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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金島對待起這些忍者來,會如此的心狠手辣,想到這裡,月光瑾誠不禁開始同情起這些忍者來。

這些可憐的這些忍者們此時還在辛苦的將苦無往船下搬運,絲毫不知道接下來等待着他們的是怎樣的命運。

就在月光瑾誠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或者說有沒有能力拯救這些忍者的時候,水戶大藏正好搬着一箱苦無從他的面前經過,月光瑾誠趕緊把他拉住,小聲說道:“大藏!醒醒啊,你被控制了!”

說完,月光瑾誠還伸手拍了拍大藏的臉,結果水戶大藏仍舊是一副呆愣的模樣,根本沒有半點意識。

想不到大藏居然也變成了這個樣子,月光瑾誠心中有些難受,對此他仍舊有些不死心的從身上拿出了一支苦無,一臉歉意的對大藏說道:“抱歉了,或許這樣才能讓你清醒過來!”

說完,月光瑾誠拿着苦無輕輕的扎向了水戶大藏的手背,在月光瑾誠將苦無紮下去之後,大藏的手背上立即見了血,可大藏卻仍舊是面無表情,就好像扎的不是自己的手一樣。

想不到那套忍術的控制能力居然這樣強悍,心灰意冷的月光瑾誠只得無奈放棄了要在短時間內叫醒這些人的想法。

面對接下來即將發生的危險,月光瑾誠只能選擇自救了,如果對手只有金島一個人還好,可眼下又多出來一個實力難測的瀧隱村忍者,月光瑾誠的勝算一時間變得更渺茫了。

就在月光瑾誠形單影隻、孤立無援之際,他突然從船上看到不遠處一個頗爲壯碩的身影朝着他們這邊走了過來,見到那人的身影后,月光瑾誠最先感受到的就是絕望,眼前的金島和島田兩個人自己就已經不知道該怎麼應付了,如今又來了一個,這誰頂的住啊!

就在月光瑾誠苦惱之際,那人已經來到了金島和島田的跟前,在看清了對方的樣貌之後,月光瑾誠心頭感到一陣驚異,眼前出現的這個胖碩忍者竟然是當初失蹤在水之國的佑藤!

難道這個佑藤和他們是一夥的?月光瑾誠暗自想到,然而佑藤接下來的行爲卻打消了月光瑾誠的這個想法。

佑藤來到兩人面前後,畢恭畢敬的對兩人說着什麼,月光瑾誠由於隔得太遠,沒辦法聽清佑藤說的什麼,但是通過佑藤那唯唯諾諾的樣子,月光瑾誠覺得對方應該不會是和金島他們一夥的,頂多是被他們抓做小弟的。

這時,剛剛從月光瑾誠面前走掉的水戶大藏已經搬着貨物下船了,當他在經過佑藤身邊時,正好被佑藤注意到了,由於佑藤之前的任務就是跟蹤水戶大藏和清明山泉,所以此時佑藤一眼就認出了人羣中的大藏,佑藤滿臉驚訝的把大藏從人羣中拽了出來,接着似乎是在和金島說些什麼。

本來月光瑾誠是準備下去聽聽他們在說什麼的,可此時對方見到水戶大藏後的表現,卻是直接打消了這個念頭。

之前在匠之國的時候,佑藤也是見過自己,如果自己下去後再被對方給從人羣中拽出來,月光瑾誠沒有太大的把握自己的演技可以騙過對方兩人,佑藤的出現雖然讓月光瑾誠深感意外,而且這其中還存在着非常大的不確定性,但是終歸是給月光瑾誠帶來的一絲希望。

佑藤看着此時行動和表情格外木訥的水戶大藏,一臉疑惑的朝金島和島田兩人問道:“你們把這些忍者們怎麼了?爲什麼大家會變成這個樣子?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能不能把他中的幻術解開?”

佑藤之前雖然一直跟在武藤寸的手下做事,在武藤寸叛亂失敗後,他也在匠忍村的牢獄內受過刑罰,可是此時看到自己村子的忍者變成了只會聽從別人指揮的木偶後,心裡的第一想法還是救人!

聽了佑藤的請求後,金島笑了笑沒有說話,佑藤以爲對方沒有聽清楚自己的請求,便再次向金島祈求道:“我爲你們做了那麼多事,求求你幫他解開身上的幻術吧!”

佐藤哀求的話音還未落下,金島突然伸出一掌,直接把佑藤擊飛了出去,同時一臉厭惡的說道:“能讓你活到現在,就已經夠仁慈的了,居然還想着跟我要回報,這人吶,全都是貪婪的!”

佑藤被金島的一掌打的非常嚴重,他正好摔落在了水戶大藏的旁邊,而水戶大藏對此卻是熟視無睹,見沒有人再理會自己之後,水戶大藏直接跨過佑藤的身體,重新加入到了那批搬運苦無的大軍中去。

月光瑾誠從船上看到如此痛心的一幕,心中不由的對佑藤生出了一股同情,同時他也在心中更加堅信,這個佑藤將是自己解決眼前這場麻煩的關鍵所在!

一掌將佑藤擊至一旁後,金島便不再去理會他了,看着此時兩艘貨船上的苦無已經被忍者們卸的差不多了,金島便對身旁的島田說道:“島田君,差不多可以準備開始復活我弟弟的儀式了吧?”

島田擡頭看了看天空,然後說道:“差不多了,對那些忍者們下達命令吧!”

得到了島田的肯定後,金島心中感到一陣欣喜,終於要再次見到銀島了,這一刻他不知盼望了多久。

在貨船上的最後一箱苦無被搬下船之後,金島便再次對方衆忍者們下達起了指令:“大家都到我面前來集合!”

隨着金島的一聲令下,衆忍者紛紛動身,朝着金島面前匯聚了過去,此時還在船上的月光瑾誠見衆人都走下了船,他也只好跟着一起下了船。

估計佑藤剛纔捱了那一掌之後,應該不會再擅自做出什麼動作了。

當所有人集合完畢後,佑藤艱難的衝地上爬了起來,然後目光開始在這些忍者中穿梭起來,當他與月光瑾誠的目光對上之後,雖然愣了一下,但是卻沒有過多的停留,他的目光繼續去看其他人了,月光瑾誠猜測佑藤可能是在尋找他的哥哥佐藤在不在這些忍者中。

看着衆忍者很是順從的在自己面前集結成了幾排,金島笑着轉過頭對身邊的島田說道:“現在可以開展儀式了吧?”

島田擡頭看了看已經快要黑下來的天空,然後點了點頭說道:“差不多可以開始了。”

從島田那得到了肯定的回覆之後,金島的心裡生出了一股興奮,終於能再次見到銀島了,他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很久了。

抑制住內心的興奮後,金島對眼前的忍者們下達起了新的命令:“從現在開始,你們不光要聽從我的命令,還要聽從這位島田大人的命令!”

隨着金島的一生令下,衆忍者那呆滯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島田,顯然是把他當成了新的主人。

從金島那裡得到了這些忍者們的控制權後,島田嘴角露出了一絲不易被人察覺的笑容,混在衆忍者中的月光謹誠碰巧看到了這一幕,心中對這個來自瀧隱村的忍者多了一絲忌憚。

佑藤在這些忍者中仔細的掃視了一邊之後,並沒有看到自己哥哥佐藤的身影,這倒是讓他稍微感到了一絲慶幸。

這時,一旁的島田突然朝佑藤問道:“祭壇佈置的怎麼樣了?”

聽到對方這麼問,佑藤已然猜到了對方接下來準備做什麼,那祭壇是他一個人辛苦了幾天的時間佈置出來的,祭壇是用來做什麼的他再清楚不過,眼前這些匠忍村和霧隱村忍者很可能會葬生在那裡,想到這,佑藤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股罪惡感。

只是剛剛捱過一掌的佑藤此時不敢再造次,面對島田的詢問,他只得如實回答道:“已經按照您的意思佈置好了。”

得到佑藤這樣的迴應後,島田點了點頭,接着便對面前那些忍者們下起了命令:“接下來你們跟着我走,不許掉隊!”

於是,衆忍者開始按照島田的意思,緊緊地跟隨在了他的身後,此時仍舊沒有想出什麼好的應對辦法的月光謹誠只好和衆人一起,緊緊的跟隨在了島田的身後。

就這樣,島田帶領着衆人開始往祭壇的位置走去。

雖然是祭壇,可等月光謹誠幾人到了地方纔發現,所謂的祭壇只不過是一大片騰出來的空地,地面上的植被早在幾日前便被佑藤清理掉了,此時的祭壇內,插滿了各種奇怪符號的旗子,處處都透露着一抹詭異的色彩。

來到祭壇之後,島田開始給衆忍者下達起了第二次命令:“你們各自選擇一面旗子,在旗子下面坐好!”

隨着島田的一聲令下,衆忍者們紛紛行動起來,沒一會兒便各自找到了旗子,混在這些人中的月光謹誠則是在水戶大藏旁邊找了處旗子坐了下來,同時他在心中也好奇着對方會進行怎樣的操作。

不過看着眼前這些各式各樣的旗子,月光謹誠覺得這場儀式應該是非常考驗操作的,畢竟祭壇上每面旗子的符號都不一樣,也就是說少了哪個都不行,只要自己到時候在島田施展儀式的時候移動一下自己的位置,有很大的可能會搞壞這場儀式!

不管這樣會不會真有效果,月光謹誠只能選擇賭上一把了。

看着衆忍者紛紛聽話的坐在旗子下面後,島田一臉滿意的扭頭對身旁的金島說道:“好了,接下來把你弟弟的軀殼拿出來吧!”

期盼了這麼久的儀式終於要開始了,金島臉色洋溢着難以掩飾的喜悅,在聽了島田的話後,他點了點頭,然後獨自走到了整個祭壇的正中間位置,此時在正中間位置放置一座高臺,金島站在高臺旁,手指飛快的結起印來!

隨着金島結印結束,一尊方形的水晶突然從地底鑽了出來,透過水晶可以隱隱約約的看到,裡面被冰封着一個人。

金島直接將那尊方形水晶搬到了平臺上,之後在他的一聲暴喝聲中,水晶轟然碎裂,一個銀髮少年頓時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月光謹誠從一旁看到被金島召喚出來的銀髮少年後,便已經猜到這人就是金島的弟弟銀島,只是他沒想到都過去這麼久了,銀島的面容居然還和活着的時候是一樣的。

此時金島看着被自己召喚出來的銀島,眼含着淚,輕聲對着銀島說道:“阿銀,哥馬上就能復活你了,你知道哥等着一天等了多久了麼?眼下這一天終於來了。

你知道哥是怎麼把你救活的麼?哥用的是這些匠忍和霧忍們的靈魂把你換回來的,這些忍者的靈魂一文不值,只有你對哥來說纔是最重要的!”

一旁的島田見金島越說越激動,場面都險些要控制不住了,於是便走上前來對其說道:“好了,你們兄弟倆有什麼話,還是等一會見了面再說吧。儀式馬上就該開始了,千萬不要錯過了時機。”

聽到島田的勸說,金島這才停止了對自己弟弟的思念,急忙退到了一旁,等待着島田開始實施儀式。

等到金島離開了祭壇之後,島田終於開始了他的儀式,於此同時,月光謹誠也偷偷將一顆查克拉手雷握在了手裡,準備等待時機,找準了機會擾亂對方的這場儀式。

島田在走上祭壇之後,先是用嘴巴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然後利用手指上滲出來的血開始在身上和臉上塗抹起來。

島田一邊在身上畫着奇怪的符號,一邊在嘴裡不斷的重複着奇怪的咒語,看着島田如此熟練的樣子,月光謹誠覺得他應該不是第一次施展這種術了。

隨着島田把咒語念得越來越快,衆忍者頭頂的旗子開始獵獵作響,接着月光謹誠便聽到了來自周圍忍者們的嘶喊聲。

此時坐在月光謹誠旁邊的水戶大藏也隨着他頭頂那面旗子的響動,表情開始變得異常痛苦起來。

月光謹誠頭頂的旗子雖然也在不斷的響動,可是他卻沒有感受到半點痛苦。看着周圍忍者們痛苦的樣子,月光謹誠覺得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於是擡起手中的手雷,直接扔向了位於祭壇中心位置的銀島。

一時間,情況變得愈發危險起來!