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後
“剛纔剛得到的消息,三代土影已經出現在了前線,我們也該動身了。”
綱手站在百名忍者面前,再次將嚴厲的目光看向波風潯一行人:“老實說,我是不贊同你們這麼早就真正的前往戰場,畢竟戰爭不是兒戲,像你們這種沒有太多經驗的忍者,哪怕你們每個人都有着不弱於中忍的實力,依舊容易戰死在戰場上。”
“所以我再問一次,你們現在也沒有人,打算從這次任務中離開嗎?”
緊張的氣氛漸漸蔓延,波風潯這一羣不足二十人的隊伍裡,有人目光堅定,也有人左顧右盼。
不過直到最後,包括隊伍中唯一的女孩宇智波美琴在內,也沒有一人說出要退出的話。
當然,這並不是說他們不害怕所謂的戰場,而是他們清楚的明白,如果他們此時選擇退出,不僅會被別人當成懦弱的表現,更是會玷污自己的精神。
他們每個人的內心都承載着火的意志,火的意志會從他們的身上得到體現,哪怕他們下一刻就會戰死沙場,也依舊會繼續傳承下去。
至於說,從始至終都沒有絲毫猶豫的波風潯,他並沒有想太多的大道理,他和自己的隊友,甚至和這個世界所有人的目的都不一樣,他所需要的,永遠都只是積分罷了。
生命在他的眼中,只是和金錢一樣,不過是數字而已。
他會用這些無用的數字,去儘可能的保護和自己親近的人,也同樣會利用這個數字,來創造屬於自己的幸福家庭。
對於衆人的表現,綱手很是滿意,隨後她繼續道:“既然你們沒有一人選擇退出,那我就再最後忠告你們一句,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最重要的不是任務的成敗,而是自己和隊友的性命。
因此我不希望我帶領的隊伍,會出現無謂的犧牲。”
見綱手說道最後,又一次流露出悲傷的神情,波風潯內心不由微微一嘆。
緊接着便表情有些輕浮道:“混蛋女人你就放心吧!就算你掛了,我也不會死的。”
綱手聞言,眼睛一瞪,隨後便在衆人同情的目光中,攥起拳頭,狠狠地擰在波風潯的額頭兩側。
“混蛋小鬼,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竟然敢咒老孃我掛掉?”
然而被綱手按在懷裡,遭受着折磨的波風潯,卻沒有露出太多的痛苦,反而道了一句:“軟軟的,很貼心!”
軟軟的,很貼心?
綱手先是有些迷惑,緊接着便反應了過來。
這混蛋小鬼真是越來越大膽了,我可是他師傅,他怎麼能在衆目睽睽之下,說……說出這種話。
一把推開波風潯,綱手漲紅着臉,也不知是被氣的,還是被羞的。
看到綱手站在原地紅着臉,波風潯眨眨眼?
這瘋女人是腫麼了,正常這時候不是應該暴揍我一頓嗎?這慌亂的樣子是怎麼回事(○?ε?○)?真的得失心瘋了?
就在波風潯想要伸手摸摸對方的額頭,看看是否發燒的時候,綱手卻突然將他的手拍到了一旁。
“混蛋小鬼你要幹什麼?”
“呃……”見綱手突然一副快要發火的樣子,波風潯聳聳肩,也沒去解釋,而是重新回到了隊伍裡。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我還是少接觸的好。
見波風潯重新回到隊伍,綱手也不再去搭理對方,而是怒氣衝衝道:“出發!”
……
隊伍前行的路上,和波風潯一起吊在末尾的鹿久,對波風潯豎起大拇指:“真不愧是潯,竟然連綱手大人都敢調戲,要是我的話,估計不等我被綱手大人教訓,我老爹就會拽着我親自登門道歉了。”
對於鹿久的誇獎,波風潯頗有無語道:“剛剛那是特例,那個瘋女人,今天也不知道是抽了什麼風,平時我那麼說,都是把我吊起來打,今天竟然沒有打我,弄得我怪不習慣的。”
波風潯剛一說完,就見鹿久眼神有些怪異盯着他看。
“你這麼看我幹什麼?”波風潯不解道。
鹿久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猶豫了一會後才接着道:“潯,你該不會是抖M吧?”
聽對方這麼說,波風潯腳下一滑,差點沒從樹枝上栽下去。
“鹿久你這混蛋,你才抖M呢!你全家都是,我可是純種的直男。”
見波風潯表現的這麼激動,鹿久無奈道:“是你剛纔說的,綱手大人不打你,弄得你怪不習慣的,你說,這不是抖M又是什麼?”
啊嘞嘞?鹿久這傢伙說的好像有點道理呀!但我怎麼可能會是抖M,我就算是抖S也不可能是個小受呀!
波風潯臉色稍顯難看,說起來這半年多時間,大部分時候都和綱手混在一起,一天天也沒少接受對方愛的鐵拳。
難道就是因爲這樣?我前世都沒覺醒的抖M之魂覺醒了?
想到這裡,波風潯急忙甩甩頭,將這個可怕的念頭甩到腦後。
我不是抖M,我很正常,沒錯,這些都是鹿久這傢伙的胡思亂想罷了。
重新振作起來的波風潯看着隊伍最前面的身影,暗自決定,以後要儘量和對方保持距離,能讓自己捱打的話語,更是一句都不能提。
首先要改變自己的受虐傾向。
……
……
夜晚陰風陣陣,土之國的天空中瀰漫着數不盡的烏雲,而原本就已經漆黑的環境,此時則變得更加深邃。
距離出發到現在,已經過去兩天一夜的時間。波風潯等人也成功來到了他們的任務地點。
“涼介,你利用白眼觀察一下對面,看看對方有沒有察覺到我們。”隱藏在密集的巖柱後方,綱手對日向家的上忍吩咐道。
日向涼介點點頭
“白眼”
過了片刻,日向涼介收起瞳術,對綱手道:“綱手大人,對面並沒有發現我們。”
“好!那從現在開始,按照計劃行事。”綱手說完,便對身後的波風潯道:“混小子你跟在我身後不要亂跑。”
波風潯點點頭,可臉色卻不是太好看。
不是說他覺得對面的巖忍有哪裡不對勁,而是他自己不知爲何,總覺得有些心慌。
“難道是因爲今夜有些冷!”波風潯緊了緊身上的衣服。
天空中的烏雲漸漸飄散,朦朦朧朧的月光,昭示着殺戮的夜晚即將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