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曦逐漸適應了她小學生的身份和生活,楊軼和墨菲也終於有了空閒,可以繼續他們的工作。而目前他們最主要的工作,就是準備墨菲十一月底迴歸時候的新專輯。
這天,在菲軼所思工作室楊軼和墨菲的專屬錄音棚裡,楊軼、墨菲、金英銘各自靠坐在他們的椅子上,跟依靠在操控臺的墨曉娟,形成一個圓圈。
倒不是沒有位置給墨曉娟坐,這個臭美的大齡未嫁姑娘,說自己要減肥(瘦臀),不肯坐。
“我覺得吧,迴歸的新專輯,一定要夠分量,形成一定的市場影響力!因爲菲姐已經兩年沒有發過新專輯了,這次一定要一炮打響才行!”墨曉娟握着拳頭,雄赳赳、氣昂昂地說道。
“這肯定是要的,我們需要研究的是,在新專輯裡,要不要加上以前已經出過的單曲。”金英銘說道。
事實上,別說新專輯裡用以前出過的單曲,新專輯裡摻雜上過去專輯裡用過的歌,這些小伎倆也比比皆是。
最常見的做法是拿以前很火的老歌,搭配幾首新歌,就當成一張新專輯賣,美名其曰金曲特輯!
當然,金英銘說的是還算要點臉皮的另一種做法。畢竟楊軼以前給墨菲寫的歌裡,都當成單曲來發布了出來,這些歌中間也不乏精品,甚至很多都是別人夢寐以求的主打歌級別的歌曲!如果不收錄在專輯中,金英銘看起來都覺得浪費!
“老金,我們已經發布了的歌,就不用再混進新專輯裡。”楊軼笑道,“曉娟說得對,既然是迴歸專輯,我們就要做得好一些,全部用新歌,更能體現我們的誠意。”
“可是這是要寫十二首新歌啊!”金英銘有些擔心地看向楊軼。
雖然他沒有說出來接下來的話,可是他的眼神已經暴露他的想法:“就兩個月,你可以嗎?”
這會兒,墨曉娟卻猶豫了一下,說道:“菲姐,姐夫,其實我們不一定全部都讓姐夫寫完這麼多歌,按照很多經紀公司的做法,我們可以向其他詞曲作家邀歌。”
墨菲有些驚訝地看向墨曉娟,已經習慣了唱楊軼寫的歌的她,腦筋此刻有些轉不過彎來:“跟別人邀歌?”
“是的,我說這個提議,是有原因的。”墨曉娟認真地說道。
楊軼有些好奇地說道:“你說說。”
“早在一個月前,小艾在我們工作室的官方微播上發佈過一個調查,就是問粉絲們對於菲姐唱的歌,有哪些類型比較鐘意。這個調查其實是算得上是一個互動的小活動,她們希望能通過這個有獎的調查,來調動歌迷的熱情,促進歌曲的銷量。”墨曉娟後面還解釋了很多。
“我知道這個活動,你還讓我給幾個獲獎的幸運粉絲寫明信片。”墨菲笑道。
“調查的結果如何?”楊軼也對墨曉娟的講述產生了濃烈的興趣。
“結果你肯定猜不到,粉絲們對菲姐唱的《聽海》、《漂洋過海來看你》這些有着傷感色彩的歌曲更感興趣,有超過百分之五十的粉絲投了這個選項,剩下的有一部分是喜歡聽甜蜜的情歌的,也有一些是想聽中華風或者粵語、軍歌等等類型的歌曲的,後面的佔比例很少!”墨曉娟說道。
楊軼愣了一下,他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另外,我們發現,有數量不少的一部分粉絲,在對我們的建議裡有說,甜蜜的情歌聽多了會有點無聊,希望菲姐還是能夠唱一些別的類型的歌曲。”墨曉娟說道,“之前發佈《一生所愛》的時候,很多音樂人,比如李石建老師都發表過類似的評論。”
金英銘對李石建的樂評還有印象,他聽到這,也不由地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應該多嘗試一些別的類型的歌曲,不然,很容易使自己的歌路侷限在一個小範圍裡,像中華好聲音現在那個鳳慧文一樣,她以前就被稱作是甜歌歌后,大家對她的印象也只剩下了甜歌,其實她也唱過別的歌,只是不火而已。”
楊軼倒是聽明白了,他笑着說道:“我知道,你們的意思是,墨菲她之前唱了太多我寫的關於我們之間甜蜜的情歌,擔心粉絲會把墨菲也歸結於類似甜歌歌后的隊列裡。”
“但曉娟,你可也太小瞧我了!”楊軼笑着指了指墨曉娟,說道,“我又不是隻會寫這種類型的歌曲,其他類型的歌我也能創作出來,你要傷感也完全能寫,要不然,當初怎麼會有《聽海》的誕生?”
“可是,現在你們的經歷不一樣了,你們現在過得很幸福,沒有以前的傷感,你創作的歌曲,不都改變了風格,變成了現在這種天天秀恩愛的類型嗎?”墨曉娟說到後面,還有一些怨念。
楊軼搖了搖頭,笑道:“你沒有聽過一句詩叫:爲賦新詞強說愁?”
墨曉娟迷茫地搖了搖頭,墨菲也沒聽過,閱讀量比較高的金英銘也忍不住問道:“這是什麼詩?我也沒聽過。”
楊軼這纔想起來,這個世界沒有老辛這個任務,他笑着擺了擺手,說道:“好吧,這個不重要,我的意思是,音樂的創作不一定是要有同樣的經歷才能創作出某種情感的歌曲,就跟寫小說一樣,它們的創作有時候也需要想象,輔佐上一些想象力,讓自己沉浸在某種模擬出來的情緒中,這樣類型的歌就能寫得出來!”
墨菲拉了拉楊軼的手,她不太想楊軼太折騰自己,說道:“其實我覺得唱什麼類型歌都沒關係,而且我覺得唱屬於我們的愛情歌曲,我也挺開心的。”
“但我知道你其實是喜歡唱傷感情歌的!上回唱《一生所愛》,你都沉迷進去了,別的歌可沒有那麼高的吸引力。”楊軼兩隻手按住墨菲的肩膀,不讓她否認,柔聲說道,“放心,寫幾首歌,對我來說不是什麼大問題。”
“你能寫傷感情歌?那早說啊!我們可以不用找人邀歌了!”墨曉娟說道。
“何止是能寫,我寫的還不一定比聽海差!”在自己人面前,楊軼很有自信地吹噓起來,“你們就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