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展逸此時感覺司馬恨瑤不但胸部開始發育成女人的形狀了,連帶語氣也扭扭捏捏的十分的女裡女氣的,一時雞皮疙瘩都冒出來,道:“司馬兄弟,你還是趁早退出麗影洞天吧,你剛剛入門修行,修的那個……人妖還不久,現在退出來還來得及!要是再過幾年,等你發育成熟了變成不男不女,你就後悔來不及了!”
司馬恨瑤見展逸說得誠懇,一時感到很溫暖,翻過手來握住了他的手掌,柔聲道:“展逸大哥,謝謝你對我說了這些……我很感激,可是……我還是願意留在麗影洞天,我願意修煉這種陰柔的仙術,我感覺很適合我。”
“什麼?司馬恨瑤,你別衝動,將來你會後悔的!你聽我說,趁早趕快退出來,你放心,我不會將你拿了我的佩玉信物之事說出去的,你還可以到別的正常點的洞天去修煉,否泰仙門不是還有奧法冬天、妙術洞天和曠世洞天嗎?隨便哪一個洞天都比在麗影洞天修煉不男不女強啊!即便他們不再要你,你沒地方去,可以來我的墓堂,我們一起修仙,有信心就會有奇蹟,即使否泰仙門不傳授我們修仙法門,我們也一樣可以走出一條不一樣的通仙路來!”
展逸有些急了,心想現在的司馬恨瑤不過十一二歲還小,根本無法想像將來長大了真正變成了男不男,女不女人妖后的辛酸無奈。
司馬恨瑤更是緊緊握住了展逸的手掌,眼睛裡又似乎有了淚花,他哽咽着:“展逸大哥,我偷了你的玉佩信物,我對不起,我害得你不能進入修仙洞天了……”
展逸打斷她的話說:“司馬兄弟,現在說這些幹嘛,我就算到了修仙洞天,也沒什麼用的,我是個不能凝聚真元的修仙‘廢柴’……”
正說着,忽然聲音變啞了,他只覺丹田處彷彿一道火涌上來,渾身頓時熱悶起來,不由得咳嗽起來,而他的臉剎那通紅起來,同時一陣火雲上升,哇的一聲又噴出血了,濁熱衝腦,剎那又昏迷了過去。
“展逸大哥,你怎麼啦?”司馬恨瑤大驚失色,趕緊抱住他,竟感到他渾身火燙,如同點燃了的一堆火焰似的。
他嚇得不知所措,趕緊抱着他疾奔,很快就到了麗影洞天的總堂,轉向直往麗影洞天的洞主郭曉鈴洞府裡跑,他大聲呼叫:“師父,師父!”
直奔進郭曉鈴的洞府,找到了她修煉的屋子,也不敲門,一把就推開了門闖進去。
郭曉鈴正在吐吸吞納,只見她的渾身包攏着一團濃郁的白霧,白霧不停的飄蕩着,但卻始終不離開她周身一尺內的地方。此時她雙目緊閉,雖然眉毛在顫動着,顯然已經知道司馬恨瑤闖進了她的屋子,卻根本對他的大呼小叫不予任何反應。
司馬恨瑤急得團團轉,可是無論他怎麼叫,郭曉鈴都未有絲毫反應。
眼看展逸呼吸越來越困難似的,渾身持續火熱,連呼出來的氣息都灼熱非常。
伸手想去拉郭曉鈴,誰知手指才觸碰到她的衣服,一陣無影的盡力反彈出來。
“倏!”
圍繞在郭曉鈴身體四周的白霧,忽然波濤一樣洶涌擊來。
司馬恨瑤啊地一聲,被那白霧發出的巨大勁氣擊得連連退了好幾步,險些將懷裡的展逸跌落地上。
無可奈何中,只得將展逸放在榻上,自己急忙奔出去,裝了一盆冷水進來,用毛巾給展逸冷敷額頭。
也不是換了多少盆冷水了,那郭曉鈴長長的籲出一口氣,她睜開眼,對司馬恨瑤道:“恨瑤,你這是幹什麼?竟敢私自闖進我的屋裡來?難道你不知道這是對長輩的無禮,是要受罰的嗎?”
司馬恨瑤砰地一聲跪倒地上,連連叩了幾個響頭,道:“師父,我甘願受罰,請你救救我的這個朋友。”
“哦?”郭曉鈴見到展逸滿臉血紅,頓時感到甚是奇怪,伸手去探他的脈搏,忽然感到他體內一陣勁氣逼來,不由得彈開了手指,她更見詫異,問道:“這是什麼回事?”
司馬恨瑤道:“師父,是我打傷了他,他……他……”
他一時不好意思說展逸亂摸他的身子,自己羞怒之下失手過重。
緩了一下,才又道:“他私自闖進我的洞府來,我……見他無禮,就將他打成這樣了,求師父你快快救他!”
郭曉鈴暗暗運足真元之氣,緩緩搭載了展逸的脈搏之上,運勁壓住了展逸頻頻彈來的勁氣。
展逸的修爲和她自然一個天一個地,剛纔措手不及,郭曉鈴才失手被彈開,這回她稍微運起真元之氣,展逸體內洶涌澎湃的勁氣雖然厲害,卻無法和她的真元之氣抗衡。
郭曉鈴細細聽了一段時間,只感到展逸體內的內息似乎很強大,他的內息幾乎不止在築基境界的衝脈階段,應該更進一步,體內隱隱約約有真元之氣在盪漾。
可是仔仔細細一聽,那真元之氣又似乎不見了,心裡頓時好生奇怪?
郭曉鈴感到有些不可思議,這個展逸她是見過的,就是那個開始四大洞天洞主都搶着要的從九宮乾門出來的絕世仙苗。
而也正是因爲他的不能凝聚真元,四大洞天的洞主也立刻將他棄之如苕掃。
郭曉鈴又探測了一下展逸的身子素質,將一股真元之氣注入進去,那真元之氣一進入展逸體內,並不能在他的丹田內凝聚起來,而是在奇經八脈中游走一番,然後就慢慢消失殆盡了,他仍舊還是不能凝聚真元。
郭曉鈴搖搖頭,心道:“看來他真的是個修仙廢柴啊,不能凝聚真元,身體便不能發生質的變化,縱然修得各種仙術,依舊不能抵抗身體的衰敗,短短几十年,就如同凡人一樣蒼老非常。
再次對展逸的身子失望後,郭曉鈴便放開探測的真元,開始聽脈他的病理之因,她越聽越是奇怪,道:“怎麼可能?恨瑤,你是怎麼打的他?他體內現在不是有內傷,而是體內元陽之氣甚是旺盛,這是什麼回事?”
司馬恨瑤這纔想起了給展逸吃了元陽丹之事,忙道:“師父,我……我把你送給我的元陽丹給他吃了。”
“什麼?”郭曉鈴一怔,接着大怒:“你這個敗家子,你知道元陽丹有多重要嗎?你既然隨隨便便就給了別人吃?還是個修仙廢柴!你真是膽大包天!”
司馬恨瑤從沒有見過郭曉鈴發過這麼大的脾氣,平時她看來和藹可親,對他疼愛有加的。
此時卻臉上青筋顯露,煞氣騰騰,滿眼圓瞪,狠狠地盯着自己,想要吃了他一樣。
司馬恨瑤本來已經站起來了,不由得又跪了下去,道:“師父,我不知道,我看他……他快要死了,就把元陽丹給他吃了,我……我害怕,怕他會死,他是我的好朋友,我們一起來否泰仙門當學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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