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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有效的攻擊方式,矢倉只有在進入到三尾狀態時才能夠使出來,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他在見到月光謹誠所展示的手雷時,纔會當即就絕對要買下來。

看着朝自己襲來的水球,島田敏銳的發現了這些水球裡所攜帶的巨大查克拉能量,同時考慮到自己這麼大的身形,對方攻擊起來會格外輕鬆,同時自己的每一個動作都會比平時多消耗數百倍的能量,如果繼續這樣與對方糾纏下去的話,自己體內那些汲取來的查克拉很快便會用光。

想到這裡,島田立即反向釋放了一邊之前所釋放的倍化術,接着他便恢復到了原來的體型,同時由於身體突然縮小,那兩個原本衝着他眼睛去的水球也因此擊了個空,在落入不遠處的海水中之後,立即激起了巨大的水花!

矢倉見對方恢復到了正常狀態,知道對方的動作開始變得靈活了起來,如果自己繼續使用水球攻擊的話,非但無法擊中對方,反而還會將自己體內的查克拉耗光,到時候一旦不能繼續維持三尾的力量,自己恐怕就沒有辦法確保可以戰勝眼前這個對手了。

分析好此時場面上的情況後,矢倉直接揮動着手中的那根珊瑚棍,朝着島田砸了過來。

島田見對方朝自己進攻過來,不敢怠慢,急忙它擡起他手裡那根同樣變回了正常尺寸的利刃去抵擋。

砰!

島田覺得自己的手臂就像被震斷了一樣疼痛,巨大的衝擊力逼得他連連後退了好幾步才得以穩住身子。

當然,矢倉的進攻還遠遠沒有結束,只見他在擊退了島田之後,拿着手中的那根珊瑚棍,在自己的面前畫了一個大大的圓圈,隨着圓圈的完成,那圓圈的內部立刻填充上了鏡子一般的物質。

此時穩住身形的島田不想在這次的戰鬥力陷入被動局面,於是他握緊自己手中的那根利刃,朝着矢倉就刺了過來,就在他即將來到矢倉跟前時,突然看到了矢倉身前多出來的那面鏡子,透過鏡子,島田看到了裡面手握利刃的自己。

這個時候,矢倉再度伸出了他手裡的珊瑚棍,只見在他將那面鏡子稍微拉斜之後,鏡子裡面的那個島田居然直接鑽了出來!

從鏡子裡鑽出來的島田左手握着利刃,迎着真島田就衝了過去。

兩個島田相遇之後直接打鬥在了一起,島田本以爲從鏡子裡出來的那個自己只不過是個虛像,就算有實體也肯定沒什麼太強的實力。但是此時在與那從鏡子裡跑出來的自己打鬥了幾個回合之後,島田這才驚訝地發現,那鏡子裡出來的自己好像連自己的能力都給復刻了!

矢倉在一旁看着打鬥起來的兩個島田,一時間竟分不出那個是真身,哪個是從鏡子裡復刻出來的假身了,因此他也只能在一旁看着兩人不相上下的打鬥着,沒辦法出手幫忙。

此時處在一旁的月光謹誠大概是猜到了矢倉不肯出手幫你的原因是什麼,不過他倒是通過之前的一個細節可以分辨出正在打鬥的兩人哪個是真哪個是假,於是他加快腳步來到了矢倉的身旁,小聲對他說道:“看到兩人拿着利刃的手了麼?用右手的是真的島田,有左手的是從那面鏡子裡復刻出來的!”

聽了月光謹誠的解釋,矢倉覺得很有道理,同時他很是佩服的看了他一眼,有了這麼明顯的判別方式,矢倉很容易便能分清誰真誰假,於是他不再繼續觀戰,直接提着珊瑚棍就朝打鬥着的兩人衝了過去。

加入到打鬥中去以後,矢倉直接來到了左手握着利刃的那個島田身旁,和他一起將武器對準的面前右手握着利刃的島田。

島田很驚訝對方是如何分辨出哪個是真實中的自己的,如果沒人提醒,他無論如何也沒辦法猜到是自己手中的那把利刃出賣了自己。

原本與三尾狀態下的矢倉交戰時島田就已經佔不到任何便宜了,此時在加上一個被複刻的自己做對手後,島田便更加招架不住了。

最終,在矢倉的蓄力一擊之下,島田甚至還沒有來得及將自己的身體液化,矢倉的拳頭便已經落在了他的身上,捱了重重的一拳之後,島田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矢倉見此,繼續乘勝追擊,再次揮動了兩下手中的珊瑚棍,將幾顆攜帶則大量查克拉的水球襲向了島田。

此時已沒有任何抵抗能力的島田,直接被水球擊中,瞬間便被爆炸濺起的水花給吞沒了!

隨着那陣劇烈的爆炸,矢倉與島田間的戰鬥終於宣告結束,島田直接被攜帶着巨量查克拉的水球炸了個粉碎,只是讓矢倉沒有注意到的是,島田的一小部分身體在不被注意的情況下,悄悄的滲進了地下的土壤中···

在島田被擊敗之後,祭壇上的那些忍者們也都紛紛擺脫了控制,重新恢復了意識。

月光謹誠大家都恢復了意識,趕緊跑上祭壇去查看水戶大藏和雀的情況,這兩個人之前全都是在受傷或者昏迷的情況下先後被金島和島田控制的,此時在擺脫了控制後,不知道兩個人的傷勢如何了。

月光謹誠先是在衆忍者中找到了雀,此時雀已經從剛開始的昏迷狀態中甦醒過來,此時的她只覺得自己像是睡了很長一覺,身上的每一處關節都在發出陣陣痠痛。

“我這是怎麼了?”雀有些發矇的問道,剛纔在擺脫了金島的控制時,雀還處在昏迷狀態,所以她對自己被控制的情況並不知情。

此時水戶大藏也走過來查看雀的傷勢,由於水戶大藏剛纔又一次經歷過了被人控制的過程,所以當他聽到雀的疑問後,便對雀解釋道:“我們剛纔被別人控制了。”

說完,水戶大藏轉而朝一旁的月光謹誠問道:“如今我們再次擺脫了控制,是不是施術者已經被解決了?”

月光謹誠點了點頭,說道:“是水影大人出手解決了島田,不過剛纔島田在戰鬥時,汲取過你們的查克拉,你們現在沒什麼問題吧?”

本來水戶大藏覺得自己體內的查克拉並不充盈,是因爲剛纔中了控制術的原因,此時聽到月光謹誠說起真正的原因,他才明白原來自己的查克拉是被別人給吸收掉了。同時,他也向月光謹誠問出了自己內心的一個疑惑:

“謹誠,爲什麼這兩次你每次都能避開對方的控制?是使用了什麼特殊的方法麼?”

水戶大藏的疑問讓月光謹誠一時間不知該如何作答,剛纔島田已經把原因說的非常清楚了,由於自己的靈魂並不屬於這個世界,所以自己纔沒有受到控制忍術的控制。

然而此時月光謹誠自然是不能將這個原因說出來的,於是他只得含糊的回道:“具體原因我也不是非常清楚,估計是因爲我體內並沒有查克拉的原因吧!”

月光謹誠體內確實是沒有查克拉的,這一點匠忍村的每一位忍者幾乎都知道,水戶大藏覺得可能真的是由於這一原因,月光謹誠纔沒有被控制的,於是他心中的疑惑才得以解開。

見水戶大藏相信了自己所說的話後,月光謹誠暗自鬆了口氣,萬一對方不認同這個說法,自己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向他解釋。

這個時候,矢倉已經解除掉了自己的三尾狀態,他走到了月光謹誠身邊,對他道謝道:“這次如果沒有你爲這些忍者們爭取時間的話,恐怕大家都要成爲島田施展轉生儀式的祭品了。”

對於矢倉的道謝,月光謹誠急忙回謝道:“如你所說,我只是拖延了一些時間,並沒有起到什麼決定性的作用,如果不是水影大人及時出手的話,就算我拖延再多時間,也改變不了大家成爲祭品的結局。”

聽了月光謹誠的話後,矢倉微微一笑,沒有繼續就此事繼續說什麼,而是話鋒一轉,朝月光謹誠問道:“不知道你剛纔有沒有注意到我剛纔在戰鬥中所使用的那些用來攻擊島田的水球?”

月光謹誠剛纔一直在集中精力注意着面前兩人的打鬥,他自然是看到了那與自己的查克拉手雷極其相似的水球攻擊,所以此時在聽到矢倉的詢問後,月光謹誠點了點頭,回答道:“看到了,那水球有點像我製造的查克拉手雷,只是其攻擊威力比我的手雷強了很多。”

矢倉聽到月光謹誠的溢美之詞,很是享受的點了點頭:“沒錯,不過的我水球也有弊端,就是它只能在我進入三尾狀態時,纔可以使用。而你的查克拉手雷就不同了,它可以隨時隨地的進行使用。”

矢倉一邊說着,一邊注意了一下月光謹誠的表情,然後繼續說道:“我想表達的意思是說,如果你後期可以將這查克拉手雷的威力加以提升的話,我想我們水之國的需求會更大。”

明白了矢倉想表達的意思後,月光謹誠連忙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等我回到匠之國,一定會努力提升這些手雷的威力的,不過由於這種武器剛剛進行生產,您預購的那一萬顆恐怕一時半會兒沒辦法制造出來,還請水影大人不要着急。安心等待便是。”

矢倉點了點頭,表示理解。而一旁的水戶大藏和雀在得知了對方居然一下子預購了一萬顆手雷後,嘴巴震驚的都要掉下來了,他們兩個非常清楚,這手雷不像是苦無和手裡劍之類的武器一樣,各個國家的價格都是差不多的,這手雷是自己匠之國特有的武器,定價肯定也是他們自己說了算的,這其中的利潤就不言而喻了。

水戶大藏趁着其他人不注意,偷偷那胳膊肘戳了戳月光謹誠,然後小聲朝他問道:“謹誠,你定的價格是多少?”

月光謹誠笑了笑,沒有作聲,只是伸出自己的五根手指在水戶大藏的面前晃了晃。

雖然月光謹誠沒有說出具體的數額,但是水戶大藏通過那五根手指,心裡已然猜出了個大概,畢竟五百兩實在是太便宜了,恐怕連成本都不夠,五萬兩的話,價格有太貴,還不如買起爆符划算,所以五千兩是最有可能的!

就在水戶大藏激動地快要跳起來是,野豪突然來到衆人面前,向矢倉詢問道:“水影大人,這些被搬到島上來的苦無我們怎麼處理?需要再搬回船上麼?”

看着滿滿兩大堆裝着苦無的貨箱,矢倉知道大家此時已經非常疲憊了,於是便下令道:“苦無就先在這座島上放着吧,留下幾名忍者再次守護,其他人都回去休息吧!”

水珠島上的忍者們在聽到野豪向水影大人詢問起如何處理島上的那些苦無時,全都豎起耳朵,同時也把心提到嗓子眼,等待着水影下達命令。

一旦水影想要把這些苦無再運回霧隱村,那就意味着他們還需要把這些苦無重新搬回船上,等到了港口後在將這些苦無卸下來,這對他們來說工作量實在是太大了。

在被金島控制的時候,他們曾這樣折騰過一次,之後被島田控制的時候,他們體內的查克拉又被吸走了大半,此時的這人忍者們,正感受着前所未有的疲憊。

在聽到水影下達了要將這些苦無留在島上的命令後,衆忍者那顆提着的心終於是放了下來。

考慮到月光謹誠幾人因爲查克拉的消耗,身體狀況比較虛弱,所以矢倉便讓他們暫留在霧隱村,等到體力恢復之後再離開。

於是,月光謹誠幾人便在水之國住了下來,期間矢倉還專門派來霧隱村的醫療忍者,幫助治療了一下雀等人當初與金島戰鬥時所受的傷。

等到衆人的身體狀況徹底恢復之後,月光瑾誠他們這才駕駛着兩艘貨船,踏上了返回匠之國的航程。

踏上回程的時候,兩艘貨船上沒了沉重的苦無,幾個人心裡也沒了什麼壓力,整段旅程都變得輕鬆了不少。

一路無話,第二天的傍晚時分,幾個人便到達了熟悉的匠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