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小潯你到底是爲什麼不上學呀?如果是因爲昨天的事,我向你道歉,如果你想出氣,那你就打我兩拳好了。”
水門苦口婆心的勸說着眼前蜷縮在被褥裡的黑髮男孩。
然而面對水門的勸說,男孩卻一直在搖頭,說什麼也不肯從被褥裡出來。
“水門,小潯怎麼說?”
這時,一個臉上橫着一道刀疤,看上去不怒自威的中年人,穿着上忍獨有的綠色馬甲,從門口走了進來。
中年漢子名叫波風長佑,是自己與水門的父親,同時也是一名有着資深資歷的精英上忍。
“老爹你回來了?”波風潯縮縮脖子,看上去有些害怕。
“哼,我要是再不回來,你小子是不是還想上天?”波風長佑沒好氣道。
“其實這個不用想,等我兌換了舞空術,我就可以在天上飛了。”波風潯低下頭,小聲嘟囔着。
“你說什麼?”波風長佑扯着嗓門。
“沒...沒什麼!老爹你別介意別介意。”波風潯嘴角抽了抽,小腦袋瓜搖的像一個撥浪鼓一樣。
老實說,他一直很奇怪,爲什麼水門的性格這麼溫和,身爲父親的波風長佑,卻是一個暴脾氣,莫非我家隔壁有個姓王的鄰居?
波風潯偷偷想到。
當然,實際上這是不可能的,畢竟自己的父母在他看來是非常恩愛的,要說理由的話。
直到兩年前,他還總能在夜裡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
而這兩年之所以聽不到,則是因爲這兩年,木葉一直處於第二次忍界大戰的旋渦中,因此兩人的父母經常不在家。
順便一提,現在是木葉34年,也正是木葉和雨忍村焦灼的時期。
之所以這麼肯定,是因爲到目前爲止,村裡還沒有傳出三忍的名號,這說明木葉和雨忍村的戰爭還未結束。
“對了父親,您怎麼在這個時候回來了?您現在不是應該還在雨忍村那裡嗎?還有母親呢?沒有和您一起回來嗎?”波風潯有些好奇道
見自己的小兒子詢問,波風長佑想了想後,小聲答道:“這本來應該保密的,但誰讓你是我兒子呢,我就稍微給你透露一下好了,你可不要往外面瞎說。”
“嗯嗯”波風潯點點頭,一副絕對不會說出去的樣子,甚至連一旁的水門也豎起了耳朵,畢竟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父親爲什麼會突然回來。
波風長佑有些得意道:“實際上,戰爭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馬上就要結束了。雨忍村那幫傢伙的物資已經供應不上了,就連半藏也開始打算要背水一戰,而我則是被派回來請求支援的,再過一會我還要帶人繼續奔赴戰場呢。”
聽到這則消息後,波風潯撇撇嘴,有些不以爲意,看過火影的人都知道,二戰可是一直持續了五年之久,現在纔過去兩年出頭,離結束還早着呢。
不過有一點值得肯定的是,木葉的戰場馬上就要轉移了,想必不久之後,三忍的名號很快就會傳遍木葉的大街小巷。
“好了,我這次回來的任務已經說完了,你這個臭小子,還不打算起牀上學嗎?”
“呃,我一會就起來,一會就起來。”
見話題又一次被帶到自己身上,波風潯不由緊了緊手中的被褥,眼神有些飄忽不定。
“磨磨蹭蹭的,趕緊給我滾去上學!”見兒子還是那副奇怪的樣子,波風長佑抓住對方身上裹着的長被,一把將其掀開。
“這,這是!”
當看到波風潯被褥下的模樣,波風長佑瞪大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甚至連一直都處事不驚的水門,此時也有些驚疑不定:“小潯,你那個尾巴是?”
哭喪着臉,波風潯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道:“我,我也不知道,一早上醒來,就發現屁股上長了一根尾巴。”
當然,實際原因他還是知道的,不過有關賽亞人和龍珠系統的事,他並沒有打算和任何人說。
託這個世界是忍者世界的福,自己的父親和兄長很快便接受了這個事實,並不停囑咐他,讓他把尾巴藏在腰間,絕對不要讓其他人發現他的尾巴。
事實上就算他們不說,他自己也打算這麼做,畢竟這個村子裡還有大蛇丸和團藏這兩個生化狂人,萬一讓他們知道了,就算不敢光明正大的把自己擄走,也一定會在暗地裡把自己抓住。
至於之後是被解剖,移植,還是下咒印,那就要看對方的心情了。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該出發了,你小子趕緊去上學,少給我偷懶。”說着,波風長佑又將視線移向水門道:“水門,好好看着你弟弟,別讓他總是偷懶。”
“知道了父親!”水門笑着答應。
就在波風長佑走到門口時,潯突然開口:“老爹”
“又怎麼了?”對方轉過頭道。
“一定要平安回來呀!”波風潯一反常態的正經道。
“切,還以爲你想說什麼呢!放心,我和你母親一定會回來的,我可是連你下個月的生日禮物都準備好了。你就滿懷期待的接受吧!哈哈!”
說完,波風長佑便大笑着離開了家。
一定要說話算數呀!
波風潯再次在心中默默道。
事實上,在前世的火影忍者中,ab並沒有交代過自己和水門的父母,由此可以推斷,二人很可能在某一場戰爭中變成慰靈碑上的名字。
但這件事並不絕對,再怎麼說,自己也已經來到這個世界七年了,就算是蝴蝶一直扇七年的翅膀,也一定會對周圍的事物有所改變,更何況是他這個大活人。
“小潯,小潯...”
就在波風潯還在陷入沉思時,一旁的水門卻晃了晃他的肩膀,讓他回過神來。
“怎麼了嗎?”他有些詫異的看着自己的哥哥。
水門有些頭痛道:“你忘了父親剛剛說的話了嗎?我們該去上學了!”
“呃,水門哥我記得你之前說過要補償我吧?”嘴角微微勾起,波風潯笑眯眯道。
“沒錯,怎麼?你想到要什麼補償了嗎?”望着自己弟弟臉上純潔的笑容,水門有些不好的預感。
“嗯,我想讓水門哥你幫我請一週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