而且還賠給自己三萬塊錢。
“大姐,拿着吧,這錢本來就是你應得的。”
見婦女還有些猶豫,蛇哥都急了:“大姐,你是不是嫌錢少?求你趕緊把錢接了吧,不然我哥倆都不好過啊!”
“你就拿着吧,不然他哥倆心裡不舒服。”
陳默也跟着說道,婦女只好接了這三萬塊錢,蛇哥龍弟長鬆口氣。
看了眼何生亮,陳默拉着婦女離開。
目光陳默走遠以後,蛇哥龍弟嬉皮笑臉的瞅着何生亮:“亮哥,對不起啊,又給您添麻煩了,您看能不能多在陳哥面前美言幾句。”
何生亮抱着膀子冷笑:“美言幾句?你們兩個沒長腦子的貨,不想在雲城混了是嗎?”
……
車上,通過交談得知,這婦女叫唐梅,今年已經四十歲了,有個女兒在省城上大學,因爲丈夫死的早,女兒花銷也大,所以娘倆的日子過的緊巴巴的。
唐梅打工賺錢供女兒上大學,三個月前到蛇哥家裡當保姆,每月三千塊錢,當初說好的也是月底結工資。
可蛇哥把工資一拖再拖,直到前幾天,蛇哥喝多酒,對唐梅進行了侵犯,還拍了不雅照片,唐梅受不了這份屈辱,揚言要去報警。
蛇哥威脅她,敢報警就把照片發到網上,到時候所有人都能看到你沒穿衣服的樣子,唐梅出於名節考慮,再加上蛇哥還沒給她結工資,只得嚥下這口氣。
可誰知昨天晚上,蛇哥再次提出那種那種要求,唐梅自然不會願意了,最終蛇哥再次對唐梅實施了QJ。
聽得唐梅的敘述,陳默皺起眉頭,覺的三萬塊錢的賠償太少了,應該三十萬,然後再把蛇哥的腿敲斷。
不過還有一事他不明白,爲何今早兩人會出現在勞務市場。
“我也不知道,他只是告訴我讓我按照他的要求去做,然後放我離開,並且把工資結了。”唐梅抹着眼淚說道。
陳默點點頭,蛇哥這人很有可能是個虐待狂,或許精神也有問題。
“大兄弟,前面我下車吧!”
“今天就去我家當保姆吧,工資就按照我給你說的,每月六千。”
“謝謝。”
陳默拉着唐梅到了她家收拾行李,然後到了江邊別墅。
看着富麗堂皇的別墅羣,楊梅有些傻眼,剛一進屋,更是被家裡極具奢華的擺設驚呆了,她穿着一身樸素的衣服,無處安放的雙手捏着衣角。
陳默示意她放鬆,到了這裡就跟到了家一樣,拉着她坐下,又從冰箱拿了一瓶礦泉水給她。
唐梅連聲說謝謝。
“孩子在金色陽光幼兒園上中班,五點半放學,我會聯繫班主任,發送你的手機號和照片,你去接她就行,我和愛人五點下班,但有時也不回家,你做好飯和孩子先吃,不用等我們,另外還要輔導孩子寫作業。你收拾一下,就住這間屋子好了。”
說話間,陳默把一串鑰匙遞給了楊梅:“你不要拘束,我愛人和我一樣,很平易近人的,公司還有事,我先回去了。”
說完就要走,唐梅急忙叫住了他,並且還改口了:“老闆,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陳默笑了笑:“大姐,如果你把我當成家人,直呼我名字,或者叫我小陳都可以。”
“那好吧,小陳。”唐梅從行李包把那三萬拿出來,想了想取出兩萬:“你去銀行把這兩萬塊錢打給我女兒行嗎?”
“當然可以,你賬號發到我手機上吧!”
“好,謝謝你了小陳。”
“不要這麼說,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陳默出了別墅,接着就給何生亮發了一條短信:“把蛇哥腿打折。”
何生亮沒問原因,只說馬上去辦。
剛從銀行出來,給唐梅的女兒打完錢,柳宣的電話便打了過來,聲音之中透着焦急:“趕緊來公司,陳建文在這裡。”
“怎麼了?”陳默皺着眉頭,當即意識到有不好的事發生。
“陳建文購買了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現在他要罷除公司所有經理以上的員工,由他的人擔任。”
事出突然,陳默只說了句馬上到,掛了電話,一路疾馳往公司趕去。
家裡,唐梅看看這裡,又看看那裡,看啥都覺的稀奇,大屏曲面電視,梨木傢俱,真皮沙發,哪一樣都不是一般家庭能消費起的。
既然陳默對他這麼好,那就不能辜負了人家,收拾好了自己房間,唐梅開始打掃起衛生來。
而同一時間,剛剛回到家的蛇哥正心有餘悸坐在沙發上抽菸,還好那位陳哥沒想怎麼着,不然以後他在雲城也混不下去了。
暗自僥倖時,門響了,蛇哥趕忙去開門,看到何生亮帶人站在門外,笑了:“原來是亮哥啊,什麼風把您老人家給吹來了,各位屋裡坐!”
何生亮沒有說話,身後的一幫人當即衝到屋裡,把蛇哥按在了地上。
“亮哥,你啥意思啊?”蛇哥大喊。
“沒啥意思,你惹了不該惹的人,動手!”
話音落下,一名小弟手持鈦合金棒球棍,照着蛇哥的小腿砸了過去,這勢大力沉的一下,小腿直接變形,悽慘的哀嚎瞬間響徹整棟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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