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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瑾誠的意見給了水戶澗很大的啓示,原本他還不知道該怎樣對付面前這個實力強勁的敵人,但是眼下在聽了月光瑾誠的建議後,他已經在自己心中有了一個初步的計劃。

就在他準備按照自己的計劃,逐步實施之時,月光瑾誠卻喊住了他,只見月光瑾誠一臉平靜的對他說道:“我是這麼考慮的,我想讓你幫忙弄一點連茲達身上的引爆黏土回來,我要看一下那些黏土的成分是什麼,或許我可以通過修改這種物質容易爆炸的特性!”

水戶澗聽了月光謹誠的要求後,雖然不清楚他要做什麼,但還是選擇幫助他,於是他雙手快速在胸前結印,接着一股水流朝着連茲達那邊流淌了過去。

此時連茲達正一門心思想要將敦也整個拉進自己的體內,所以他並沒有注意到自己腳下流淌過來的水流。

成功將水流送到連茲達腳下後,水戶澗變幻了手勢,使出了一套新的忍術,隨着水戶澗結印結束,此時在連茲達腳下的那股水流中突然伸出了一隻手,那隻手雖是水流形成的,可是形狀上卻是透着一股鋒利,那隻手直接朝着連茲達的腿上抓去,連皮帶肉抓了一把下來,接着那隻手便重新退回到了水流中去。

連茲達突然感到自己的腿部傳來一陣劇痛,他連忙低頭看去,結果發現自己的腿上此時竟然多出了四道抓痕,正當他準備查看一下這些抓痕的來歷時,敦也趁着對方分神的機會,一隻手竟然掙脫來來的連茲達的束縛,連茲達見敦也險些掙脫來,索性不再理會自己腿上的抓痕,再次拉拽起敦也來。

水戶澗利用忍術成功獲取到連茲達的血肉後,直接將其遞到了月光謹誠的手裡。由於連茲達吞下引爆黏土後,他的身體也變成了與引爆黏土一樣的材質,因此月光謹誠在得到了連茲達的小部分血肉後,利用自己材料員的能力,輕鬆獲取了引爆黏土的成分。

讓月光謹誠感到驚喜的是,引爆黏土的成分竟然與自己查克拉手雷的成分格外相似,而且它們之中都有一種叫做“稀碳”的材質,這一材質可以說是產生爆炸的關鍵成分,當初在決定將查克拉手雷作爲武器售賣給其他國家時,月光謹誠已經在着手製造防禦這種東西的武器了,而他所選取的防禦查克拉手雷的材料,正是可以破壞“稀碳”成分的一種物質——鎳粉!

這種鎳粉在與稀碳混合之後,瞬間變可以使稀碳失活,從而使查克拉手雷失去爆炸的特性!這次到木葉村來參加中忍考試,爲了防止遇到水之國的忍者使用查克拉手雷作爲武器,月光謹誠還專門帶來幾顆自己製造的反手雷裝置,想不到竟然在這種情況下碰上用場了。

所謂反手雷裝置,不過是一包鎳粉,當敵人準備使用查克拉手雷攻擊時,只需要在自己周圍撒上一層鎳粉,便可以輕鬆防住手雷的爆炸。

看着月光謹誠那道引爆黏土後,先是陷入了沉思,然後又笑了起來,水戶澗一臉不解的朝月光謹誠問道:“怎麼樣?有辦法防止連茲達自爆了麼?”

被水戶澗拉回現實後,月光謹誠點了點頭,然後從自己的口袋裡取出了一包鎳粉,將其交給了水戶澗,然後說道:“這東西可以讓連茲達的引爆黏土失去活性,你至於要想辦法把這東西撒到他的身上就可以了!”

水戶澗小心翼翼的接過月光謹誠遞過來的鎳粉,然後直接朝着連茲達衝了過去。此時正在與連茲達奮戰的敦也見到水戶澗竟然衝了上來,便一臉憤怒的說道:“你趕緊離開這裡,這傢伙應該是想要拉我同歸於盡!”

水戶澗搖了搖頭,說道:“我們是隊友,我絕對不會丟下你不管的!”

說完,水戶澗便將手中的一包鎳粉灑向了連茲達,由於此時敦也的半個身子都被連茲達給拉進了體內,所以灑出去的鎳粉自然也落在了敦也的身上,敦也被飛舞着的鎳粉嗆得咳嗽了幾聲,不解的朝水戶澗問道:“你灑的這是什麼東西?”

水戶澗如實回答道:“謹誠說這東西可以防止連茲達自爆,讓我灑到他的身上···”

水戶澗正想敦也解釋着,沒想到連茲達突然一隻手伸過來,一把將水戶澗也給抓住了,抓住了水戶澗後,水戶澗突然被抓,奮力的想要掙脫,可是他的力氣畢竟沒有魔化的敦也力氣大,儘管他使出了全力,但還是被連茲達輕鬆的拖進了自己體內。

連茲達將敦也和水戶澗兩人拖到自己體內後,嘴裡緩緩的吐出了兩個字:“爆炸!”

聽到連茲達吼出一聲“爆炸”後,敦也一臉埋怨的對水戶澗說道:“你非要過來做什麼!本來死我一個就夠了,現在又要白白搭上你的性命了!”

聽到敦也這麼說,水戶澗笑了笑,說道:“你是我的隊友,只要我還活着,我就不會眼睜睜看着你送死,而且誰說我們要死了?”

敦也原本正爲水戶澗的前半句話感動着,可在聽了後半句後,有些驚訝的問道:“你說什麼?我們死不了?”

敦也不認爲水戶澗會無緣無故說出這樣的話來,這時他想起了剛纔水戶澗朝自己和連茲達撒下的奇怪粉末,難道說那些東西有神奇的功效?

就在敦也納悶之際,連茲達也同樣陷入了納悶,本來他在喊出那句“爆炸”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與自己身邊這兩個人同歸於盡的決心,而且爆炸所產生的威力,也足以將周圍的其他人毀滅,可是讓連茲達沒想到的是,在他喊出一聲爆炸之後,自己的身體竟然沒有作出任何反應!

“爆炸!爆炸!爆炸!”

連茲達不死心的連喊了數聲爆炸,可是他的身體卻沒有給出任何反應。

水戶澗見連茲達不死心的一次次喊着命令,便好心提醒他道:“你不要再白費力氣了,剛纔我灑向你的是鎳粉,它可以改變你身體的成分,現在你的身體已經不是引爆黏土了!”

水戶澗的話對連茲達來說,無異於當頭棒喝,他雖然不知道對方口中所說的鎳粉是什麼物質,但是現實卻告訴他,此時的他確實已經沒有辦法再自爆了!

隨着鎳粉慢慢的滲進連茲達的身體,他的膚色也開始發生了變化,而且原本黏性十足的身體此時也開始慢慢變得鬆軟下來,敦也瞧準了時機,猛得一用力,直接掙脫開了連茲達的束縛。

水戶澗見狀,也急忙使出渾身力氣,掙脫來了連茲達的束縛。

連茲達見自己非但沒有自爆,甚至連被自己束縛住的兩個人也從自己身體裡掙脫了出去,絕望的他用自己僅剩的力氣,怒號了一聲:“不!這不可能!”

此時因爲受傷而在一邊休息的紅塵見自己的兩名隊友全都被匠忍村的這幾名忍者解決掉了,於是她不敢再做停留,急忙拖着受傷的身軀快步逃離了月光謹誠他們。

至此,月光謹誠幾人經過一番波折後,終於是解決掉了巖隱村的這幾名忍者,此時還處在魔化狀態下的敦也見匠忍村的敵人已經被解決,便對自己身旁的水戶澗說道:“小鬼!趕緊把你的封印術告訴我,我可不願意再次被封印了!”

水戶澗笑了笑,然後手上一邊結印一邊對敦也說道:“好啊,我現在就告訴你任何結印!”

子—午—戌——卯···

水戶澗的手勢越來越開,敦也看的眼花繚亂,急忙制止道:“你動作慢一點,我都看不清了!”

水戶澗卻不去理會敦也的話,繼續做完了十幾個動作後,他趁着敦也不注意,直接將自己的手按在了敦也的肚子上!

“修羅封印!”

敦也瞪大了眼睛,身上的紋身開始迅速退回到他的衣服裡,隨即他整個人的目光便開始渙散起來,最後直接昏暈了過去。

看着敦也重新被封印,水戶澗暗自鬆了口氣,同時又開始喪氣起來,敦也這一昏迷,恐怕又得一兩天才能甦醒過來了。

見眼前的敵人都已經被解決,月光謹誠走到已經涼透了的后土身邊,從他身上摸出了一卷地之卷軸,然後將卷軸遞給了水戶澗,對其說道:

“沒有你們的話,我們恐怕就要死在這幾個人手裡了,而且此時敦也昏迷,你也消耗了太多查克拉,恐怕沒有多餘的精力再去對付其他小組的忍者了,這卷卷軸還是給你們吧!”

“可是···你們也傷的不輕,而且最終若不是謹誠你想出用鎳粉對付連茲達的話,恐怕我們幾個人都會死在這裡,所以這卷地之卷還是你們小隊收下吧!”水戶澗極力拒絕道。

“既然我們隊長讓你拿,你就拿着吧,我們小隊還有能力去搶奪其他小隊的卷軸。”遠傳傳來了佑藤的聲音,“而且如果不是你們小隊的春野子對我們實施救治的話,恐怕我們的傷勢也不會恢復的這麼快,作爲回報,這卷卷軸也應該由你們來拿。”

此時佐藤和佑藤兩兄弟經過春野子的治療後,身體已經沒了什麼大礙,兩個人和春野子一起朝着水戶澗這邊走了過來。

見水戶澗還有些猶豫,月光謹誠繼續勸說道:“既然我們幾個人已經彙集到了一起,那麼我們自然不會再分開,在接下來尋找卷軸的過程中,我們肯定會一起尋找,所以這卷卷軸就先放到你那裡吧!”

聽到月光謹誠這麼說,水戶澗這才點了點頭,同意收下了那捲地之卷軸。

就在月光謹誠幾人終於解決掉眼下的麻煩,開始商量起下一步的計劃時,在距離他們不遠處,另外兩支小隊正在交鋒着。

這兩支小隊一方是來自鳥之國的忍者,而另一方則是來自音忍村的忍者,在這三名音忍裡面,就有之前在第二場比賽開始前,揚言要殺掉所有參加考試忍者的那名面具男。

此時鳥之國的那三名忍者明顯落了下風,面具男走到一名忍者面前,將手中的一支黑棒插進了這名忍者的後背上!

刺骨的疼痛很快襲遍了這名忍者的全身,但是爲了維護作爲一名忍者的尊嚴,他忍住疼痛沒有喊出聲來。

看着這名忍者這樣的表現,那面具男好奇的蹲下身來,面具後面的那張臉對其笑了笑,然後說道:“把卷軸交出來的話,我可以不殺你!”

這名忍者瞪眼看着面前的面具男,發現此時他的脖子上已經掛着五六卷卷軸了,想必這些卷軸的主人,已經被他殘忍的殺害了吧,想到這,這名忍者呸了一聲,從嘴裡擠出一句:“只要我不死,你休想拿到卷軸!”

面具男見眼前的鳥之國忍者似乎並不領取自己的好意,於是他忍住心中的憤怒,笑着對其說道:“你本來有機會成爲唯一一個能從我的手底下活下去的忍者,結果你卻不知道珍惜,真是遺憾吶!”

說完,面具男站起身,手中再次伸出了一根黑棒,他將黑棒高高舉起,對着那名忍者的心臟位置紮了下去,就在黑棒即將扎進那名鳥之國忍者的身體時,一隻纏滿繃帶的胳膊突然出現,硬生生將面具男手中那根黑棒給劈碎了!

接着那隻手的主人便以一身綠色緊身衣的裝束出現在了面具男的面前,突然出現的這名忍者不等面具男反應過來,一隻肌肉虯結的大腿帶着獵獵勁風朝着面具男掃了過來,面具男自顧不暇,只好放棄繼續攻擊那名鳥之國忍者,一個縱身往後退去,險險躲開了朝自己橫掃過來的那條肌肉大腿。

那名突然出現的綠衣忍者見面具男成功被自己擊退,急忙轉身拔出了那名鳥之國忍者身上的那支黑棒。

退到一旁後,面具男看了看面前突然出現的綠衣忍者,又看了看自己手中僅剩下半截的黑棒,有些意外的說道:“那小子居然直接用胳膊擊碎了我的黑棒,真是了不得啊。”

說着,面具男手中的那支黑棒陡然伸出,重新恢復到了本來的長度。此時面具後面的那張臉已經由開始時的震驚轉變成了此時的興奮:“終於在這屆參加中忍考試的忍者中遇到能打的對手了,想想都讓人覺得興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