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雲隱將如何處理二尾,羽生並不在意,不過如果他們剛好有一個素質大差不離的人柱力後補的話,那就可以趁着這隻尾獸被折騰的極其虛弱的時候將它封印進其體內。
就算沒有合適的忍者,那麼隨便抓幾個後補的後補來試驗一下也是可以的,說不定就直接成功了呢。
反正是在雲隱自己的地盤上進行人柱力試驗,而且至今爲止雲隱也弄死過不少不合格的人柱力後補忍者了,所以他們對於那些殘酷的試驗也並不存在什麼心理障礙……應該說任何村子的領導者都不會對那些殘忍但是又不得不進行的研究或者試驗表示反對,包括三代火影在內。
對一個忍村來說,有時候死幾個忍者是大事,可有時候死幾個忍者又是常有的事。
如果後來的大蛇丸進行的人體試驗不是非法進行的私人試驗,而是經過木葉專門立項的“國家試驗”的話,那他肯定不至於走到叛逃的地步,所以爲什麼不好好地申請立項呢?
或許這就是年輕犯下的錯誤。
也或許大蛇丸的試驗太極端了,向上報備就等於不打自招、自投羅網。
羽生將那幾個錢箱封印進卷軸裡,儘管他不擅長使用封印術,但這種漩渦一族製作的封印卷軸其實已經能算是“成品”了,他需要做的只不過是向卷軸注入查克拉、張開術式而已,然後一大坨東西就被封印進了一個便攜的卷軸之中。
這樣的封印術往後會越來越常用且常見,它其實算是空間忍術的一種應用。
“接下來我們要返回木葉嗎,其實大家可以將這筆錢一分,然後找個地方隱姓埋名,從此就可以過上幸福生活了。”羽生將卷軸收好,然後對着衆人開着玩笑說道。
兩位日向忍者明顯不太適應羽生的思路,所以這種說法導致他們整個人都震驚了……日向給人的印象都是那種正經、認真而嚴肅的人,實際上受傳統家風的影響,大部分日向也確實如此。
所以他們不一定懂幽默,更何況是羽生的幽默。
而旗木朔茂的性格跟這種也差不了多少,不過因爲他跟羽生相處久了,所以早就適應了這種說話方式,甚至他都具備了一定的吐槽能力,“如果這麼說的話,那爲什麼要平分呢,乾脆就開打,誰能贏了活到最後,那這筆錢就歸誰,那豈不是更好?”
“……有道理。”這話太有道理,羽生居然無言以對。
但是這話卻進一步的讓日向忍者開始思考——這時候是應該先下手爲強,解決這兩個“叛忍”?還是先一步返回村子報信?
羽生和旗木一邊閒聊着,一邊已經肩並肩的走出了一段距離,隨後他們才察覺到了兩位日向忍者還站在原地,而且臉色有點陰晴不定。
“兩位,我們該回村子了啊,任務已經結束了,難道你們還想繼續留在雷之國嗎?”
羽生搞不懂爲什麼這兩位來自日向一族的精英忍者就這麼呆住了。
“啊?奧。”
日向忍者回過神來,然後下意識的聽從羽生的命令跟了上去。
等他們在羽生身後跟了五分鐘之後,才終於反應了過來,其中一人對着羽生說道,“羽生大人……剛剛是在開玩笑的嗎?”
“剛剛?”
羽生反應了一下才明白了他說的是“分錢”的事情,而這下輪到他震驚了。
“當然是開玩笑,不然呢?難道真爲了這些錢就當叛忍嗎,一個忍者要這麼多資金幹什麼,也沒有用處啊。”
這話乍一聽正氣凜然,但仔細一想似乎不是那麼回事……意思是如果錢對忍者有用的話,那就能叛逃嗎?要知道這可是村子的資產。
“……”
日向忍者們面面相覷,忍了半天之後,最終他們還是沒忍住,“羽生大人,我們覺得這種玩笑並不好笑,能少開的話最好少開,能不開的話最好不開。”
你妹的,大家又不是特別熟,這種“玩笑”一不小心可是會導致內訌的,還是要見血的那種內訌。
羽生撓了撓頭,有些無辜的對着旗木朔茂問道,“這玩笑不好笑嗎?”
“我覺得還行。”
旗木朔茂的支持,讓羽生立刻給兩位日向忍者回了一個“你們看,只是你們沒有get到笑點而已”的表情。
“……”
兩位日向忍者現在有點搞不清楚究竟是他們兩個有問題,還是羽生兩人有問題了。
據說一個人在十到十五歲之間是最容易受到其他人影響的,所以羽生詢問一個受自己影響非常強烈的人的看法,就算得到了認同又有什麼意義呢?
他所謂的幽默,這個世界的正常人本來就不會懂。
…………
由於新近發生的雲隱對鐵之國的侵入事件,目前世界上都對這種事情非常敏感,所以羽生小隊在從雷之國返回火之國的路線,幾乎是原路返回的,他們絕不會從最近的鐵之國穿插而過。
沒必要往火山口裡跳,更沒必要進一步刺激鐵之國的武士們。
原路返回也沒有任何問題,畢竟這個任務中最有可能發生意外的是尾**接的時候,現在都交接完了,那小隊返回的過程之中是不應該出現什麼問題的。
但是當羽生一行人來到了田之國的中部位置的時候,問題還是發生了,他們突然發現有一陣濃霧將前面的森林全都籠罩了起來。
霧氣被壓在高聳的森林綿延連接在一起的樹冠之下,而從遠處隱隱約約可見的葉片則呈現出一種枯黃的色澤,就像剛剛下了一場高腐蝕性的酸雨一樣——之前他們從這裡經過的時候,森林還是正常的一片翠色的,難道僅僅是幾個小時過後,這些木本植物就已經未老先衰了?
羽生一擺手,示意隊伍停下來。
他眯了眯眼睛,然後說道,“是敵襲,這玩意看着眼熟,白眼能看到清霧氣裡面的情況嗎?”
“是,羽生大人。雖然霧氣中的查克拉造成了一定的干擾,但……沒什麼大問題,有三支忍者小隊攔在了我們的前面。羽生大人,看來我們的行蹤暴露了。”日向忍者先是用白眼仔細的偵查了霧氣中的情況,然後對着羽生彙報了大致的狀況。
“很明顯是這樣的,但問題是我們的行蹤是怎麼暴露的。”
眼前這些霧氣,對羽生來說不只是眼熟那麼簡單,所以他下意識的就把暴露他們行蹤的鍋往志村團藏身上甩,畢竟後來的志村團藏是與襲擊者有着聯繫的,只不過現在無法判斷這種聯繫有沒有建立,或者建立到了什麼程度而已。
然而很快他就否定了這種“慣性思維”,團藏就算腦子再抽,也沒有必要通知外人來截取木葉的資金,除非他對敵人通報小隊的行蹤只是爲了解決掉羽生……可到目前爲止,團藏沒有理由對羽生展現殺意。
更何況解決羽生的同時丟掉5.5億兩,那也太虧了,團藏可不是大款。
所以,最有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果然還是木葉的好盟友雲隱。現在羽生感覺自己在前一章白誇獎雲隱的識時務了……很明顯,雲隱雖然乖乖爲二尾掏了錢,但他們並不想木葉把這筆錢帶回去。
不得不說,從雲隱的角度上講,這一手借刀殺人玩的是挺漂亮的,反正只是散播“有木葉小隊會帶着大筆資金從某個方向返回火之國”這樣的消息而已,以此爲餌,自然會有人行動,而他們成功了的話雲隱高興,失敗了的話它也沒什麼損失。
損人不利己?不,應該算是損人利己了,錢到了木葉手中只會增加木葉的實力,這對雲隱來說是不利的,所以在他們自己沒有辦法奪回資金的前提下,被其他的第三方拿走總比被木葉拿走要強得多。
從這種搶先一步的佈置來說,敵人明顯是有備而來,儘管周圍的霧氣會使敵人的襲擊失去突然性,然而如果對方知道小隊之中有白眼忍者存在的話……
想到這裡,羽生又對着日向問道,“之前沒有偵查到這邊的情況嗎?”
“羽生大人,並沒有,我們一直保持着警惕,可之前並沒有發現這裡隱藏着敵人。”
敵人之前用什麼辦法隱藏了起來,或者襲擊者也是纔到這裡,剛好大家撞在一起了……這樣時間和行動上的倉促性,反而讓敵人出現的方式顯得更加合理了。
“羽生大人,你知道襲擊者的身份?”日向忍者這樣問道,他從羽生的語氣之中注意到了這點。
羽生點了點頭,說道,“你們沒有參加戰爭末期的雨隱攻勢吧,否則肯定會記住眼前的這種毒霧……你們知道麼,人越窮,就越容易暴躁,當你發現自己收入水平僅僅是赤貧標準的時候,那就算你是一國之主也肯定不介意偶爾客串一下強盜的。”
那麼問題來了,在火之國的周圍,現在哪個國家最窮?
自然是之前被木葉洗過地的雨之國。
冤有頭債有主,所以現在他們攔在了羽生的前面
有人要打劫“影流之主”,那纔是真正的“打劫”順便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