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漂滿河的花燈被突如其來的浪翻攪飛起,江河岸兩邊和鵲橋上的人跌入河瞬間被河水淹沒,那十來丈寬的武陵江無風起浪眨眼便翻起無數個黑水漩渦,那漩渦黑沉沉就像巨獸張開的大口似要吞噬天地。
所有人都被絕望籠罩而倉惶逃亡時,一道金光打入漩渦翻滾的河內,一道金光化爲一道堅固的屏障護住了江岸邊的人,阻隔了翻騰撲向兩岸的河水。
只見漩渦翻騰掀起的大浪一波一波衝擊那道金光護罩,江面上空立着一白衣少年,月白衣炔飄飄,墨發飛揚,清清冷冷的俯視着江上作祟的漩渦。
一頭雪白雪白的白狼昂首立於白衣少年身側,綠幽幽的眸子輕蔑一眼黑水漩渦,放佛那毀天滅地般洶涌的漩渦波濤不過小丑作戲而已。
白衣少年隨手揮出一道金光打入河中,修長手指一鉤,不過一個呼吸間,那些跌入河中被淹沒的人就被金光包裹着掙脫河水束縛帶出水面。然後無視撲打而來漲起的河水浪潮,包裹人住人的金光穿透浪潮飛向岸邊,直到把人帶入先前的金光護罩內才消失。
被救的人很久才從被吞噬的恐懼中回過神來,一個個都失聲痛哭,大喊:“仙君慈悲,仙君仁善!”
“公子,這水鬼竟是靈山來的呢。”白狼出自靈山,自是認得那河中作祟水鬼來自何處。
只是可惜修行不易,竟劇好m在u敢在此作惡多端,還倒黴的遇上自家主子。
夜凌滿是嫌棄地點點頭,瞥着腳下作死的醜陋水鬼,心裡嘆氣被被這醜東西噁心到了,未來幾天估計都沒胃口吃飯了。
此時在岸邊一個陰暗的角落裡隱藏着的一雙陰沉的眼睛,不可置信又驚恐萬狀地望着懸空立於江面上空的白衣少年,他只不過隨手揮出一道金光就如此有恐怖靈力,這個少年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渾厚的靈力,他到底是什麼人?爲何三界從沒見過也未曾聽說過此人?
一直躲在水底的水鬼見好不容易纔抓到的人,才一眨眼就被一道強悍的金光搶走,氣急敗壞的水鬼使盡全力翻攪漩渦,漲潮掀浪,可無論如何衝擊岸邊的金光護罩也撼動不了絲毫,連立於江面上空的白衣少年衣角都未曾碰到半分。
水鬼青黑着一張猙獰的臉跳出水面,血紅怒目瞪着夜凌白狼,恨不得把那一人一狼生吞活剝了。
“你們是誰?”水鬼朝夜凌怒吼道,同時跟在他身後跳出水面來一個個水鬼。
江面那隻青黑麪的水鬼後面或露出水面半身或立於江面的水鬼密密麻麻,一眼掃過那水鬼大約上千只了。
白狼斜睨一眼,嘖嘖聲道:“嘿,本事不大,嘍囉到不少。”
夜凌不說話,只是皺眉看着江面。
“可惜都是背了人命的,不好超度了。”白狼只看一眼就知道自家公子想什麼。
“嗯。”夜凌輕嘆一聲,擡手,手心噗的燃起一束深紅色的火焰。
“紅蓮業火?”看到白衣少年手心的小束妖豔沉寂的深紅至接近黑色的火焰,青面水鬼震驚的瞪大雙瞳,不敢置信的嘴裡喃喃道。
紅蓮業火?他到底誰?遠處陰暗角落裡的陰影更是震驚萬恐,雙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能不驚恐喊出聲來。
“去吧。”
兩字從夜凌嘴裡輕輕吐出,手指輕彈,手心火焰朝江面飛去,瞬間席捲江面上的所有水鬼。而水鬼被紅蓮業火焚燒來自靈魂炙烈的痛苦哀嚎不止。
“不要……”不甘心……他纔剛才靈山出來,他稱霸冥界的雄心纔剛開始,不甘心啊!!青面水鬼忍受着靈魂被炙烤的巨大痛苦,他恨恨地瞪着夜凌,恨不得撲上去撕碎那少年。
紅蓮業火只有燒盡業障纔會熄滅,火焰滅時便是魂飛魄散之時。
一時間整個江面都是妖豔的火焰和哀嚎聲。
因爲有夜凌的金光護罩,江兩岸的百姓有一部分逃回家,還有一部分膽大的因爲好奇留在不遠處觀望,只見那懸空立於江面上空的白衣少年揮手便點燃了江河上上千水鬼,那妖豔的近乎黑的深紅火焰竟能在水裡燃燒,十來丈寬的熊熊怒火炙烤水鬼,而站於河岸上卻連絲絲溫度也感覺不到。
“謝小仙君庇佑!”激動萬分的百姓們紛紛朝白衣少年所在方向跪地磕頭,千恩萬謝!
這場火燃了三天兩夜才完全熄滅。
三天張子山等人也休息夠了,天劍宗和逍遙宗的人也是要去靈劍宗,所以最後大家目的地一樣就一起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